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学院派斥候（4/4）

在进化过程中，核心法阵的咒文会在升级卷轴的主导下进行复制繁殖，然后按照特定排序扩充体积。郑洋看来看去，都觉得它像是一个由基因链构成的整体。

若非实力达到了使徒级且对封印法阵有了较深入的研究，他还发现不了这些变化。封印法阵涉及的玄学理论体系，帮助郑洋在这次法阵升级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以前发现不了的规律。

他紧盯着核心法阵的变化以及升级卷轴在其中所起的作用，试图找出不需要卷轴、自主进化的途径。几个小时后，自主进化的方向还没找到，他倒是先在核心法阵中又识别出攻击加成和防御加成两个功能副阵。

这两个法则加成的次级法阵赫然就镶嵌在核心法阵里，随着法阵等级提升而引发某种变量。它们有一种联系，隐约分属阴阳。船体强度加成不足，就支撑不起攻击加成。

天亮后，进化仍在继续。预计的进化时长在三十六小时以上，查亚和洛特兰的船进化九级时就用了三十八小时，这时距离完成还早。

又一天过去，法阵的变化接近尾声时，郑洋豁然开朗，发现了灵船法阵升级最关键的所在。

“引导……关键还是引导的作用！九级以下可以通过卷轴的主导完成升级，九级以上却不行。就如人突破超凡九级以上时需要打破局限容纳法则力量一样，灵船要进化到九级以上，同样需要打破局限融入法则力量。而卷轴，无法实现这样的引导。”

灵船虽然是半生命化的存在，毕竟没有自主意识，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做不到理解法则并引法则力量入体。所以，有了船灵这个wài • guà，本意就是作为灵船的意识而存在。

结果显然并不理想，要一只船灵领悟法则，并弄清楚灵船的法阵本身，真正以船体为身体修炼，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作为船灵，它们并非就一定对灵船的一切都理解，人有自己的意识，也不见得就理解自身的一切奥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