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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舌,再不放开。
随着拉扯,腰带已松掉,湿透的上衣很快被剥掉,露出一大片雪肤和一截圆润的肩头,淡紫色的肚兜接着被扯掉,露出洁白柔软的女性娇躯,一对浑圆美ru如小兔子般弹跳出来,白生生的玉兰花一般,顶上两抹粉色,几欲晃花男人的眼。
初蕊心跳如雷,羞得无处可藏,双手环胸掩饰着赤裸的身子,百般不肯驯服。
男人也不急,等他终于‘啧啧’地亲得满意了,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牵动薄唇,冷冷讽道:“妳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服侍爷吗?还是说,要爷把妳再送回宫里?”
他的话令她停止所有的不甘和不驯,一下子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这一晚,初蕊将聂狩臣“侍候”得很彻底。
夜已四更,红纱灯活色生香,映着床帐后艳色的缠绵剪影。
芙蓉帐内,春光无限。体格结实健壮的男子,俯在纤柔莹白的女子雪背上,大手紧紧地揽住细腰,赤色男根上青茎蜿蜒,怒张着不停进出着湿热紧窒的绵密水穴。
“啊……不……”一向清甜的嗓音呈现出沙哑的状况,初蕊紧闭双眼,微张着小嘴,吐气如兰地趴伏着,彷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
粗糙的大掌朝上抚去,握住一对雪腻丰美的玉ru,爱不释手地揉捏。
“爷……求你……不要了……”她呼吸急促,嘤嘤地求饶,雪嫩腿间的禾幺.处像是要被撑坏似的酸胀难受。
“不要?爷偏要,妳能怎么样?”男人低笑,声音粗嘎性感,利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子,两掌不住揉捏着浑圆滑腻的tún • bàn,窄臀一挺,更加迅速狂猛地菗餸起来。
初蕊已累至极致,哪里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全身像是着了火,生生地被逼出一身细汗,口中难耐地逸出哭叫。
男人放缓推送的速度,居高临下地看她细腰圆臀地趴跪在那里,雪白腿间还有落红的斑斑痕迹,青葱似的指尖死死地抓住身下绸被,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撞击一阵阵痉挛,两瓣挺俏的雪股也不住收缩,连着花心时收时舒,如婴儿柔嫩的小嘴,一下一下吮着巨大男根……
这般撩人的美态,让聂狩臣下腹一阵紧绷,呼吸瞬间紊乱。
伸手将她抱起,揽入怀里,将她毫无瑕疵的丝滑美背,紧紧地贴上自己布满汗水的胸膛。
“唔……疼……不要……”她无意识地shen • yin,软软地窝在他结实的怀里。
“哪里疼?这样好不好?”大掌伸入两人的交合处,拨开柔软的花瓣,娴熟地拈住敏感的小珍珠,和着满手的花露,邪肆地挑起她的本能反应。
“嗯……”女子水眸儿半睁半合,小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柔若无骨的无力娇躯宛如春藤般缠绕在男子健壮的身上。
他听得心里如烧着一把火,忍不住扳过她的小脸,亲上一口,再瞇着眼看她无力承欢的娇态。
这小人儿,巴掌大的瓜子脸上绯红一片,粉额上沁着薄汗,花瓣似的小嘴儿被他吻得略肿,微微开启着,连呼出的气息竟都是香的。
聂狩臣又忍不住重重吻上去,下腹的菗餸依旧又快又狠,这种交欢姿势,让粗硕分身更顺利的进得深,次次都抵在了子宫口,又酸又酥麻的感觉让神情涣散的女人咬唇抽泣起来,那娇不能胜的模样,教人怜惜,又教人忍不住更深得占有。
连续的菗揷,次次都齐根没入,男人猛烈的撞击,撞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乱颤。
“告诉爷,要不要?”他逼问。
“嗯……”她无意识地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而娇泣shen • yin,一对浑圆娇ru在大幅度的交欢动作下来回荡漾,舞出yín • mǐ的波浪。
“说……要不要?”
“呜……要……”她被他逼得哭出声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柔弱的抽咽声交织成一片,当最后一丝神智也迷失时,初蕊无意识的娇啼被男人全部吮入口中,舌尖勾着柔软小香舌,吐哺着、深缠着,百般爱怜。
夜愈深,灯烛燃尽了最后一线光明,可欢爱愈烈。
女人再也承受不住,陷入无力的黑暗中,与此同时,男人猛地冲刺,紧拥着怀中娇美的胴体,将浓浊的热液全部喷洒进温暖的花田……
再醒来,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缝射进来,明晃晃的洒下一片碎金。
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初蕊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立在床侧屏气凝神的小丫头,见她醒来,便欢喜地上前一步,笑问:“蕊夫人醒了?”
小丫头长着张圆圆的脸,梳着两只丫环髻,穿着一身很喜庆的红衣绿裙,年纪不大,很是伶俐机灵,从她进聂府那晚起,就一起待在这屋里服侍她,名字也很有趣儿,叫“小莲蓬”。
虽然全身又酸又疼,也不太习惯自己的新称呼,但初蕊看向那张可爱的小脸,也浅浅地还以微笑,轻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
这么晚了?打了个呵欠,初蕊拥着粉绿色的绸被坐起身来,瀑布似的乌发披了满背,她将雪白的藕臂从被中伸出去拢头发,突然呆住。
手腕上凉凉的,戴着一只华美的镶金白玉镯。
那镯体由三节等长的白玉组成,每节两端都镶着赤金,白玉质地晶莹,凝如白脂,黄金流光敛滟,精雕细凿,十分精致。
她诧异地盯着它,想不起这是何时到自己手腕上的。
莫不是那纵欲一晚的男人所打赏的?心中一闷,忽觉厌烦,伸手想将镯子从腕上褪下来,谁知这镯子像是合该戴在自己腕上似的,一时倒不好褪下来。
算了!她叹气,反正他给都给了,若是还回去,是否太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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