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4)
“比如说张爱玲的《惘然记》,其有一个短篇叫做《色·戒》,你有没有听说过?”白栀走到顾维安面前,侧坐在他腿上,一手搂住他脖颈,一手停留在他睡衣的领口上,“被李安导演拍摄成为了同名电影,当初香港上映的时候,我和朋友特意去看过,未删减的那一段。”
说到这里,她的手细细感受着睡衣的质感,柔软细腻。而下面的身体却是另外一种感觉,蕴藏着能够轻而易举压制她的力量,如今却在她的掌下。
这个认知令白栀有种莫名的自豪和骄傲。
顾维安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喉结动了动:“然后?”
“我很喜欢王佳芝第一次被司机骗到易先生那边的戏码,那个房间的桌子上布满灰尘,易先生对她进行搜身,摸枪,”白栀摸到了顾维安的手指,感受到他明显的一颤,但没有拒绝她,于是她整个手掌心都贴到顾维安的手背上,细细抚摸他手指上的痕迹,以及手背上凸出的青筋,“把她按住,背捆,然后从后面——”
白栀没有说易先生从后面如何入侵。
顾维安看过。
他知道。
未出口的话,尽在两人的视线、他的体温、毛笔以及栀子花上。
白栀喜欢真丝质地的睡衣,而顾维安则偏好纯棉质地。柔软的真丝覆盖在棉质上,衬着棉质也显得越来越硬挺。
白栀尝试握住顾维安的手指。
白栀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没洗过衣服,没刷过碗,一双手做过最辛苦的摩擦就是顾维安教她练毛笔字。
这样一双手,没有一丝茧子伤口,洁白柔软,透过洁白的肌肤能看到细细的、淡淡青色的血管。
而顾维安的手截然不同。
骨节修长,手背上是凸出的、能清晰摸到的青筋,指腹上多处有茧,细小的伤疤叠在一起,坚硬而灼热。
单看手背,完美无瑕,而掌心尽是累伤叠茧。
细嫩的手在抚摸宽大的手,顺着手背,描摹着手指,移到侧面,开始试探去抚摸那些伤痕。
白栀试探着触碰他手指上的茧子,这种怪异的触感令白栀有些不适,像是会划伤她。但白栀压下这种怪的感觉,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顾维安的腿上,微微地翘起脚。
大拇指勾着拖鞋一角,摇摇晃晃。
欲落欲不落的模样。
顾维安一手搭在她腿上,防止她摔落,另一只手自她手掌下抽离,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杯子。
他刚喝了一口水,白栀便按住他的肩膀,将杯子拿走。
就着顾维安刚刚喝过的地方,白栀抿了一下,继而皱眉:“好烫呀。”
放好杯子,她目不转睛地看顾维安:“我想凉一凉嘴巴。”
顾维安说:“你下去,我帮你拿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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