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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不,不能这样说,你不能牺牲,现在你有多重要,你自己并不知道,我还想跟你一起迎接解放呢。
翠平感动:我更想。。。。。。
余则成:退一步讲,如果真要有一天,敌人来抓你。。。余则成沉默了。
翠平:你说呀,我怎么说?
余则成:你要这么说。
17-41.李涯办公室夜内
李涯声音很小在打电话:。。。你得帮我说几句话,南京总部里,我可就你这么一个朋友。。。再说,我升上校已经算晚的了,又不是升少将,怎么又暂缓呢?。。。恩。。。什么?你亲眼看到的?。。。庞秘书,这可不是玩笑,您能确定吗?。。。李涯听着,脸上露出绝望:谢谢了。突然他狠狠地扣上电话,咬牙切齿:余则成,真是给脸不要脸。
李涯快速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倒出来里面的录音带。然后拨打起电话:站长,我有重要情报要汇报,对不起。。。我等不到明天。
17-42.某工作间夜内
封闭,昏暗。房间很空,只有一张桌子,靠墙有个架子,架子上放着各种设备。
桌子上,大开盘机在转动。站长和李涯在听录音。
录音机里传出的是翠平和许宝凤的对话。
站长听得很惊讶,最后关掉了录音机: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李涯还是有些火气:我们的人。
站长思索:翠平这个蠢得挂相的女人,会是。。。共党的探子?
李涯:我们都被蒙蔽了,她哪蠢?
站长看着录音机,指着:这是原件?
李涯:不是,这是复制的,原件在我手里,请原谅我暂时不能交出来?
站长:为什么?
李涯:余则成是您最信任的人,这个翠平跟您太太又有交情,我不得不自保,请您原谅。
站长阴沉地:那就是说翠平被共党争取了,潜伏在余则成身边,企图获利,或者策反他?
李涯:我担心他们就不是夫妻,而是同党。
站长:有证据吗?
李涯:没有,我本来想等,但是我失去耐心了。
站长:耐心呢?
李涯掏心掏肺地:站长,我来本站两年了,从没有休息过,睡觉都在办公室里,虽然在几个案子上有过失,可是我是全力以赴的呀,全站上下有目共睹,我该有资格晋升上校的,余则成凭什么给我小鞋穿?
站长:你怎么知道他给你小鞋穿?
李涯有些愤怒:我白在世上混了,我在南京是有朋友的,余则成在报告书上怎么说的,我很清楚,他已经是副站长了,我晋升又威胁不到他,他为什么跟我过不去?
站长:你认为他们是同党?
李涯:对,您看着办,如果再宽进宽出,我就去南京,我就不相信一个堂堂中校副站长的老婆是匪谍,他会全身而退?
站长机警地盘算:去南京?你认为我会包庇他?
17-43.某僻静处夜外
谢若林下了人力车:去,前面拐弯等着我。人力车离开。
谢若林等在这里,打开shǒu • qiāng保险,装进口袋,东张西望。
一辆汽车过来,车灯照亮了谢若林。
谢若林手放在口袋里,一手挡住灯光。
车里下来的是廖三民,廖三民瘸着左腿走过来:谢先生吗?
谢若林紧张地看廖三民,终于看到右腮那颗黑痣:我是,东西呢?
廖三民用手电照着谢若林身后的一张大草席:在下面。
谢若林回头看到草席,笑:是个谨慎的人。于是过去打开草席。
草席下面竟然是一个大坑。
这时,廖三民身后车里的枪响了。
谢若林背后连中三弹,跌在坑里。
车里下来了神秘人,他拎着两把铁锨,廖三民和他一起往坑里田土。
坑里,谢若林死在里面,口袋里的两根金条半露在外面,慢慢被土覆盖上。
17-44.某工作间夜内
站长把开盘带取下来:法纪面前我决不姑息。
李涯阴森地:您下命令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站长:抓,马上。
李涯:抓一个,还是抓一双?
站长:全抓。
17-45.余则成家卧室夜内
翠平在放地铺:其实,我现在也懂了,组织上派我来,是不太合适,我心太粗。
余则成:对,你一直不是合适的人选,当初选中你也是。。。迫不得已,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已经学会了,已经变成合适的了。
翠平叹气:罗掌柜走了,咱们的事要等很久,是吗?
余则成:不会,因为。。。
这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余则成:不对。
翠平急忙开柜子,拿手雷。
余则成急忙从地上把被褥往床上搬:你要干什么?收起来,忘了怎么跟你说的了,快,你收拾一下床,我去开门,记住我给你说的那些话。
翠平异常平静:放心。
敲门声很急促,余则成朝翠平竖了下大拇指,从容下楼。
17-46.余则成家客厅夜内
敲门声很急,余则成喊:别敲了,抢孝帽子啊。门一打开,李涯带着几个人拎着枪进来。
余则成惊讶:李队长,要干什么?
这时,翠平穿着睡衣,披着外套下楼:谁呀,胡敲什么?
李涯微笑着:走吧,换个睡觉的地方。
翠平诧异:你算老几?掂把破枪要干什么呀?
余则成平静地制止:翠平。然后问李涯:要抓谁?
李涯盯着余则成:都走。
余则成来到翠平面前:别担心,听他们的。
李涯对手下:搜!
17-47.审讯室夜内
李涯在审翠平。李涯:认识谢若林吗?
翠平:怎么不认识,我楼下的,他老婆在的时候,我还经常去他家呢。
李涯:许宝凤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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