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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接了去?怎么能让傅天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所以,简宁忽然抱住顾景臣,顾景臣正分心,被她的刻意靠近弄得气喘吁吁,动作慢了一瞬,差点就缴械投降,简宁却已经抓过手机,一把将它扔到车后座上去了,任顾景臣的手再长,他也没法从她身上直接拿到手机。
顾景臣眼睁睁看着她做出这一系列反应,气得要命,眼睛里快喷出火来,逼视着她道:“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嗯?!”
【105】见不得光
【105】见不得光
傅天泽的来电响了会儿就停了,简宁粗喘着气,无视顾景臣的逼问,眼神倔强而放荡:“是啊,他很重要,每一个跟我有关系的男人都很重要。但他再重要还是不能跟四少比,毕竟四少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铭心刻骨,永世难忘……”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难忘,怎么听都奇怪,顾景臣完全无法从她的话里面感觉到一丝真诚。
他猛地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眼睛,他用的力气极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阴森森冷笑道:“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上次我是怎么对你说的?等我玩够了就放了你,你这是还没等我玩够就去找别的男人了?玩弄我的下场,你想过么?嗯?”
玩弄他的下场?
简宁听到顾景臣这么说,也不顾下巴是不是在他手里,两腮是不是被他捏得变了形,她嗤嗤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凭我,也敢玩弄四少?不,不可能的,四少让我走,我就走了,让我来陪你,我马上就来了,现在一丝不挂地任四少在这悬崖边上qiáng • bào,怎么摆弄都没还过手。四少却还要占着理,说我玩弄你,我拿什么玩弄?我有资格玩弄么?”
她笑得岔了气,那双美丽的眼睛慵懒而自轻自贱地看着顾景臣,忽然往顾景臣怀里靠了靠,她在顾景臣的沉默里不解地反问道:“四少,你有点奇怪,我是你的qíng • fù,见不得光,我也不敢抱怨什么。但是,我只答应陪你睡而已,又没答应死心塌地地爱着你,你再好再有本事家世太厉害,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是哪一次幽会,都只是身体上各取所需罢了,难道四少在跟我上了几次床之后还打算娶我?”
“你做梦!”顾景臣不知答哪一句问,被她气得脱口而出道。
简宁很轻而易举地拿掉了顾景臣扣住她下巴的手,双臂圈住顾景臣的脖颈,玫瑰花瓣似的唇主动贴上顾景臣的唇。
她看起来那么高兴那么妩媚,边吻他边在他唇边呵气,少女的声音干净而柔软道:“是啊,我在做梦,四少也在做梦,世上最爱你的女人应该被你娶回家做老婆,最妖娆没心没肺的女人只能做你的qíng • fù。从qíng • fù那里要爱,从老婆那里要放荡,是把qíng • fù看得太高尚,把老婆看得太低贱,本末倒置了呢!”
她的话一套又一套,将顾景臣堵得无力反驳,她再不逆着他,一边柔柔地呻吻他,一边在顾景臣的微颤中不知羞耻地求他:“好冷,四少,温暖我……”
顾景臣怎么可能抵挡的了她的诱惑,他好多年不曾遇到这样一具合他胃口的身体,无论是她身体的柔软,亦或者是她说话的腔调,都让他不可自拔。
仿佛她是口熟悉的井,他在沙漠中走失许久再次找到,在找到她之前他知道自己很渴,却不知已渴得奄奄一息,所以,他需要她的湿润和甜美,挽救他快要干涸的身体。
在简宁为他营造的美好气氛里,顾景臣顺着台阶往下走,将刚才的暴戾和无理取闹都收敛了起来,又俯下了身体,完完全全地开始享受美妙的乐趣。
女人作为情事上永远的弱者,在欢爱时总有改不了的毛病,情爱是快感,也是痛楚,痛到极致也是快乐到极致,简宁无助地抱紧顾景臣宽阔的肩膀,猫一样shen • yin,眼泪不可抑止地顺着眼角流下。
顾景臣全身汗湿,简宁的脸贴着他黏腻的黑发,温热的泪便刷过他的耳际,他吻她修长的脖颈,吻她光裸的肩膀,他说着**时男人常说的甜言蜜语,他说,宝贝,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简宁抱着他,脸贴着他的颈侧动脉,弯起唇一笑,顾景臣,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呢?
【106】精神可嘉
【106】精神可嘉
简宁吻着他的喉结,缠绵悱恻地回应他:“阿臣,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情爱里说的话,无论男女都不可信,其实他们自己也清楚,都像是笑话般脱口而出。简宁顾景臣在到达巅峰后清醒过来,不带套就上床,是简宁觉得男人最不负责任的行为,她不仅要担心他是不是有传染病,还要担心能否及时避孕。只有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需要怀胎十月生孩子时,他们才能真正地明白女人的苦痛和避孕对他们的意义。
车子里满是欢爱过后的**气息,风一吹过,汗湿的两人都有点冷,顾景臣平复了一下气息,从简宁的身上起来,将挡风玻璃后的纸巾盒拿过来,随手抽了几张开始擦着身体。
等他一离开,简宁的身上没了覆盖,更觉得冷飕飕的,她蜷缩起身体,接着打了个喷嚏。
“这么冷?”顾景臣皱眉问,扯过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了简宁身上,也不知是嗤笑还是随口一说:“身体还真弱。”
这外套是干净的,又宽又大,简宁躲在下面,用狭窄的视角去看顾景臣,没力气说话。
顾景臣很快收拾好他自己,又难得体贴地抽出些纸巾来为简宁整理,他俯下身将那件扣子都被他扯落完了的白衬衫重新为她穿上,座椅再升上来,用西装外套从正面裹住她,宽大的衣服顿时将她遮得密不透风。
他一边为她系上安全带,一边发动引擎,随口知会她道:“你这副样子肯定回不去了,先去我那儿吧。”
一场爱做下来,他居然没有了最初的歇斯底里,男人真是有趣的生物。
说完,顾景臣开始倒车,凶险的悬崖边,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他今天真是练了简宁的胆子。经历了刚才的种种,简宁当然不会害怕顾景臣倒车失利带着她摔下悬崖,她裹着外套闭了闭眼睛,又打了个喷嚏,咳嗽起来。
顾景臣这时已经倒好了车,顺着来时的路回去,偏头看了她一眼道:“还真生病了,快回去吃点药。”
他只是随便说说,谈不上关心,简宁“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沿途风声呼啸,温度骤然下降,显然是台风来了,导致这座临海的城市从炎热的初秋一下子就到了深秋,顾景臣顺手打开汽车频道,里面响起一个熟悉的旋律,接着是女声演唱红遍大江南北的那首老歌: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仿佛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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