第一三零节 躲是永远躲不过的(2/4)
因为自己惹不起。
一个是养父,一个是岳父。
韩侂胄是怕这么大的事韩绛撑不起来,钱皓桁是担心恶名满临安的韩家在后面搞鬼。
韩绛唯一能说的,仅仅可以在心里说,都不敢发出声的只有一个词:卧槽!
所以,眼下韩绛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画设想图上,一边是拖时间想对策,一边是等韩嗣那边的消息。
最关键的消息是,那个无名坊的人是相信这件事多一点,还是相信钱家可靠多一点。
韩绛这脑袋一走神,没盯着,马远开始把画往精细搞了,那一处小角画的惟妙惟肖,连小儿戏沙坑都表现的极是精致。
韩绛赶紧劝:“钦山先生,用泼的,泼的,这一笔笔没必要,这只是告诉那坊民将来这里会变成什么样。”
马远退后两步观察了一下全局,微微点头:“有道理,这里换个技法。”
马远的工笔一流,若让他细细去画保证能再画一幅小清明上河图来,那样的话没两三个月根本就画不远。
若是用写意手法,这块布马远两个时辰就能画满。
马远换笔,三两笔就勾出坊内一条小河还有石板路、然后再几笔街旁的树木已经成型,换小笔,勾出路两边的楼阁,大笔填色再用写意的手法画出楼阁背后的居住区。
进书房的人只看了一眼,谁也没打扰,都去了偏厅。
书房内,韩绛一边和马远商量着画效果图,一边等着自己养父韩侂胄来找自己谈话。
可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整幅画完成,无论是韩侂胄还是钱皓桁都没来找自己。
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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