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吕子曰(2/4)
“俺跟你说,兄弟啊,咱们可以打个赌!要是兄弟你、你能在那吕子曰面前,堵他三句话不带子曰的。哥哥今晚就不回家了,哥哥就搂着二嘎睡它一夜!”韩世忠张牙舞爪。
二嘎嫌弃地“嘎嘎”两声,你特喵想的美呢!一个酒鬼而已,也想玷污俺的清白?
吕将看到安宁身后的陈颙时,惊讶地把几个手指全都塞进了嘴巴。这什么地方不知道啊?陈兄弟你赶紧逃命去吧,不要再管俺们死活了。
所以在安宁与他寒暄时候,吕将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一昧“啊,啊?啊!”胡乱应了三句搪塞。安宁冲着韩世忠耸耸肩,“如何,韩家哥哥,你这局关扑,却是小弟赢了”。
“嘿!特喵的见鬼啦?”韩世忠醉眼朦胧,如丧考妣。
“吕子曰,是吧?”好容易等到吕将神魂归位,安宁干脆要过一把长凳,就和吕将闲聊起来。“要说你也是个读书人,如何就要上方腊这等贼船?难道家中父老都不要了?”
“呵呵,子曰成仁,孟曰取义。读圣贤书所谓何事?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而今而后,吕某庶几无愧?”吕将却甚是不屑。
他是杭州的太学生,因为看不惯朝廷的花石纲,上书言事,自此便被绝了选官之道。家中父老早已过世,唯一的妹妹小小也在方腊破杭州时走失。
他如今孑然一身,又有何牵挂?而那朝廷,也看不到希望。那就索性反了吧?
吕将原本就是圣教中人,此前不过在教中行走,却曾见过陈颙几次。要说陈颙粗豪,吕将酸儒,他二人一起说话,常常驴唇不对马嘴。
然而陈颙却是非常尊重吕将的学问,常常拿圣教的微言大义向他请教。吕将也尊敬陈颙的狭义仁心,愿意倾心结交。他二人,却都是源于心底的那个“仁”字,才得为友。
等到方腊举事时候,吕将身在杭州,心在圣教,自然要苦苦相劝方腊行事,不要寒了东南地方的人心。他和陈箍桶的看法大致相似:空守着杭州其实没用的。
东南之险,首在长江。而长江的七寸,便是金陵。与其在两浙胡乱shā • rén,不如直捣金陵,传檄东南郡县,收其税赋,先立根本。然后徐议攻取之计,那样才是百世之业。
而陈箍桶来信的建议则更加激烈,除了要迅速夺取金陵外。还要杀徽、严以示威,长驱渡江,结人心以图人长安。此后再要攻其汴京、河北、山东,如此十年,天下归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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