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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桥山:别介意,我对老弟您还是知恩图报的。但是吴敬中的老婆频繁往返天津和广州之间在忙什么?一箱一箱的东西是什么?
余则成:您来天津就是为这事?
陆桥山:不全是,但是包括巡查这类贪污腐败的事,现在天津学生闹事的也多了,这跟保密局失察也有直接原因。
余则成:面上的事该查当然要查,私人之间的事嘛,哥哥呀,得过且过了,真的。
陆桥山还是牛烘烘的样子:李涯怎么样了?
余则成:还是很忙。
陆桥山:那个钱思明教授的事我也很清楚,弄了个盛乡出来顶罪,他很会搞把戏呀,当初我就是栽在这小人手里。
余则成:盛乡的案子确实审得清楚,口供记录都在。
陆桥山得意地:是不是站长和李涯托你来的?
余则成:我就不能来拜访您?非要受别人指使?即使我不登门拜访,您还能不回去看看吗?
陆桥山:我不回去,走得灰溜溜的。
余则成:您这就是想多了,都共事这么多年了,再说您来天津执行什么任务,保密局不还能帮上忙吗。
陆桥山冷冷地:不用帮,我这次主要是解决学生闹事的问题,据点是宪兵司令部,抓人有警察局,我不是保密局的巡查员,而是国防部二厅的。
余则成尴尬:那。。。你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陆桥山:则成,我们还是朋友。
余则成:那当然,当然是朋友了。
这时外面传来连续的枪声、警笛声、还有叫喊声。
余则成一愣,陆桥山坦然地:镇压,只有镇压,学生们才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
余则成摸棱两可地点了点头。
15-29.余则成家客厅/站长家夜内
翠平和余则成在吃饭,翠平:死了多少人?
余则成:九个。
翠平:陆桥山这个畜生,你当时就不该救他。
余则成:这家伙疯了,他是杀给保密局看的。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枪声。
余则成:北洋大学方向,学生地下组织要倒霉了。
翠平着急:要不去跟罗掌柜商量一下?
余则成:他门前没有信号。
翠平:姓陆的比李涯还狠,杀这么多人。
余则成放下碗,起身溜达起来:他们都狠,只是没有机会,翠平你这话提醒了我,你说我能不能借陆桥山的手除掉李涯呢。
翠平:好呀,李涯敢溜咱家门,一定是怀疑上你了。
余则成: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电话响,余则成接听。
站长:听见了吗?
余则成:什么?
站长:枪声呀。
余则成:哦,听到了,好象是北洋大学那边的。
站长:又杀了五个。陆桥山亲自坐镇,还抓了十几个,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杀完了一拍屁股就走了,剩下的事全是我们的。
余则成:我今天见了他了,他变了,很强硬,不听劝,这么大动干戈就给我们看的。
站长:这。。。太讨厌了,你明天早上派人注意一下警备司令部门口,当心学生冲击。
余则成:我会安排的。余则成放下电话:又杀了五个。
翠平咬着牙:找剁。
15-30.站长家夜内
站长和李涯。李涯:这不是胡闹吗,他抓的人里面有我的两个线报,现在我这边的情况上不来了。
站长:则成说的对,他这么大动干戈就是给我们看的。
李涯:余副站长的话也不能都信,他跟陆桥山的关系。。。站长,我是做好准备了,随时准备被押赴南京。如果上了军事法庭,我就说党国不公,为党不义,我李涯一片至诚,从未改变,希望您到时候能为我说句公道话。
站长:李涯,你的忠诚我从不怀疑,但是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不就是一个陆桥山吗,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李涯:我只能说说了,我想做,可不知道该做什么。
站长思索:学生里面好象有几名旗手,比如,学者郭佑良、市参议员许昭等等吧,好象有五六个人,是吧。
李涯:是,站长什么意思?
站长:在这些旗手中,如果有两个被暗杀了、失踪了,这帐会记在谁的头上,那时侯学生还不。。。倾巢而出?那个局面南京受得了?陆桥山有胆量杀五个,他有胆量杀五十个,五百个?
李涯明白了:站长的意思是。。。。。。
站长神秘地:现在那个郭佑良和许昭不是很活跃吗,你也说过他们很棘手,安排去吧。。。子弹上又没写名字。
李涯:就是写了,也是陆桥山的名字。
站长笑了:那得想好,是写小楷还是写隶书。
李涯:晚辈还是年轻,您这一招在兵法上是有出处的。
站长看了眼表:要是十二点左右听到枪声,我们还都能睡个好觉。
李涯:应该能睡个好觉。
15-31.余则成家卧室夜内
翠平和余则成各自睡着。
翠平:你什么时候去书店。。。见罗掌柜的?
余则成明白翠平下面的话:去那。。。要等他的信号。
翠平:你要是去了,汇报咱们俩的事吗?
余则成犹豫:我想。。。会汇报的。
翠平:你怎么说?
余则成:我就说我们。。。我们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让他问问组织上是怎么想的。
翠平不太满意:这话人家听的懂吗?
余则成:听得懂,他们会开会分析,一分析就能知道什么意思了。
翠平:我觉得还是直说好。
余则成:怎么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