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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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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来,他竟也是可以如此冷静的。

徒千墨拿起了藤条,“下面,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学而时习之,后一句。”

陆由一呆,为什么第一句,竟会问这个,“不亦说乎。”

徒千墨点头,“很好。天下之恶皆归焉,前一句。”

陆由更呆了,低低道,“我不知道。”

“啪!”屁股上挨了惩罚性的一记。

“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徒千墨道,“这就是我们的规矩。答错,一下藤条。还公道?”

“谢老师教导,陆由记下了。”陆由很乖。

徒千墨笑了,“很好。第三个问题,阿颉请规矩牌子,你为什么跪?”

“什么?”这一次,陆由是真慌了。

“啪!”狠狠一记,这一次,太重。

徒千墨的声音毫无感情歰彩地传出来,“答非所问,一下藤条。”

“是。”陆由抿住了唇。

“啪!”

“每超过五秒,一下。”徒千墨太理智。

同一问题的第三下藤条,已扬了起来。

“老师!”

“啪!”

“每超过五秒,一下。”徒千墨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

陆由的心一下子就抽了,他究竟,要不要说。

“啪!”

“每超过五秒,一下。”

四下藤条,那一道伤痕,已经青了。

“老师,您能容陆由说句话吗?”

又是一记击落,“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呢?”不过只几个字的间隙罢了。每一次的抽打伤痕都是重叠的,完完全全的重合,毫无保留的力度呈几何级数叠加着,陆由已经痛疯了。

“我说!”

“啪!”

“我说!陆由说谎了,规矩牌子,我听过。”陆由终于说了出来。

徒千墨放下了藤条。顺手拉开了床头抽屉,今早留在那里的ru液,陆由已经放回去了。

徒千墨将ru液倒在手里,轻轻敷在他臀上,“就一句话,挨成这样,值得吗?”

陆由汗津津的头发半分精神也没有的耷拉着,雪白的被单早都被汗水浸透了。

徒千墨的手很轻,上药在他的概念里,从来不是惩罚。

陆由趴在那里,歇了好久,直到昂贵的ru液全渗进皮肤里去,这才小声道,“您打我吧。我,我不会再说了。”

徒千墨站起身,“慕禅那里听说的?”

陆由转过头,对上徒千墨眸子,两秒之后,抬起手,给了自己狠狠一记耳光,他待要再打,却被徒千墨握住了。“我早都知道了!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陆由是真的难过了。

徒千墨这一次按住了他后背,抓起放在床边的藤条,扬起手给了狠狠的五下,每一道檩子下都埋着斑驳的血点。打完了,便将陆由后背提起来,却是死死盯着他眼睛,“你的脸就那么不值钱吗,下次再敢随便动手,就不是五下了!”

陆由被扔在床上,垫在身下的枕头散了,高低不平的,他却是连动也不动。

徒千墨顺手就将他身下的一个枕头抽了,扔在地上,而后冷冷命令道,“墙角省规矩去!”

“是。”陆由挣扎着翻下床,才要弯腰捡枕头,却痛得整个身子都颤了。

徒千墨没理他,直等他跪完了半小时才将他拉起来,“你没有出卖慕禅。规矩牌子的事,他已经和我说过了。”

陆由这才抬起红红的眼睛,“徒老师——”刚才跪在那里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恨自己,如果能强忍着不说,老师就不会知道慕少爷和自己提过规矩牌子的事。

徒千墨淡淡看他,“叫你来找我的时候,慕禅还说了些什么?”

陆由低下了头,心里数够了五秒,却是折身回去,拿起了家法,端端正正地捧在徒千墨面前。

徒千墨顺手接了却是一回手,用藤条狠狠刮出一阵风来,陆由吓得闭上了眼睛却不肯躲,这一次,就是被打死也不能出卖慕少爷了。

徒千墨手中藤条终于没有落下去,“慕禅告诉你,要想真正赢得我注意,就不要学孟曈曚。因为,曈曚是绝不会顺从的,所以,你才一定要软弱成这样子,对吗?”

