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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我才不要!”我奋力推他,“每次……都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情况发生,没事还弄出点儿事来呢,何况现在就在我爹眼皮子底下!他正窝着一肚子没好气,我才不去当炮灰!”
“那好,不做也成,但是……你得帮我【哔——】它……”楚龙吟极尽暧昧地在我耳畔轻轻吹着气,一手牵着我的手按向他身下某处,我烧红了脸拼命推拒,却被他霸道地镇压,只得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用了小半个时辰这混蛋才心满意足地长长吁出口气去,懒洋洋地倒在了床上。
“唔……对了,宁子佩方才使人送帖子过来了,邀我们今晚去他府上用饭。”他开口时语调里还带着未褪尽的沙哑的情.欲味道,让人听得又羞又恨,我不理他起身要走,却被他长臂一伸揽住腰兜回床上摁进他怀里,低笑不已地向我道:“怎么,恼了?大不了下回换我帮你用【哔——】和【哔——】弄……”
“闭嘴!混蛋!”我气得用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伸了舌头在手心儿里舔了一下,道:“啧,好香好软的小手儿,难怪方才弄得我欲.死.欲.仙的……且让我再来尝尝小嘴儿,看是不是也跟刚才一样……”
“楚龙吟!”我大吼,“你是不是欠揍?!”
楚龙吟哈哈笑着翻身下床,边整衣衫边道:“老婆大人息怒,为夫再不敢了!来来来,我替娘子擦头发。”说着取过巾子强行把我摁坐在椅子上,仔细轻柔地替我擦起头发来。半晌,他从镜中窥得我脸色好了些,这才又笑道:“今晚这邀约我一个人去便成了,娘子好生歇歇,明儿还要奔走一整天呢。”
我正要冷哼一声当作答应,却听他说起明天还要上街查问千树之事,思路一下子就转到了这沙城开放的民风上去——今儿个白天可没少有大姑娘小媳妇的当着我的面冲这混蛋抛媚眼,还有一个甚至甩着巨.ru撞过来,被我眼疾手快地把他给推开了——天知道那宁子佩请了他去除了吃饭喝酒外还有没有什么附加项目,比如请班歌姬舞娘之类的放.浪一下,而楚龙吟这流氓刚才……又没能尽兴,万一禁受不住诱惑给我整出个小三来,我怄都怄死了!
“我不累,为什么要让我歇?为什么不让我一同去?那帖子上写了只请你一人么?”我翻着大白眼从镜子里瞪住他。
“嗳?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应酬,”楚龙吟自是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眨了眨眼睛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布上满脸的警惕,“坏丫头是不是瞅那姓宁的小子长得俊,所以上赶着要凑热闹去?”
“诶,你说对了,我就是瞅着他俊,怎么地?!”我故意气他以报复刚才之事。
楚龙吟盯着我的脸看了一阵,突地哈哈一笑:“那就去!爷最不惧接受正面挑战,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有本事从爷手里把老婆抢走!”
待得逸王爷他们回来,楚龙吟便将今日之事简略说了一遍,最后说到宁子佩下帖子请了我和他去府上用饭之事,尽管迅坚决表示了不同意,但考虑到对方好歹也是本城知府,又明确在帖子上写了邀请我去,如果不去的话未免太托大,所以最后逸王爷也投了赞成票,气得迅一脚跨出门去不知去向,我则跟了楚龙吟出得客栈,打了顶轿的直奔沙城府衙。
府衙后门外,早有一名管家模样的人等在那里,这位宁知府和楚龙吟一样也是住在府衙里的,想必父母什么的并没有跟着来任上,所以没有另开府住。管家引着我和楚龙吟穿过第一进院子来至正院,见上房正厅里灯火通明,隐隐有说话声传出来,守在门外的小僮见我们过来忙将厅门推开,身着便装的宁子佩已是迎了出来,身旁跟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想来是他的妻子,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位穿着月白袍子很显单薄的人,略略一露脸,却是楚凤箫。
宁府夜宴
宁子佩既然邀了楚龙吟必然也会邀请楚凤箫,所以在此处见到他并不奇怪,宁子佩上来携了楚龙吟便往厅里迈,口中笑道:“你们兄弟两个倒真是奇怪,要来还不一起过来,反而错开脚,莫不是闹了别扭?”
