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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倩在温泉里走了几步,扭扭腰,又掐掐谈笑的细腰,努力运动。争取用她的汗水挤出温泉水。谈笑闪开几步,小心不让嘴里灌进乱涌的水波。
冲澡净身,两人走进飘着檀香的spa间,温泉的水汽隔着轻纱在房内氤氲着,温柔的按摩师柔美的身段在昏黄的光线里随着流动的梵音起伏。
谈笑放松了心情,暂时放下那些没解决的和解决不了的烦心事,让自己尽量放松。以后的路还长,她可没必要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反倒是那娇倩,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老谈,前一阵子忙,没来得及问你。你不是真的要结婚吧?你要是不喜欢周嘉,我可以帮你去说。咱可没必要为了分手去结婚啊!”
“唔,谁说的。”谈笑的声音带了几分慵懒,“该结婚就结婚,为了别人做什么。”
“我就不信你能有什么时间谈恋爱!”
“唔……再使点劲儿,这里,对对,就这里!谈恋爱未必结婚,结婚也不一定需要恋爱。这个,你比我明白。”
那娇倩恋爱谈的有点多,属于“前科累累”,窘了一窘,辩解道:“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算什么啊。你不会那么酷吧?”
“哪有!我保守着呢。那男的不错,我相亲看对眼了,总可以吧?”谈笑带过自己的经历,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尤其是这个那娇倩,天生的大喇叭,告诉她就等于告诉了整个地球人,因为她还会讲英语和法语。更何况,她和周嘉关系非凡。谈笑清楚那娇倩的那点心思,生怕她又拿自己献宝。
那娇倩想了想,似乎也有些道理。闷头等了一会儿,又问:“那……周嘉呢?你……你还喜欢他吗?”
“周嘉?”谈笑装着似乎刚想起这个人,顿了顿才说,“哦,都过去式了,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打算办什么事,也没有寄请柬的必要。”
轻松的口气似乎证明了那件事真的已经成过去式了,那娇倩放心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很卑鄙,她甚至知道谈笑是装的。但是,只要是这样,就很好——真的很好,对大家都好!
心情好,就要找个好话题。难得谈笑有时间,那娇倩可不想就这么睡过去:“对了,你和姓钱的那个混蛋合作的怎么样?”女人,恩怨来得快去的也快。
“还行吧。”谈笑言简意赅,似乎快要睡着了。她真的很累。
“怎么还行?我觉得你就是那潘金莲,老想攀高枝。这回又碰见武大郎了,可怜啊,可怜!”那娇倩损人到底,绝不让步。
“我穷啊!老大,你不要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好不好!就我这皮相,哪能和你比——小指头勾一勾,男人恨不得给你开个银行!”
“靠,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说这个好不好。也就是周嘉提了一句,地球人都知道是开玩笑的!——诶?你心里不是还想着他吧?”
“说过就是说了!别拿屎盆子乱扣。咱俩的事最好别扯上周嘉,别怪我没提醒你。”
“嘿嘿!我这不是抗辩嘛,人家就是一证人甲乙丙丁。成成成,不提不提了。咱们就说姓钱的,你们到底怎么合作啊?”
“姓钱的说,这个项目成了,给我分四成,我觉得不错。而且,他说希望能长期合作。他业务能力弱,但是客户关系处的好。以前因为业务能力的问题,丢了几个客户,现在希望找个长期合作的,我觉得应该不是短期的。”
“哼,说的好听,谁知道到时候算不算数!”娇娇不屑一顾,心里算了算,这样一来,看谈笑的忙碌程度,应该月月超万了,恐怕不止。比自己挣得多得多呢!
心里有点酸。
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就他那样,外表武大郎,内心潘金莲,两样都占全了。和你合作,你谁呀?王婆?还是西门庆?”
谈笑被她说乐了,笑着说:“好像西门庆不错!”
娇娇笑的捶床:“西门庆?你要怎样?杀了武大郎,收了潘金莲,拨开姓钱的伪装,露出淫贱本性?!天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谈笑,你还真是天才!i服了u了!高,就是高!”
谈笑愣了一下,想想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好啊!那样我可就是大财主了。唉,你说这世上有点名堂的不都是套着武大郎的皮,干着潘金莲的活儿?我这个西门庆难得真诚一把。”
那娇倩说:“当然啦,披着羊皮的狼和披着狼皮的羊,都能发财!不过,你算啥?”
谈笑愣了一下,自己算啥?
按摩师被谈笑和那娇倩的对话逗得几乎没法继续工作,两人只好暂时中止聊天。疲劳袭来,谈笑昏昏欲睡。蒙昧之间,忽然看见周嘉穿着一身军装带着手铐笑嘻嘻的走过来,心中不胜惶恐,急欲逃走,脚下却是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一声闷哼一声,鼻端飘进精油的香气,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窗外夜色深沉,紫色的轻纱透出幽幽的烛光。精油的味道淡了许多,连放松的自然音乐都停了。那娇倩已经睡得深沉。
周嘉又不期然的走进谈笑的心中——
如果……如果自己可以勇敢一点,会有今天吗?
陆枫和谈笑两人都自我感觉良好,或者装作良好的时候,有一个人坐不住了。自从知道儿子要结婚了,陆妈妈就数着手指头等着孩子们登门。可是一等不来,二等还不来。天天门口张望,这两人就是不露面!
路妈妈一着急,干脆我自己去吧。儿子在山里见不到,媳妇总可以看看吧。想了想,先打个电话看看吧。
接到陆妈妈的电话,谈笑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拜见”公婆。眉头一皱,觉得有些麻烦。但是嘴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反而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只顾工作,实在是疏忽了家里。请叔叔阿姨务必见谅等等。
陆妈妈听了,觉得谈笑还算懂事。可是话里话外,又透着那么股子生疏。放下电话,忍不住和老头子念叨。老爷子嘴巴一横:“陆枫乐意不就行吗?你一个老婆子掺和什么!”
“那是我儿子!”陆妈妈翻了丈夫一眼,越老越糊涂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社会有多复杂,现在的女孩子有多坏!年轻人啊,都把结婚当儿戏。都怪你,从小到大逼着陆枫上军校,现在可倒好了,越上越傻!天天泡在连队里,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
“胡说!”老头一听怪到自己头上,胡子一吹眼一瞪为自己申冤,“什么我逼着他上的!就陆枫小时候那坏样,不进部队非进监狱不可!我看他就是一个小流氓!不懂人情世故也好!”
“他小流氓?”老太太护犊子,自己的儿子连老头子都不许说,“那还不是你这个老流氓教的!当初,要不是你……”
陈年旧账,翻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老太太“对敌斗争”经验丰富,还没有忘记主要目标。见老头指望不上,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个“生疏”的“准儿媳”。
谈笑上班时接到“婆婆”的电话,意识到“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但是没有引见,难道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