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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想了想:有,书法还有,铁保的行草、何绍基的篆隶,画比较少了,我得去看看。
站长:好,乔站长跟我一样,喜好些水墨,挑两件好的,包起来。
余则成:我马上去办。
10-11.余则成办公室/陆桥山办公室日内
抱着两个卷轴进来,正好电话响了,余则成接听:喂。
对方os:余主任吗?
余则成:我是。
对方:我是大运福酒楼的宋经理,您的客人怎么还不到呀,是不是不来了。
余则成看表:可能吧,你再等半小时,再不去就不去了。
余则成放下电话,看着写字台上的卷轴。
(旁白:他们没有去安排好的酒楼吃饭,这是意料之中的,这说明吃饭的人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人物,应该就是袁佩林。谁负责保护这个人呢?不是李涯,就是陆桥山,如果是他俩其中的一个,那他现在就应该跟他们在一起。)
余则成拿起电话:喂,陆处长在吗?
陆桥山办公室里,秘书把电话交给陆桥山:余主任的。
陆桥山:喂,余大主任。
余则成:那份文件你看完了吗?
陆桥山:看完了。
余则成:那就送回机要室吧,下面的人不敢催您,我就斗胆打这个电话了。
陆桥山:客气了,我马上派人送回去。
余则成按住电话:不是他。
余则成再拨电话:喂,我是余则成,李队长在吗?
对方(os:)不在。
余则成:去哪里了?我有急事。
对方:不知道。有什么事,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余则成:可以,五点后就不用回了。
(旁白:在李涯手里,一定的。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他把袁佩林藏在哪里了。)
敲门声,余则成:进来。
陆桥山进来了:哎呀,我以为就我那一个地方冷清呢,你这里也是呀。文件已经送回去了,余大主任。
余则成:陆处长,你这是怎么了,余大主任余大主任的,我晚上要做噩梦的。
陆桥山显然有话要说:没事找个地方坐坐?
余则成看着他:不行,我要在这等站长,你看,这是他要送给北平乔站长的礼物。
陆桥山肯定的:今天不用送了。
余则成笑:别戏弄我,站长说了今天乔站长回去。
陆桥山也着急:我打一百个包票,乔站长明天才走。
余则成:真的?
陆桥山神秘地:绝对。
余则成:那我就信你的话,要不这样,就在附近找个地方,有事让洪秘书叫我。
陆桥山:你呀,满腔周到为他人呀。
10-12.茶馆日内
余则成和陆桥山。
陆桥山:你觉得李涯这人怎么样?
余则成看着陆桥山笑:是不是觉得他现在太招摇了,抢了您的风头?
陆桥山:这可是你说的。
余则成:是我说的,见了他我也会这么说,讨好站长这没问题,我也讨好站长,可是要注意大家的感受。
陆桥山:对,现在他是红人,不一定永远是。
余则成:冷藏仓库和德鸿旅社都归李涯管了,陆处长伤心了。
陆桥山:那是我情报处从日伪手里接收过来的,经营这么长时间了,站长大手一挥就给他了。
余则成笑:没有油水了。
陆桥山掩饰:不是我有没有油水的问题,手下的弟兄那么多人,光凭薪水谁给你熬夜,谁给你当天从天津到北平跑一来回呀,还有的弟兄,在监狱里已经关了一个月了。
余则成生气:警察局关的?
陆桥山:不是,去卧底的。人家拼命,我就得有赏呀,产业都给了李涯,我的钱从哪来?
余则成点头:站长是过于偏爱李队长了。
陆桥山压低口气:副站长的人选会不会就是他了?
余则成摇头:天津站缺副站长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递补,我看站长不是犹豫人选,而是不想递补这个职缺。
陆桥山:就让大家这么瞪眼耗着,拼命表现。
余则成:我要是站长我也这样,这是长官艺术。不过也好,咱们空闲着还能喝杯茶,他呢,你看忙得连人影都看不见。
陆桥山:忙个屁,天天扎在妓院里,以为谁都不知道。
余则成愣:校官进妓院是要处分的。
陆桥山摇头:现在不比从前了,岂止校官进妓院,将官也难免呀。
余则成笑了:别胡说,咱们站的将官可就站长一个人呀。
陆桥山神秘地:不是说他。我为什么说乔站长今天不回北平了呢?
余则成愣住:是吗?他慢慢倒茶。
10-13.站长家日内
翠平、站长太太、陆太、乔太在打麻将。
翠平脸色不好:今天出门没看皇历,输输输。
站长太太:爻鸡
翠平:我吃。
乔太:我碰,余太太。
翠平的手边只剩一点钱了,她尴尬一笑:乔太太今天盯死我了。突然,使劲打了自己的手一下:臭手,抓狗屎的手。
大家有些尴尬。
乔太太眼睛不抬:余太太,别这样,就是玩吗,谁还是来赢钱的呀,东风。
站长太太一边抓打,一边踩翠平的脚:九饼。
翠平抽回脚抓打:九饼。
乔太太:哎呀,我看看,哎呀,刚才吴太太打九饼我怎么没看见呀,不好意思,余太太,我胡了。
站长太太和陆太都偷看翠平。
翠平脸色很不好看,她把最后的钱推了出去:我输光了,不玩了。
站长太太拿出钱来:别呀,拿我的。
翠平嘟着嘴:不用,输了还不是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