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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自己整理好情绪,贺熹有气无力地说:“你什么改到户籍科上班了?让我清静一下行不行啊?”
越寻思越不对味,萧熠眯眼,“我才走了几天啊,你居然就和个男人在一块,趁我不在搞外遇是吧?”
“内遇都没有哪来的外遇啊?”贺熹攀过身去打他,扑了个空不说,反被萧熠拦腰抱起。惊呼一声,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干嘛啊,放我下来。”
萧熠是何等聪明的人,当发现贺熹明显的情绪波动时,他适时打住,反正要知道厉行是谁,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况且他的那句“对她好点”其实不经意就泄露了与贺熹不同寻常的关系,何需再追问下去?于是萧熠话锋一转:“别动啊,我力气有限,摔着不负责。敢和别人纠缠不清,等我回头审你。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告诉我谁得罪你了,让你居然在大哥大喜的日子还动手,有机会我关照关照她。”
“你现在的样子特流氓!”贺熹习惯性刺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不嫌丢人!”
萧熠冷哼,搁下话:“我管她男人女人,动你就不行!”
女人大多是情感动物,很容易被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感动。更何况是萧熠这种不自觉间流露出的直白维护,贺熹不觉得窝心都难。
不知不觉卸去坚强的面具,她解释说:“夏知予,夜亦的表妹,夜亦你知道的吧,特种大队的。昨晚通电话不是和你说我车祸了吗,本来七点就能到家,就是和她的车撞上了才折腾到那么晚。结果今天又在酒店碰上了,我没控制住呛了她几句,然后就动了手。”
就这么简单?明明不信,萧熠还是装作相信的样子,以惯常相处的态度不客气地揭她短:“是没控制住还没根本没控制,这是个问题。”
贺熹心眼不顺,以额头磕他侧脸:“不和我抬扛你会死啊?”
萧熠偏头躲过,“不打架你会死啊?听你那意思那女人也是个练家子,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那德性。”贺熹狡辩:“再说了,不是练家子谁打啊,没格调。”
“格调?”萧熠毫不客气地打击她:“你和这两个字本来就不沾边。”肩膀又被她击中,他轻笑,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打赢了吗?”
“你说呢?没看见我都被人家收拾瘸了。”
“瘸了正好,免得你不学好。”
“我那完全是出于自卫,怎么就成不学好了呢。”
“你可歇了吧,还自卫。明知道打不过人家还动手,傻样吧。”
“你才傻呢,不打哪知道打不过?”
“你还有理了。”典型的贺熹理论。萧熠败下阵来,惩罚似地把人往车座上一扔,然后不无意外地听到她近乎尖叫的声音:“不能轻点啊,屁股都摔两半了。”
愤怒的声音入耳,萧熠发现才几天不见,他居然无耻地想念了!
被萧熠送回大院时,正好赶上众人在闹贺泓勋的洞房,等客人散去,夜已经深了。看着父亲亲自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寿面,本以为家里为了忙堂哥的婚事把自己生日忘了的贺熹很意外。
她浅笑着接过,乖巧地说:“谢谢爸爸。”
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贺珩宠爱地笑了:“趁热吃吧。”
把贺熹叫到跟前,贺正松不无宠爱地说:“爷爷的小七又长了一岁了,再不疼就快成别人家的了。”说着递过来一个红包。
发自内心的笑容令本就美丽的女孩显得娇俏可人,贺熹轻声说:“怎么会!多大都是爷爷的孙女啊。”
“孙女自然是爷爷的,可媳妇儿就是别人的了。”看看站在阳台上给贺泓勋道喜的萧熠,贺正松笑得别有深意,有点为老为尊地打趣小孙女:“刚才接小萧去了?我就说嘛,怎么转身的功夫就没影了。不用害羞,爷爷虽然老了,还是很开明的。你早说和小萧在一块了,我们也就不张罗着给你介绍对象了。”说完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