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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只是做梦
苏瞳长吐了一口气坐起身目光淡淡的看着莫痕沉冷的脸:莫大人何事?
可以上岸了马车已经重新备好娘娘起身下船入马车休息吧我们继续上路。说罢莫痕冷冷一笑转身就要出去。
莫痕。苏瞳忽然叫住他。
正要出去的人微微一顿:皇后娘娘你我都不是愚笨之人娱人娱己同样也害人害己何不如乖乖的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也免得白费力气。
苏瞳走下床榻见身上已经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应是叮当帮她换的她没太介意只是淡淡的看着莫痕谨慎又冰冷的背影:陛下他是怎样安排的?
莫痕背影一僵苏瞳清楚的看见了他身影微颤了一下不由勾唇:我不和你卖关子我也同样知道你虽称我娘娘但你实际的主子是凌司炀他让我死我就必死无疑但是莫痕大人你是情中人总该不会残忍到连让我死前都不明不白吧?跟我说说让我死个明白也好。
娘娘多虑了属下随行不过是陛下交代一路上保护娘娘的安危顺便看好娘娘的行踪免得走丢罢了。莫痕冷淡的说完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苏瞳脸上顿时泛起一丝让人难解的笑意:应该会非常精彩吧
声音淡淡的苏瞳抬眼缓步而出。
继续前行的路上稍微顺利了一些偶尔半路还会出一些莫名的刺杀但都不足挂齿后宫的女人心计永远也偏离不了一个死字人人想趁着拓跋落雪离宫的机会买通杀手杀了她但因为前一次的事情连拓跋城的戒备也加大了许多苏瞳所坐的马车外边围了一圈的侍卫没有人能轻易靠近。
从而更也没有人能轻易出去。
就比如无聊的坐在马车里用带着颜色的毒汁代替蔻丹涂指甲玩的苏瞳目前被这种保护方式弄的暂时无法逃走。
估计也趁了莫痕那木头脑袋的心意。
苏瞳这边被困的无聊的要死却不知莫痕早已一封书信飞鸽送入了皇都城飞入了皇宫里。
一只的鸽子落在乾司殿的龙纹桌案上许久凌司炀推门而入视线看向那鸽子腿上所系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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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语------
(最近有很多线索出现还有男配一位亦正亦邪的妖男女主的格也会在这几章里显的凸出小白兔同学这几天偶尔会出现这一条路上小白兔所设下的一路巧妙心思很值得一看不过不会太多也就几章毕竟某静不会浪费口舌在不重要的路上和玉夏国哈亲们放心看吧~至于小白兔会不会放女主亲们去评论区看到那个选择题了吧?嘿嘿)
★吼一声本书现在开始冲鲜花榜想在以后看到女主和小白兔或者银风之间的对手戏多一些的话那就拿鲜花把鲸鱼咋晕吧~~~~
正文第116章:按计划行事
一只的鸽子落在乾司殿的龙纹桌案上许久凌司炀推门而入视线看向那鸽子腿上所系的密信。
凌司炀目光疏离站在门边淡淡的看了那只鸽子许久这才缓步走了过去。
的手指轻轻抚了抚鸽子的羽毛眼中带着淡淡的温润微笑将她腿上所系的东西拿了下来打开密信上边是一排旁人看不懂的暗语。
如黑翟石般的双眸里笑意忽然加重。
那个女人一路上倒真是不会让人觉得在宫里玩大智谋藏手藏脚偶尔又展露一手让人不得不防在宫外倒是耍起了小聪明还真当莫痕是白吃饭的。
食指轻轻划过桌案上的一支红烛烛火渐燃将密信放到那小小的火苗之上璀璨的眼里映出淡淡的火光眼角含笑嘴角微微扯动。
莫痕在密信里的最后一句话依然是临走前的疑问。
陛下果真要如此了结?
烛火瞬熄凌司炀沉默的看了一眼桌案上那盒还未吃完的解药。
御书房微合的门缝处似乎是有一团白影在地上蠕动微微转身只见是前几日他偶然叫环佩送来的那只苏瞳常常抱着一起睡觉的兔子。
毛绒绒的兔子在地上小心的蹦着忽然发现有人在它看顿时惊的快速的转身跳到角落的黑暗里。
凌司炀挑动眉宇眼底闪过一道不明的色彩。
倒是忽然想起那个女人不算太久以前没事就拿着青菜萝卜逗弄着笼子里的兔子嘴边不知是在低估嘀咕什么偶尔夹杂着几句谗死你这只小白兔毒死你只这小白兔饿死你饿死你!
偶尔还会拿出一堆来摆在笼子里那女人总是得意的逗弄着:吃吧吃吧小白兔!别装了姐姐知道你是吃的!别以为你一副吃素的模样姐姐知道你很荤的来吧来吧吃吧。
那个女人那次抱着兔子说她会保护他
凌司炀视线一僵倏然抬起眼眼神顿时清明微微含着一丝朦胧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他不该想起这些。
似是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抬起手掐了一下眉心可是该死的一闭上眼睛就还是那个女人。
乖张古怪浑身是毒谁惹到她了就毫不留情的让谁肚子疼上一个月收买掖庭宫管事为她办事偶尔躲着一切对她有害处的人喜欢研究秘密却在发现时又连忙想要撇情关系生怕自己牵连进去惹祸上身。讨厌他时就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很行的试图扰乱他的棋盘喜欢他时就一次一次帮想要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保护他。
倒还真是敢爱敢恨那一日若不是他中途将她抱住恐怕她还真能下得去手掐死他。
她有着一个容易被人控制的杀手的全部缺点及优点屡次连他都怀疑过这个所谓的瞳儿会否是细作卧底否则这个时代的普通女子或者是他所想不到的某些灵异鬼魂都不可能如此敏锐更也不可能飞蛾扑火一般的爱的轰烈又甘心冒险也不会在刹那转头空时狠绝的可以亲手杀了他。
曾以为这样的她或许值得利用但是当她大胆的攻破他某些防线之时恐怕即便她的可利用之处再多也不该留下。
用在她身上的词汇恐怕便也就是两个字。
嚣张!
一个嚣张的普通女人罢了
不足为念不足为念。
视线陡然冷扫到桌上的那只白鸽凌司炀微微蹙眉停顿了许久终于拿起笔沾了少许的墨汁。
笔触停顿在纸上扔是迟疑。
有多少年没有再因什么事而迟疑过了凌司炀一笑手下忽然握紧了笔杆洋洒的写下简单的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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