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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成接听:喂。
7-40.站长办公室日内
站长恼怒地:。。。抗战时期,天津站被戴局长称为堡垒,现在可好了,毫无秘密可言,象个biǎo • zǐ,谁都能用。
余则成和陆桥山听着。
站长:马奎呢?
余则成:还在医院,那个秋的家属来了,马队长在做他家属的工作。
陆桥山冷笑:不用指望了,家属来,说不定又带来新的指令,要是有人说秋现在已经知道交换的事了,卑职一点也不意外。站长,交换的事上面什么意思?
余则成似乎听得茫然。
站长有些颓:同意交换,秘密进行,但佛龛暴露的事要追查到底。
余则成有些意外:交换?交换什么?
站长和陆桥山都没接茬,站长:桥山,交换的具体方式你跟共党方面协商,时间、地点,要快,佛龛还能少吃点苦头。
陆桥山:站长,卑职最近有些发现,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站长看了眼余则成。
余则成明白,转身出门。
7-41.走廊日内
余则成出门,面露得意,这时马奎的手下米志国(就是那个在八路军办事处门口摆地摊的人)迎面走来,跟余则成打招呼:余主任。
余则成:哦,你这是去哪?
那人:回宿舍,余主任,有事吗?
余则成想了想:没事。
那人走了,余则成略有所思。
7-42.站长办公室日内
陆桥山:。。。八路军那个女代表跟马队长至少有过两次秘密接触。
站长一愣:你确定?
陆桥山:确定,都是我亲眼看见的,而且,见面地点都很隐蔽。
站长:什么地方?
陆桥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所有情况都写在这上面了。
站长看,吃惊:还交换情报?
陆桥山:对,那个左蓝先给了他,他们谈了一会之后,他又给了左蓝一封信。
站长:为什么不早说?
陆桥山:刚发生的,我还以为是您让他去。
站长怀疑地:你一直在监视马奎?
陆桥山:不是,我是在监视那个左蓝,本打算策反这个女人。
站长更加意外:策反?
7-43.余则成办公室日内
余则成在窗口站立,思索。门口传来“报告”声。
余则成:进来。
进来的是米志国:余主任,你找我?
余则成:你今天没去卖货?
那人:今天白天是段平,我是晚上。
余则成:哦,日本人留下的那些肥皂、火柴放在什么地方了?
那人:都堆在后院干道里了。
余则成:哦,想起来了。你跟我去一趟,那里有人看守吗?
那人:没有,门用铁丝绑着呢,没人去,去那干什么?
余则成压低声音:那些货现在很紧俏,扔在那破地方也没用,你把它都卖掉。干道要腾出来作别的用途。
那人小声:那卖的钱怎么处理?
余则成神秘地:你要想让更多的人知道,那就要跟更多的人分钱,明白吗?
那人:不会,不会,就我跟您余主任两个人知道。
余则成打开抽屉,拿出两双手套:走吧。
7-44.干道内
黑咕隆咚,余则成打着手电和米志国下来,余则成把手套给那人,二人带上手套。
余则成:我给你打电话,有人听到吗?
那人:没有,都出勤了,宿舍里就我一人,我有夜班。
余则成:没人知道我找你?
那人:没有,您放心吧。
余则成:那我就放心了。这时手电灭了。
那人:哎,余主任,余主任。
接着传出一声惨叫。
手电又灯亮了,那人满脸是血,倒在地上。
余则成摘下那人的手套,把脉,然后把一叠钱撒在他身上。
7-45.余则成办公室日内
余则成进来,一边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上,掸掉一点尘土,一边换了双鞋。
余则成打电话:站长,陆处长还在您哪吗?好,那我过去,有些事情想跟您说说。
余则成把鞋放进一个纸袋子里,拎着出门。
7-46.站长办公室日内
余则成惭愧地:第一天我就想跟您说,可是又遇到泄密的事,就没敢说。
站长生气的样子: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余则成:我知道,您肯定知道,戴局长一定会跟您说过。
站长不解:戴局长知道这个左蓝?
余则成点头:他找我谈话的时候,问过我,说左蓝即将出现在天津代表团里,能不能做通她的工作,为军统效力。我说很难,因为她是个死硬分子,策反我不成才跑到延安去的。
站长苦笑:戴局长已经西去了,你找了个很好的靠山,我即不能相信,也不能怀疑呀。
余则成真诚地:站长,这些话句句都是实话,我可以对着戴局长在天之灵发誓。
站长怀疑地看着余则成:为什么现在才说。
余则成:我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但是今天她来,我就有点紧张,总不说,我心里也不塌实,而且您对我又那么信任。
站长:是呀,我是信任你,可你好象不信任我呀。
余则成急忙:不是不是,我就是害怕呀。
站长:除了这个左蓝,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余则成:还有就是,您去重庆为戴局长治丧期间,有天晚上,我看见您办公室的灯开着,以为您回来了,就进来了,却看到马队长在您的办公室,打开了您这个抽屉,在看一些文件。
站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抽屉?这个抽屉是锁着的,他哪来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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