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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昌号跟兴业行,加起来恐怕超过七八百万。
俞程礼只肯把其中三百万拿出来给他们儿子,这个男人,肯定还惦记着前妻呢。
徐晚晴越想越郁闷,扔了瓜子,躺在贵妃榻上不说话。
她想这次过后,无论如何得再哄着俞程礼,把闫家剩下那一半家产全拿出来。
不怪她贪心,都说“有一就又有二”,“有二就有三”,世上的事从来没有什么是一定的。
……
“……自从洋人在各地开设了银行,日昌号的生意就开始一落千丈,能维持收支平衡已经算很不错……各地管制得越严,兴业行的生意就越难做。光埠头抽税这一项,就能压垮我们。这还只是现在,万一以后仗打起来,谁也不能保证,日昌号兴业行会不会是第二个日升号。”俞程礼道。
俞程文道:“商号这几年确实日见颓势,是该早做应对了。”他问凤笙,“你爹之前跟我说,打算跟人合资,在沪城筹办一家纺织公司,从德国进口新式机器,请洋师傅指导工人。我让人到各地差探过,说一台德国产的纺织机,一天可以织……”
说起新式工业,俞程文便有很多的话。
凤笙听完父亲叔父所说的,点头道:“办纺织厂,我也很赞同。”
俞程礼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定了,又觉得自己小心太过。
女儿对买卖上的事,能了解多少?
最后还不得他拿主意。
俞程文又公开言明支持他,再没有什么可忧虑的。
“爹打算投资多少?”凤笙问俞程礼。
俞程礼道:“大概需要三百万。”
报出这个数,简直吓了廖氏一大跳,表情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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