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3(1/2)
>但,零看了身旁的安琪尔一眼,拳头暗自握紧……
“放开,不要……啊……”
“快点,我已经忍不住了!”
“老天,不愧是要卖给贵族的‘白羊’,皮肤好滑!”
“嗨,宝贝说‘fuck’,你们还不快满足他!”
几个男人已经七手八脚的将安琪尔按在地上,没有份玩安琪尔的人,也将手伸向了零。
男人们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肮脏污秽的话冲击着他的耳膜。有人已经忍不住了,拉过零的手为他手y,还有人将他很久没洗发着恶臭的东西凑到了零的嘴边。零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反抗。
“不要,不不,你们这群魔鬼,野兽!上帝保佑你们下地狱!快放开我,唔唔唔……”
“上帝?哈哈哈……这里是普隆德拉,毁灭世界之战发生在这里,连神都管不了的领域!好了,宝贝,好好享受我的肉木奉吧!用舌头好好舔!……啊,该死,你竟然咬它!”
“呜呜……啊……”
零温顺地为那几个男人做手上劳动,眼睛却没有移开过安琪尔身上。最后,他叹了一口,移开手插进俯在他身上的男人的头发里,像抚摸猫咪一样摸了一下,随即五指收拢,膝盖抵在男人的物件上暗自狠狠地一发力。男人吃痛地张嘴要叫,零觉察出他的意图,立即凑上嘴吻住,将他的尖叫化在他口中。
就在他企图继续发难的时候,一丝光线阻挡了他的行动——舱顶的出口被打开了。
“宴会结束了,你们这群狗杂种!不想我把你们贱东西拧下来,就给我停止你们的杂交!”伴随着漫骂的还有几声鞭子抽打地面的声音。灰暗的灯光中,仍旧可以看见他那头张扬的红发。
是副船长博奈特。他怎么会来?零站起来,小心观察着事情的动态。
博奈特船长的身后跟着也是金发的小少年,少年年纪在14岁以下,现在正胆小的躲在船长的身后。
博奈特副船长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安琪尔,安琪尔的满中满是羞愤,倔强地阻止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博奈特看着他,然后提起鞭子抽在他身上,挨打的安琪尔立即哭叫出声。
“小贱种你会受到惩罚的!很严厉的惩罚!现在给我夹紧你的屁股给我滚出去!”博奈特副船长咆哮道。
“还有你们,不愿意睡觉的话都给我去划船!我要在明天早餐时间吃到塞旺城的蝙蝠三明治,否则……奴隶们小心你们的屁股!我会打烂他们!”博奈特副船长吼道,离他近的人可怜的挨了好几下他的毒鞭子。
所有人在他发言完毕后,立即收拾身上的衣服,夹紧屁股爬出船舱乖乖地去划船。奴隶船很大,通常是五十人划船,两小时休息轮班制。但今晚因为是惩罚,所以三舱的三十人,以及二舱前来参加宴会的二十人包了划船的工作,而且没有休息时间。
还有什么比饿着肚子干活更悲惨的?
零忍住胃痛爬出了船舱,在走近安琪尔附近时,他不管他听没听见,小声说了声谢谢。而当他走近那个报告给博奈特副船长的小少年时,无比同情地摇了摇头。最迟明晚,他会很惨!
零走出船舱,他划桨的地方,上空有一个小窗,宁静的夜空中那轮圆月将他温暖的光从这个小窗中投了进来。
“月色很美,对吗?”一个声音从零的耳边响起。
零转头去看,是个和他一般大小的少年,身材很瘦弱,赫色的头发,满脸的雀斑。零记得他似乎叫班尼。
也是今天晚上被上得比较惨的一个奴隶之一。
很好,他还站得起来,不过看他划船的样子很吃力,希望他能挨过今夜。
“在我的家乡,月圆表示家人团圆。”零道,他说的家乡是中国,但他出生在欧洲,从没去过这个神秘的国度。
“是吗?想家了?”
零沉默,他当然不会想念“黯”,不过老头子一定很生气吧。乍一离开“黯”,他还是有些不习惯。零告诫自己作为一个杀手他这样的情绪很危险。
“你呢,家人?”零问道,他今天似乎有些多话。
“我有个妹妹,在普路西,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我们在一个种植园里工作,半个月前,我们普路西来了位吸血鬼阁下,他吸干了我妹妹的血。”说到这里,班尼的脸色很难看。
“吸血鬼?”零重复。他虽然开始怀疑巴克?摩里斯?萨德是吸血鬼,他的力量也确实让他感到害怕,不过对于吸血者,他的认识仍旧是零,不过这是在以前。三天前的月圆之夜,他所在的奴隶船上出现了吸血鬼,当时他似乎睡得很死,第二天醒来后,死了很多人,那惨相让他至今想起来都反胃。
“班尼?”零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发觉他脸色白得有些骇人。划桨的动作也已经停了,整个人靠在零的身上,现在只要零稍微一动,他就会狠狠地摔在地上。
理智告诉零,他应该离开他,但却迟迟没有动作。
“辛西娅,别怕,哥哥来了……”班尼低声喃喃,眼神很空洞,看向远方,仿佛看到他妹妹辛西娅来接他。
班尼目光有些涣散,突然又聚焦起来,他看着零,喃喃道:“你可真美。”
零怔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让头巾垂在他脸上。
班尼将手伸向零的脸,后者下意识的挪开了,但很快就顺逆下来。
班尼摸了摸零的脸,并奖手上的泥污抹在他脸上。
“上帝说男人应该和女人在一起,污秽的我,会下地狱的吧。”
“不,这不是你的错,上帝他会看见的,你会上天堂和辛西娅一起。”而我早已经堕入地狱。
班尼虚弱地笑了一下,贴在零脸上的手垂了下来。
零看着他,面无表情,并举手报告给监工的水手。
很快就有人替了班尼的位置,所有人像没有事一样继续划船。
到达塞旺城已经是早上十点钟的光景,期间死了七八个奴隶,另外有两三个奴隶至今躺在地上,恍若烂泥。
船停泊在码头后,单手划船的零也白了一张脸,脸色难看的没有比那两三个快死的奴隶好多少。
而且——他有清晨低血糖!以及长期在黑暗中作业,导致他对阳光很敏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