他才说了这句话,没想到,陆由却摇了摇头,“我没有。我,我是想过,可是,我也是真的怕。”他说过了这句话,竟像是真的出了一口气。终于,他可以重新直视徒千

41、四十一、逼诘...

墨眸子,像那一日他在他办公室里一样,尽管卑贱地仿佛被他踩在脚下,但是,绝不至看不起自己。

徒千墨比了个手势,要他背过身去,陆由乖乖站好,徒千墨最后给了他一记,直等他膝盖重新直起来,才拉过来替他提上裤子。

陆由呆呆站着,徒千墨今天给的太多,自己连被动的反应都已跟不上。

徒千墨将藤条重交在他手里,“做你自己吧,如果可能的话。”他说了这一句,却是根本不等陆由回话,转身就出了门,手搭在门锁上的时候,才又回头道,“给你几分钟平复一下情绪,《故知》的观影笔记,八点半之前送过来。”

“是。”陆由看着他关上门,整个大脑都轰轰的,他先用纸巾擦了擦被自己攥得满是汗水的手,才将放在抽屉里的笔记本拿出来。检查作业,是不是这样,他就算是,真的,老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由的情绪这么混乱,信任与怀疑交杂在一起,千墨,你要加油啦!

感情歰(色)彩,通假让我很无语啊,叹!

谢谢捉虫的大人!

有你们在,陆离真的放心不少呢,谢谢!

42

42、四十二、责难...

“徒老师。陆由可以进来吗?”不确定徒千墨是否能够听得出他声音,陆由报上了自己名字。其实,他完全不必。这个房间里,会叫徒老师的,只有他一个。不知为什么,徒千墨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明显被标识,被区别,带一个姓氏,时时刻刻提醒他,你还不算是我完全的自己人,或者,是真的有些残酷了。

“进。”他还是没有习惯用请字。

陆由微微皱着眉走进来,宽松的家居裤被不住发抖的双腿带着微微轻颤,整个人的脸色也是令人担心的苍白,徒千墨知道,他今天挨得并不轻,如今能够勉强着正常行动,已是很难得了。

他顺手接过陆由递过来的观影笔记,硬皮笔记本上没有被汗水浸湿的指印,这一点,他很满意。疼是你应得的,本子弄得黏黏糊糊皱皱巴巴给谁摆功呢。翻开第一页,陆由的字写得并不漂亮,最多能算工整,别说是同书法造诣极深的孟曈曚相比,就连没念过什么书的阿颉,他也比不上。想到这里,又想起孟曈曚亲自教刘颉练字时的事了,曈曚算是严厉的老师了,阿颉当日和他习字,也吃了不少苦头呢。只是这孩子性子倔,手上磨出血泡来,就愣是将血泡再磨成茧子,也算是练出来了。仔细想想,这几个弟子,南寄贤胸怀气度摆在那里,字如其人,也是大气端方中透着俊逸潇洒。只是这两年不知怎的,又迷上了董其昌,虽说这点他不喜欢,但也没怎么管过。曈曚自是不必说了,笔法深得二王shén • yùn,俨然自成一家。人尽皆知的拍卖会逸闻不过是个花边,他亲临的《丧乱帖》才是精华中的精华。濮阳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就是好家教,也是一笔好字,阿颉自十七岁跟了自己,第一次写《检查》,还没等自己挑剔他字不好,就心心念念地找曈曚去了,他刻苦又肯花心思,名家名帖都是反复揣摩,尤好柳体,又非常推崇徐文长,几年下来,也略有小成。这么想来,陆由这观影笔记,除了用心之外,好像就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了。但用心二字,又谈何容易。徒千墨课徒甚严,每个弟子交给他的东西都是认认真真的,但陆由的观影笔记更带着几分小心谨慎,就像是拿尺子比着量出来似的。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说不出的小意乖巧,但怎么看怎么觉得被规矩拘囿,心疼的让人想骂他。

“站不直吗?”徒千墨的声音冷冷的。

陆由正提心吊胆地等着他点评自己观影笔记,没想到先被挑剔的,却是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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