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3/4)
甜梦到悠悠醒转,白栀才将手从顾维安的身上挪开,扒拉着去摸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后,她一个鲤鱼打挺——
因难言的不适,没能挺起来。
白栀难以置信地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已经十一点五十了啊啊啊。
餍足后的顾维安看她:“看你睡那么香,不好意思。”
“这世界上还有您不好意思的事情吗?”白栀抓狂不已,她企图寻找自己的睡裙,遍寻无踪。
“别找了,”顾维安说,“弄上不少东西,不能穿了。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去拿。”
白栀搂着被子,蜷缩着身体揉小腹,闷声开口:“我想要一件温柔纯情不失火辣、张扬热烈又带了点低调朴素的裙子。”
顾维安笑:“这不就是你么?干脆别穿了。”
白栀严厉警告:“顾维安先生,你再这么说话晚上就别想碰我!”
顾维安顺坡下驴,笑着投降:“抱歉,是我的错。”
他去衣帽间拿了东西回来,不着急给她,低声问:“还难受么?”
白栀将五指并拢,狠狠地戳向他的手心:“你被这么连续怼试试看。”
顾维安对安抚狂躁状态下的白栀颇有心得,他没有反驳此刻白栀的愤怒,只是将她的手抱住,握在掌心,轻柔地给她揉着。
他还真是好脾气,白栀心不在焉地想,果然,男人为了一晌满足,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她还是困,好在今日是休假,白栀才得以继续休息,放心长睡不起。
直到午饭时候,白栀才能下楼觅食,一眼看到客厅的金发蓝眼的陆程,讶然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陆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顾维安:“干爹让我来的。”
“干爹?”白栀因这个称呼愣了一下,问,“就是你上次说喜欢看……书的干爹?”
“我不喜欢舅舅这个称呼,”顾维安端着茶杯,为妻子解释,“程程刚出生时,有位大师说他命薄,需要认个干爹压一压。刚好我八字相符,便认了他当干儿子。”
白栀恍然大悟。
她虽然不信这些,但帝都许多人家对此深信不疑。
认干爹这种事情也不稀,就她所知,还有人认庙里的古树做干爹呢。
陆程年纪虽然不大,但脑袋瓜极其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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