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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话语之中潜藏着凛冽杀意,贝里主任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眉毛睫间仿佛挂上了一层冰霜,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异常沙哑,微微颤音说道:“如果联合调查部门有什么违纪之处,我愿意在参谋联席会议框架之下接受质询和调查,如果李师长你同意我愿意向宪兵本部自首并且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他身后的联合调查组官员们惊愕地望了过来,不知道主任先生为什么忽然得了精神病,居然说要承担责任,做为联邦政府的高级权限部门,他们调查任何案件都符合宪章法例规定,有何责任可谈?
贝里主任没有向下属解释任何事情,挥挥手示意所有官员跟随自己离开,他宁肯承认陷害新十七师ntr部队,也不愿意再在李疯子眼前再呆两秒钟。
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人,可惜把聪明全部用在了构陷黑幕之上,李疯子望着贝里的背影默然想到。
他眉梢忽敛,有些诡异的笑了笑,自身旁参谋校官手中接过shǒu • qiāng插入腰带,说道:“谁允许你们走的?”
贝里主任身体僵硬,停下了脚步。
李疯子说道:“我说过你们这种人永远都不应该出现在军队里,出现在前线,你们接受调查我很乐意看到,但我更关心的是,怎样才能保证永远这两个字。”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称为永远?
除了时间便只有死亡。
小李师长做如是想。
……
……
(我知道又停在这种地方真的很贱,原计划是肯定要把这段写完的,但……
咱们不是贱客嘛,呃,这是在说笑话让大家伙消消气。主要原因是这个新电脑确实太他嘀的贱了
今天一天我都在折腾这个,呆会儿继续得赶紧搞定,明天就开始十天三更,不搞定这鬼电脑,我就要死了,大家体谅哈。
拱手拱手。)
第二百三十章qiāng • jué
赫雷走上前来,从左胸口袋里取出一张纤维纸条,对着上面的字迹,沉声宣读道:沐非,刘宇成,尼奥,樊勇……被点到名的人留下来接受调查,其余的小眼睛战斗部队成员,必须在半小时内撤离行星地表。
他的目光越过李疯子铁尺般的肩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微微颌首说道:舰队的接应船马上就要降落。
联合调查部门有九个名字被点到,被要求留下,除了贝里主任之外,还有六名高级调查官员以及两名小眼睛特战部队的指挥官。这些人都参与了对新十七师ntr部队的调查,直接策划了那场冷血无耻的构陷。
新十七师不接受贝里主任向宪兵本部自首的请求,而是强势地要求他们留下来接受自己的审查,其中隐藏的一些隐含意味渐渐清晰,联合调查部门的官员们终于明白贝里主任为什么先前会有那样的表现。
危险的气氛弥漫在场间,顺着冰冷钢铁机甲和枪械的边缘缓慢而沁人的流转着,仿佛要冻结所有的热度与嘈杂,贝里主任脸色微微发白,望着李疯子的脸,垂在裤边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很怕不代表部门里所有人都怕,联合调查部门拥有罕见的高级权限,直接向总统和参谋联席会议负责,这些年来肆虐首都星圈官场与司法界,从未遇到过任何真正的挑战,尤其是里面那些来自宪章局的高阶官员,更是早已经习惯了冷漠站在最高的山坡上,看着被自己审查的对象如冬日黄羚瑟瑟。
被点到名的尼奥就是其中一员。
大学毕业直接进入宪章局,除了联合调查部门这三年接触过普通的联邦社会,他一直在那个神秘机构里工作,在神圣不可侵犯的宪章光辉之中沐浴了太久,很自然形成宪章局官员同样神圣不可侵犯的概念。
他走过贝里主任身旁,看着李疯子的脸,微笑说道:很抱歉,我不能按照你们的要求留下来,因为我的人事关系还在宪章局,虽然小李师长你家世惊人,但我想你依然没有逮捕宪章局官员的权限。表情是微笑,还说了声抱歉,但在这种局面下说出这种话,淡然之中透着股由内而外的骄傲轻蔑劲道。神秘而强大的宪章局,是整个联邦的基石,政仧府再强力的部门,都不敢违逆这个机构的意愿,甚至议会山和总统府都必须对这个存
在表示出足够的尊敬。
这是联邦深入人心的传统或者说规矩,就连联邦军方都不得不有些窝囊地遵守这一切,眼睁睁看着那些技术官员像大爷一样留在基地中,带着轻蔑劲儿指挥着宪章网络的重构与启动。
无数重岁月里,只有几年前在3320那艘战舰中,拥有最高权限的许乐,曾经对整个宪章局嚣张过一次。
今日的基地y3区,谁又拥有能够震慑宪章局的权限?
在东林的矿坑边,封余曾经教育过许乐,在首都郊区的湿地里,他也曾经指点过许乐,宪章光辉固然强大,权限固然可怕,但执行宪章的终究是人、这也就意味着宪章光辉强大的上限,取决于执行者的能力上限。
李疯子并不知道那位和宪章光辉抗争一生的叔祖,曾经对这种情况有过相当精准的设计,他只是简单而朴素地贯彻了部队里的最高准则:谁有枪谁就是老大。
所以他举起手中的枪,对准那个叫尼奥的宪章局官员,面无表情抠动扳机。
随着一
声清脆的枪响,尼奥脑后骤然喷出一蓬血花,然后眉心间缓缓现出一个深深的血洞,就像是一个怪物惊愕而惘然的第三只眼。
咚的一声闷响,宪章局官员的身躯像塞满石墨矿的麻袋,重重地摔落到地面,稍一弹起便僵硬无觉。
清清袅袅的枪声回荡在基地里,并不如何响亮,却震的那四五百人的耳膜有些发麻,脑海掀起风暴。新十七师官兵没有想到会看到这幕画面,但震惊稍平之后,他们马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为了那些无辜死在西南战区的兄弟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