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坠入爱河,衷情诉已(2/3)
弼邦将菊茶一心奉上,饶有兴致地回答:“梦无所谓真假,勿须计较!”
戴失落地品起茶,闻出龙涎香之味。环伺四周,发现有一桢画像。“公子,我能否一观此物。”
“姑娘对在下身旁之物为何注目?那幅画像是……”说罢,抽泣不已,令戴更是疑虑满腹。
那副画像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从卷轴中抽动出来:一抹婉雅窈窕的丽人,映入戴眼帘。
对照弼邦沮丧失意的表情,戴悟了:“此女是他最敬最爱之人。”
她惋叹道:“公子,梦的确是假的。”
因此,戴不再对弼邦心存希冀了。
那场片段、那种痛觉,弼邦不想重蹈覆辙;连声呼唤:“姑娘,请留步,那是我生母――连夫人。”
乍听,方寸大乱得戴平面如镜的心湖,又泛起一丝漪沦。“这么说:他最起码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对其他女子伤怀恸哭。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
她不由欢蹦乱跳起来,不慎将书几上墨水打翻。
弼邦最珍爱得画像弄污了。要知道,这可是“限量版”呀。
但出乎意料得是,弼邦并没有“十分”惋惜这幅画的污渍。
因为它是刚刚好是被泼洒在一角。正面没有影响,便一个劲地给戴“对症上药”。
但他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手忙脚乱;可是逗乐了戴,顿时痛感全无。
她静悄悄地看着他,专注而不敢稍有懈怠得他:弯弯的柳叶眉、圆润的眼、高挺的鼻梁、细嫩的嘴唇。禁不住想摸一下。
可没想到,弼邦突然抬眼:下巴颏儿还没触着,扑了个空;张开臂膊得戴,扑倒在弼邦怀里。
二人一齐滚到桌几旁;由于力的作用,画像被彻底碾压得不成形,但还好二人相安无事。
相信天国之上得连夫人不会责怪这对年轻人吧。
“听说了吗?弼邦少爷要娶戴家大小姐了,据说是晟熹小姐保证过得。还要与我们赌定――大婚呢。”
一阵嘈嘈杂杂的话交语着。
向来腼腆谨慎得弼邦少爷百口莫辩,觉得自己占了人家什么便宜似的。不敢直视戴:“小姐,莫怪七嘴八舌之语,勿要当真!”
戴喜滋滋,但又故作“一本正经”道:“那你我都进行到这种地步了,难道还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听罢,弼邦下视。訇然发现:自己一直搂着戴的腰,立即抽走了手,连忙作揖赔礼。
戴顾看四周,发现连夫人的画像几近碾成碎末。十分惋惜地卷捆整饬起来;弼邦少爷起身寻觅金疮药,二人各兼其职、互不打扰。
半个时辰过了。不经意,翻转了岁;衣衫浸润了风尘,只徒留一丝皱痕。
戴心灵手巧,不仅擅长鼓瑟吹笙;而且画技也是卓荦超绝。只消半晌流年,便将一幅天然工成的画像现于世前:人物栩栩传神,令人不知“画物”是真是假、堪称妙绝。
瞧到驻足一旁分辨金疮药得表少爷;满怀希冀地捂住弼邦的眼,慢慢松开;眯缝着眼眸得弼邦瞬时惊呆了:这才是最真实的母亲:她坚毅、她的忧悒,是无与伦比的重愁。
戴探着脑袋、半惊半疑道:天呐。这哪里来得金疮药,这是难以辨出得药物。无语凝滞得戴,不忍打搅表少爷,也不想破坏他的雅致。
于是她立即将一贴药,敷于脚踝处,但因“药不对症”,竟然脚浮肿起来,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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