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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狡猾地笑了:当然,谁又不想呢,出来革命,不就是想求个一官半职的吗。
李涯:好,有你这话我就塌实了,我可以告诉你,有我在,陆桥山当不上这个副站长。
11-28.晚秋家夜内
翠平和晚秋在剥花生,剥好的扔在面前的笸箩里。
谢若林面前一个小皮箱,他拿着放大镜在逐个鉴别小皮箱里的珠宝玉器等等。
翠平:谢先生真有本事,这时候还能买到花生,一定很贵吧。
谢若林:你家先生更有本事,就是不愿意拿本事换钱。
晚秋:人家余先生心有志向,不象你,光认钱。
谢若林:他是被洗脑了,未来和平了,就没有主义了,有什么呢?只有钱,你信不信。
晚秋爱答不理地:我不信,有志向的人,永远有主义。
翠平: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有的时候他也嘟囔,嫌钱不够使的。
谢若林:你听见了吧。余太太,听我一句,你回去跟你家先生吹吹枕边风,让他开通开通,就凭他的位置,弄出点情报来就是硬货。
晚秋:别听他的,钱孙子。
谢若林有些不高兴:你别酸溜溜了,当初追着要给人家当小,现在还惦记呢?
晚秋得意地摇头晃脑。
翠平诧异:啥,给谁当小?
晚秋对谢若林:这是新时代挡了路,要放在以前,做小也就做了,你也就没机会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了。
谢若林急了,扔出手里的玉石:贱货,不要脸的玩意。
晚秋的额头被玉石击中,惨叫一声。
翠平急忙:姓谢的,你老实点。
谢若林呸了晚秋一声,收拾箱子进了里间。
晚秋的额头留出了血,翠平急忙:别怕,家里有绷带吗?
晚秋指了指抽屉,翠平迅速打开抽屉拿出绷带卷,利索地给晚秋包扎。
谢若林从门帘处探头看着。
翠平利索地把绷带叠成小方块,缚上,然后撕下胶布井字型粘好。
谢若林看着翠平的整个熟练动作,不觉得眉头一皱。
11-29.余则成家客厅夜内
余则成送李涯出门,李涯:今天的谈话我希望仅限于你我之间。
余则成不放心地:你不会对老陆做什么。。。过分的吧。
李涯坦荡地:不会,除非他不自重,我走了。
余则成开门:慢走,李涯走了,余则成陷入思索。
11-30.余则成家卧室夜内
翠平盘腿坐在床上:她是要给你当小老婆吗?
余则成:哎哟,姑奶奶,你真是进步了,哪个犄角旮旯的事都能打听出来,你该去跟陆桥山当手下了。
翠平:你别打岔,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余则成:那是站长让我哄她,趁机监视他叔叔,站长看上了他叔叔的财产。余则成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你知道吗,她叔叔是个很大的汉奸,汉奸呀。
翠平:去去去,别打岔,汉奸的事你以前说过了,你交代,她是不是想给你当小老婆?
余则成:有这么回事。
翠平生气地揪着枕头:不害臊,不害臊,不害臊。
余则成:我说绝不可能,我家里有老婆,我很快就要接她过来了,我老婆很漂亮,很懂事,也很贤惠。
翠平露出笑容:你说的是谁?
余则成:你呀。
翠平似乎有些羞涩:谁是你老婆呀。说完捧起枕头捂住脸,一头倒在床上,咯咯地笑着。
余则成长抒一口气。
11-31.空房子里日外
李涯在把一根电线接在一台发报机上:汤四毛,知道怎么说吗?
汤四毛看着一张纸:知道。
李涯拉开电灯开关,发报机的红灯亮了,李涯:做完这件事,我就让你回家。
汤四毛:我是共党的叛徒,回不了家了,秋掌柜知道我家,我不敢回去。我想去汉口。
李涯:可以,你可以回汉口,还能给你一笔做小买卖的钱。
汤四毛:谢谢李队长了。说完他看着电文开始发报。
11-32.陆桥山办公室日内
一个特务拿着电文进来:处长,刚截获的。
陆桥山接过来看:谁的?
特务:不清楚,但是落款跟以前呼叫秋掌柜的电文一样。特务又拿出过去的一张电文。
陆桥山看着,新电文的最后一组数字是20110,老电文的第一个数字也是20110。
陆桥山一脸不解:姓秋的又回来了?叫汤四毛。
汤四毛老老实实地看着电文:这是以前规定的不定期联络密码,从来没有用过。这里,他用手指着电文最后20110(6)后面括号里的6:这指的是译码手册。
陆桥山:你能记得是哪个手册吗?
汤四毛回忆:教练手册上的教练码,6。。。指的是。。。给我找一本民国二十年的《四角号码》。
汤四毛对着一个破旧的《四角号码》翻译着,陆桥山等在边上。
汤四毛翻译完了:“深海”,“北方一号”首长将于明晚八时与你会晤,地点,龙华酒店酒廊,二类暗号,不得有误。
陆桥山如获至宝,拿过电文:深海。。。北方一号首长。
11-33.某小旅社门口日外
陆桥山进来。外面不远处,李涯带人在监视着。
11-34.旅馆内日内
陆桥山在小声打着电话:对。。。电话里不能说,明天午饭后见个面,还是福运茶楼吧。
11-35.某小旅馆日外
陆桥山出了门,离开。
李涯进了旅馆。
11-36.某旅馆内日内
李涯进来,一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