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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应就是看不上你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Shelly恼羞:“你讲什么!”
陈蕴清将她上下打量:“腰不够细,胸不够大,小妹妹你肉长的不是地方,回家多吃点猪蹄,再用精油揉一揉,争取下次成功吧。”
陈蕴清在一群惊讶的注视中傲然走开。
雨还没停,打在伞上啪啪嗒嗒,出校门,上车,车上却只有阿标。
“老大今天腿不舒服。”阿标非常自觉地解释。
呀,她竟然忘了,下雨天,他的老毛病必然又犯了。
回到家,书包都没卸直奔二楼,窗边坐着一个看书的人,窗外是烟雨青天,他着一件淡泊白衫,如是画中仙。
“哥哥!”
陈迦南书摊在腿面,一只手轻轻揉在膝盖上,听到她呼喊,悄悄收回手,回头寻她身影:“干什么,莽莽撞撞。”
她扑到他身上,从侧面禁锢他肩膀,湿软的脸颊贴到他的,潮湿的馨香扑了他一鼻。
陈迦南把人拉到面前,看到她翅膀一样的睫毛轻轻扑闪,摇曳着露珠。
他说:“小姑过两天出国,她叫我们明天去她家吃晚饭。”
“又出去玩?茜茜谁来照顾?”
“我叫菲比去照顾她,菲比带她比较熟。”
“那谁照顾我?”
陈迦南笑话她:“你十五岁了,我和爸爸像你这么大,砍刀都拿得,你却连个水果也没自己切过。”
陈蕴清看着他伸手指揩掉她眼下一颗水钻放到口中尝一尝,她心念一动,伏身衔住他手指,舌尖挑逗,在指尖轻轻打转,一圈一圈,眼若桃花,含意隽永地看着他。
陈迦南眸色渐深,他紧紧盯着她唇瓣,那是吃人不吐骨的食人花。
“……阿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谁教你的?”
“哥哥,当然是哥哥。”
她吸住他手指,湿热的内壁紧贴着他肌肤,透明的涎水从唇缝溢出,陈迦南头皮发麻,嗓音暗哑:“我没有教过你这些。”
“有的,你有。”
“我没有……”
他的手指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压着嫣红的下唇瓣搅出一滩压抑不住的水声,她发出轻盈的呜咽,眼眸执拗而雪亮地盯着他,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她轻轻喘息:“哥哥,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命定地永不分离,从出生那一刻起。”
你离不开我的。
12
小姑的家坐落在海边,一栋双层通顶别墅,背靠青山,面朝海滩,风景宜人,空气清新。
这栋别墅是她的哥哥,也就是陈家兄妹的父亲,陈建辉赠予她的。确切地说,陈家人目前所有的资产和地位都是陈建辉挣来的——一刀一枪拿命挣来的。
陈建辉虽然对膝下二子疏于照顾,但对大家族的建设,以及亲人的维护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贡献至伟。在他这种传统的家族理念的影响下,陈家内部联系紧密,团结和睦,也份外重视血缘亲情,时不时便会有家庭小聚。
今天的这场小聚,陈迦南较晚到达,他站在屋檐下把伞交给下人,拂去肩头雨水的时候,听到陈蕴清清脆悦耳的笑声穿越重重阻隔从门内飘出来。
仿佛闻到一抹穿透雨幕的幽香,熨帖地敷入肌骨,连他膝上刺痛都抹去不少。
陈蕴清今日早早到达,赖在厨房里说是要帮忙,结果只是搓着手跟在小姑屁股后面从这边厨台走到那边厨台见缝插针地捡零食吃。比如小姑刚切下两片西红柿,其中一片肯定先入她口。
听到陈迦南声音的时候,她正在尝试把一片从清蒸鲈鱼鱼腹上偷来的柠檬片送入口中,看到他半个身子探进门,她手一转,讨巧地把柠檬片递到了他面前。
“手洗干净没?”陈迦南一边嫌弃,一边衔走柠檬片,唇瓣轻轻擦过她手指。
两个人相视,眼底都带着深浓的笑意。
小姑难得下厨,照例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瞧见俊俏的侄子,她炫耀着头上的方巾问他自己这个造型怎么样。
陈迦南流露着对家人惯有的礼貌笑容说,好看。
再去看旁边仍然跃跃欲试要偷食的陈蕴清:“你待在这里干嘛?”
陈蕴清五根手指三根都沾过美食的芳香,她嘬着大拇指,眼睛扑闪扑闪:“我帮小姑的忙啊。”
“我看你是帮倒忙,跟我出来。”光说不够,非要上手捞她腰,把人半拉进怀里,小姑笑吟吟看两位小辈亲昵姿态,跟着帮腔道:“就是,你快把她拉出去,留这里不知偷食我多少好东西,等下菜没上桌就给她先吃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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