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生孩子都不过分（4/4）

她现在能做的是，不给nán • gōng • guān捧哏，给杨帆增加谈判难度，让nán • gōng • guān自由发挥。

nán • gōng • guān知道开始进入谈判环节了，说道：“杨先生，你的节目文案和创意我们看了，觉得还不错。”

他没说很不错，想压价。

杨帆在文案里明码标出赞助价了，燕团的人这次过来就是压价来的。

只是女公关并不知道，无论如何，燕团都得吃下这个价。

但领导可不会跟公关部的人这么说，能省钱，为什么不省？

看公关部的人的能力。

于是，nán • gōng • guān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想压价。

杨帆一开始还是挺讲道理的，说经费不足，会影响节目质量。

影响节目质量，当然就会影响收视率、曝光度。

这么一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燕团也不会好到哪去，还不如干脆点。

nán • gōng • guān又挑刺，说地方台的节目真不值这么多赞助费。

他就想说要不是有股东牵线，这次赞助算是友情赞助，不然傻子才会这么投资。

但他最终没说出来，他又不傻。

老赵不说话，只管喝茶，看杨帆和nán • gōng • guān针尖对麦芒。

最后，杨帆失去耐心了，往茶桌上扔出一个文件袋。

nán • gōng • guān一看到文件袋上的文字，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