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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段伯烽都受了枪伤。
张槐擦了擦汗,道:“卑职在外面守候。”
他不放心段伯烽的伤,凤笙很能理解,只是后院住的都是闫家女眷,张槐待在这儿,未免要惹嫌疑。
她摇摇头:“去前面客房睡一觉吧,你的脸色很难看……我会隔一小时给他测一次体温,天亮后就让春雁去请大夫。”
“不可!”张槐急得乱了分寸,“……卑职的意思是,这儿没有德国大夫,普通的大夫,是不会看枪伤的。”
“伤口你虽然处理好了,但万一他接下来发高烧呢?你有好的退烧药?”凤笙问得直白。
张槐哑口无言。
他以为夫人是内宅女子,不懂医药上的事,何况这个时候,学西医的人,总觉得本国的医术,比起西方医药文明,落后了不止一个半个世纪。
他只是下意识地反驳,不想夫人竟然十分懂行。
张槐怀疑,闫家是不是聘请过洋人,专门教授夫人西洋医学。
一支吗啡,至少能让段伯烽睡上一天一夜。
天一亮,姜大夫以“替俞程礼复诊”的名义,半路□雁领到了凤笙跟前。
姜大夫看见躺在床上,正发着低烧的段伯烽,有些不知所措。
凤笙道:“您帮我看看,他烧得重不重?”
姜大夫便给段伯烽摸摸脉,看看他的眼耳口鼻,道:“他是受了内伤吧?”见凤笙并没有露出太多吃惊,不由得低声劝她,“大小姐,如今外面世道乱着呢。今天抓革命党,明天抓土匪,您……别因为好心,把自己牵扯进去。闫家这么大的家业,都要您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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