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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的那半边脸扭曲起来：“为何？自然是报复你们的主人，我的好哥哥了！”

“我不懂，你和主人，分明感情极好……”九心金佛手觉得生气渐渐流逝。却因为困惑千万年的迷团，强撑着问道。

女子仰天大笑起来：“感情极好？是，就是太好了。太好了。才犯了错……我被亲生母亲处以点天灯极刑以消兄妹乱仑的罪孽，他却依然当他风光的少门主！”

女子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中，漫天的金光亦黯淡下去。

众人忽觉束缚消失，顾不得因为听到这番话而在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驾驭着飞行法宝直冲苍穹破裂的地方。

只是瞬息间，众人就从破口处冲了出去。

外界浓郁的灵气排山倒海般涌来。

原本没有元婴修士的护持，结丹修士处在灵境虚空里是会被浓郁的灵气逼得经脉爆裂的。但众人恰好处于冲击元婴境界的特殊状态，体内灵力因为多日压抑早已绵绵不绝，竟抵过了外界的干扰，就在这虚空中自发的冲击起进阶来。

十九个修士悬浮在深蓝色的虚空中，各自保持着一定距离盘腿而坐，周身散发着隐隐灵光，心神不为外界干扰。

他们并不知道，本以为会崩溃的小星界并没有消失，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向一处星域撞去。

而蝴蝶翅膀的这一次轻轻挥动，却在多年后引起天灵境的一场巨变来。

莫清尘发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地方，周身气息流动，点点金光弥漫。

“这是哪里？”

她心头刚闪过疑问，一个苍老悠长的声音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来了。”

“是。”莫清尘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本能的答道。

“既已走到这里，那我问你，何为天道？”苍老的声音仿佛从亘古传来。

莫清尘心神一凛，忽然反应过来，这便是结婴的第一关——问道。

“生天地，育万物，放之则包罗虚空，敛之则退藏于密，是谓天道。”莫清尘敛眉垂首，恭恭敬敬的道。

第二个问题紧接着抛出来：“既然天道衍化万物和自然规则，为何顺则为人，逆则成仙？”

这个问题莫清尘早就思考了很久，到了问道这一刻，心头早已给出答案，闻言毫不迟疑的道：“万物皆由道生，由无生有，此为由先天转为后天的顺行；由有归无，此为从后天返归先天，使生命返归于道。人与道同，故为仙耳。”

“那么，你的道是什么？”没容她喘息，第三个问题就随之而来。

莫清尘垂下眼帘，面容肃穆圣洁，缓缓吐出两个字：“归元。”

话音刚落，一道鸿蒙之气落下，把莫清尘包裹其中，飘渺仙乐似有似无的响了起来。

这三个问题，一万个修士，就有一万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