原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宁子佩却不知道这话倒是正中了我们三人心中痛处,只是我们都未在脸上表现出来,依然微笑着与他招呼寒暄。
宁子佩将他的夫人和我们彼此做了番引荐,而后分宾主落座,子衿仍是一身男装打扮,低着头立在楚凤箫身后两米开外随时听唤。宁子佩的妻子宁夫人令下人开始上菜,这空档里便听宁子佩向楚凤箫笑道:“你们兄弟两个既是孪生,年纪一般大,怎么令兄都成了家,你这里却还孤家寡人一个?”
这话又让我们三人齐齐中了枪,楚凤箫毫不避讳地看向我,口中却向宁子佩淡淡地道:“我早已成家,孩子都有了。”
“咦?那今日怎么不一同带了来?”宁子佩好奇地看着楚凤箫,眼角却顺着他的目光瞥向我。
“孩子太小,走远路带着不方便。”楚凤箫只答了关于孩子的话。
宁子佩也是个剔透的人,见状并没有继续追问,只若无其事地笑着问了几句孩子身体如何、叫什么名字之类的话,然后便转了话题,同楚龙吟说起了沙城与清城的民风差异以及治理技巧等问题。倒是他身旁的宁夫人听了笑起来,轻轻推了宁子佩一把,道:“老爷,您请了客人来是聊天叙旧得开心的,怎么这会子同人家又说起政务来了?我们女人家可听不懂这些,难不成要我和楚夫人撤离此席另开一桌,只让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儿随便聊去?”
宁子佩闻言连忙笑道:“怪我怪我,成日忙公务忙得都成了习惯,做什么都难免牵到公事上去,三位莫怪!不知楚夫人家中是做什么的?”
知道他将话题转向我是怕我被冷落,又有宁夫人刚才话中暗示他,自然不能拂了他夫妻两个的好意,便微笑着作答:“不过是普通人家罢了,倒是听宁夫人言词爽利、举止大方,莫非就是本地人么?”
因为此前我们已经说好了,千树的事能不惊动当地官府就尽量不惊动,毕竟此事也多少涉及了皇室子弟的丑闻,所以我也绝口未提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请求宁子佩帮忙查寻千树下落的事,只是不动声色地再次把话题从我这里转给了宁夫人。
“正是,我就是本地人,说什么举止大方,不过是规矩懂得少些罢了。”宁夫人爽朗地笑道,“楚夫人应是江南人罢?五官这般精致,身材又纤细玲珑,我向来最是羡慕你们江南女子这股子水儿般的味道,不似我们这边的女子,个顶个儿的粗枝大叶,像极了沙子地里的石头块儿!”
我被宁夫人说得笑出来,倒真心有几分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因而应道:“粗有粗的好,细有细的妙,夫人莫要妄自菲薄,各花入各眼罢了。”
楚龙吟闻言忽地正儿八经地插了一句:“对女人来说,其实粗的更好一些罢。”
我愣了一愣,蓦地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一时又窘又气地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那厢宁子佩也听了出来,不由垂了眸子低笑,楚凤箫面色却更冷了一分,端茶微抿,一声不吭,只有宁夫人一个没有听出这话中隐藏的意思,还笑着接口道:“我倒觉得男人细致些才好,像我们沙城这里满大街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要么就是五大三粗的兵士,哪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纵是懂得怜香惜玉又能如何?”楚凤箫幽幽接口,目光再一次毫无遮拦地望向我,“若对方是一副铁石心肠,宁可抛夫弃子也不领你这份情,你就算把命都交给她又能怎样呢?”
我攥紧手中的茶杯以压制心中的怒火——他在外人面前这般不管不顾简直是幼稚得可笑!眼见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我几乎忍不住要在桌下一脚冲他踢过去。桌上气氛骤冷,幸好饭菜及时上桌,宁子佩夫妻俩连忙招呼我们三人动筷,又有小厮搬上几坛子酒来,三个男人干了一杯,说了几句祝酒之语,总算稳住了局面。
“这就是你所说的‘三碗放倒英雄汉’的塞北烈酒?”楚龙吟又斟了一杯,端在手里嗅了嗅,“入口倒是温润滑爽,并不辛辣,想来是属于后劲足的那一种。”
“沧海兄是品酒的行家,”宁子佩笑道,“这酒入腹后半个时辰方才起效,若是不明究里的外地人喝了这种酒,十有八.九都得上当,过后醉个半死。不过这酒平日小饮几盅却也对身体很有好处,最能祛寒散湿,治疗风湿、关节痛、老寒腿什么的效果显著,我年年都托人往家中捎几坛这酒,家父那风湿的毛病也因此好了许多。”
“说到这儿,贵府当初是迁到何地去了?”楚龙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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