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卷 第49节(2/2)
我未加理会,抱着他出了卫生间,直奔卧室。一进卧室我就把龙宵康扔在床上,猛地扑了上去,狠狠压在了龙宵康身上。
疯了,彻底疯了。
我不顾一切,疯狂亲咬着他的嘴唇,拼命在他身上弹压着,享受着他光滑、干净的身子。
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睁着惊恐的大眼睛。
“哥,你,你干什么?”他挣扎着,脑袋晃来晃去。
傻瓜,我干什么?还能干什么?非礼你呗,这么简单的事也看不懂!
火山爆发般,我完全成了一匹脱僵的野马,谁也拦不住。我死死压着他,双手按住他的手,臀部在激动地运动着,他越反抗,我臀部和腰杠运动得越猛烈。
龙宵康也许是急了,也许是吓坏了,他涨红着脸,筋骨爆裂,突然狠狠一发力,掀开了我。
他坐了起来,直直盯着我看,眼睛还似睡非睡,盯着盯着,一颗眼泪就流了出来。
“哥,你…。”他冲我叫了一声,叫完后,摊倒在了床上,啜泣起来。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太累了,总之,啜泣着,他竟然又睡过去了。
我逃也似得离开了卧室,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之后,我几天没回“家”了。不是和吴骏建在外面住别墅激情过夜,就是回集体宿舍睡自己的床铺。
当然,我是没脸回去。我实在不想对那晚的失礼多说什么了。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但我却在隔壁的集体宿舍看见了龙宵康——他也从我的“家”搬了出来。
看见我,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憎恨的神情,只是看我一眼,叫了我一声“哥”,把钥匙递给我,又连忙低下头,匆匆地,走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我伤害了他,一个纯洁、可怜还无辜的孩子。这么想着,心有了滴血的痛感。
我正式搬回了那个“家”,我实在再无勇气碰见龙宵康了。一下班,就急急赶回“家”,避他。
然而,搬回家不到两天,仓库的主管就找过来,说是龙宵康在扛箱子时再次晕倒在了仓库里。
飞快跑去宿舍,龙宵康躺在床上,额头、脖子全是一道道刮沙的红印,血红血红的,像一把把利剑,仿佛要我的心都给剜出来。
我拉着他的手,抱他。他别过头,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你不要命了。”我冲他喊,喊着喊着,自己却哭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挣扎了。
我把他背去医院。医生说,重感冒,加上疲劳过度,休息几天就没事。
输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下午的液,他坚决要出院。无论怎么劝说和哀求,不顶用!
走到我“家”和厂子的叉道,他又坚持要回宿舍,说是第二天还得继续上班。
热血冲顶,我扛起他就往我那个“家”跑。他奋力挣扎着,用指甲撕着我的肩膀,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剧痛。
痛吧,就让它这么痛着吧!
我未加理会,继续扛着。他撕着撕着,不再动弹,揽着我的脖子,脑袋靠在我肩膀,叫了我一声“哥”,便轻声哭起来。
一回到家,我就把他扔到了沙发。然后迅速跑去厨房,拿出一把刀,甩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如果你恨我,不解气,可以砍我一刀,我林涛如果报警了,就是你龙宵康的孙子。还有,今后,我要是再占你半点便宜,我林涛tā • mā • de还是你龙宵康的孙子。”
说完,我头也不抬,离开家,上班去了。
下了班,我去诊所买了几瓶药水,还请了诊所的一个医生一同陪我回了趟“家”。
龙宵康挂完滴流,已经很晚了。我洗了把脸,准备离开。他拉住了我。
“哥,你要走?”
“恩!”我低下头,没敢看他。
“哥,对不起,我,我不恨你。”他靠过来,用手摸着我肩上被他指甲撕的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我还是未抬头,拉开门,走了。
龙宵康在我“家”住了四天,我给他送了四天的药水,做了四天的饭,熬了四天的汤。我甚至还学会了扎针,起初,咬牙,忍痛,在自己手背试着,觉得差不多,就给龙宵康扎。每天晚上扎针、做饭、熬补药,忙到10点,回到厂子宿舍,筋疲力尽。
到了第五天,龙宵康元气基本恢复了。
我为他收拾衣服、书籍之类的东西。
“你可以回宿舍住了,也可以继续上班了,不用担心,仓库那边我打好招呼了。”我把包递给他,仍旧不敢抬头看他。
他没接包,而是拉着我的手,往里间的卧室拽着。
拽了一会,来到卧室,他松开了我的手,就没了动静。
我一直是别过头,未正眼瞧他,想看,却无勇气。
徐久,听到他叫了声:哥!
忍不住,我转过身,看他。
我想我是惊呆了。
龙宵康脱着衣服和裤子,露着光光的上身,不一会,就赤身luǒ • tǐ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