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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开车经过这里,看见门口挂着“收虎骨”的牌子,他下车。
5-30.药房内日内
秋掌柜:军调是幌子,内战已经不可避免。
余则成:我认为不会很快。
秋掌柜摇头:热河、绥远、苏北都遭到国民党进攻,广州张发奎袭击我东江纵队,南京将军队重新整编,整编出九十个步兵师、十个骑兵旅,形势很严峻。
余则成听着。
秋掌柜:你上次的情报很及时,对于这一特殊时期揭露敌人的虚伪嘴脸起了极大作用。
余则成有些沾沾自喜:我看到了,北平、济南、武汉的群众游行都打出了声讨天津特务的标语,我很自豪。
秋掌柜:上边也对你发出了嘉奖。
余则成:真的?
秋掌柜:真的。戴笠这次来天津,表面上是巡查,暗地里一定有秘密使命,特别是跟美国海军方面,你要注意其中有军事内容的情报。
余则成:也许我还能见到他。
秋掌柜有些咳嗽:除非发生特别意外的变化,收虎骨的牌子我近期不会摘,有情报你可随时联系。
余则成:知道了。
秋掌柜:翠平怎么样?
余则成沮丧:我知道,只要我说她什么,你一定会批评我,可是她确实。。。很不适合这样的工作。
秋掌柜思考:她的情况我已经向上面汇报过了,他们会全面考虑的,再耐心一点吧。
余则成:要是调她回去,三年内不能有任何工作,对她也是个打击。
秋掌柜使劲咳嗽着。
余则成:身体不舒服?
秋掌柜:好几天了,可能是受风了。
余则成:去医院看看吧,我在陆军医院有熟人。
秋掌柜咳嗽着点头。
5-31.余则成家卧室夜内
翠平躺在床上,余则成穿着睡衣在听收音机,还是那种慢悠悠的秘密呼叫。
翠平想起什么:戴笠是什么人呀?
余则成没在意:国民党军统局局长,中国最大的特务。突然他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翠平:今天在站长家打麻将,听她们说的。
余则成警觉:他们还说什么了?
翠平:站长回去的早,马奎和陆桥山的老婆就回家了,我看见站长在书房里打了半天电话。
余则成:他们都回去了,你为什么不走。
翠平:我想走,可我觉得他早回家可能有什么情况,就留下观察了一会。
余则成: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必须也离开,你的工作不是侦察,就是。。。翠平,你现在没有执行这种任务的权利,知道吗?他们都走了,你不走,站长会多心的,他可是老狐狸。
翠平扫兴躺了回去,接着又坐了起来:你说戴笠既然这么重要,我能不能锄掉这个家伙?
余则成正要睡觉,听了这话,傻了:锄掉?怎么锄掉?
翠平:给我一只快慢机,我保证半里地之内要他的命。
余则成:快慢机,什么是快慢机?
翠平瞧不起地:这都不知道呀,就是匣枪,盒子炮啊。
余则成:翠平同志,你需要清醒地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
翠平嘟着嘴,躺下:我这枪法不用可惜了,一枪就够。
安静。
翠平:你睡了?
余则成:快了。
翠平:你什么时间入的党呀?
余则成眉头一紧:入什么党?
翠平:共产党呀。
余则成:我。。。睡吧。
翠平惊讶地坐了起来:你还没入党?
余则成:我的工作很特殊。。。一直,早晚我会入的。
翠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跳下床,站在余则成面前:你没入党凭什么领导我呀?
余则成笑:哼,我入党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快睡去。
翠平懵然看着他。
余则成闭上了眼睛,翠平回到床上,余则成睁开了眼睛,想着什么。
清晨,余则成被楼下强烈的打击声音惊醒,他跳了起来,看见床上翠平不见了,他立即从抽屉里拿出shǒu • qiāng,下楼。
楼下,翠平在用大木棒使劲敲打衣服。
余则成哭笑不得。
5-32.老式学校日外
余则成和四五名“记者”陪同邓铭和左蓝等参观,走来。
邓铭问国民党陪同:听说天津现在正在闹流行病,控制得怎么样了?
陪同:卫生部专家团到了,应该能控制住,局部有些恐慌。
穿国民党军装的导游:这里是周恩来先生当年创办觉悟社的地方,达仁女校离这不远那是周夫人邓颖超先生任教的地方,他们的爱情已经成了美谈了。
邓铭借题发挥:是呀,革命者的爱情往往是这样,即使后来周恩来先生远在法国,邓女士留在天津,后来他们依然结成良缘,革命的爱情分外浪漫。
周围的人听了邓铭的话似是而非地微笑点头。
左蓝和余则成独有感受,他们的眼神不经意地相遇了,这时不远处的学校里传来了鼓掌和欢呼的声音。
陪同解释说:有个苏联访问团在参观学校。
远处隐隐响起了《共青团之歌》,歌声渐渐响亮激越。
余则成听到歌声,注意左蓝。
陪同问左蓝:您为什么听得这么投入?
左蓝:这歌,我唱过。
5-33.会议室日内
站长、马奎、陆桥山、余则成等十名中上级军官紧张地等在这里。
一个秘书跑进来,慌张地:戴。。。局长。。。到。
两个黑衣保镖首先进来,接着戴笠及四名随从进入。
戴笠逐一握手:辛苦,辛苦。
当握到余则成时,他笑了:青浦班的都是勇士,但你是功臣。
余则成:感激局长栽培之恩,学生力争再立新功。
马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