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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晴晴跟聂行风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话一向唯命是从,立刻爽快地答应,扶余茜出去。
聂行风把镜框拿起来,顾澄帮忙和他一起将镜框重新挂到墙上,聂行风擦去滴落在画框边缘的血迹,又看看镜面,刚才似乎有血滴落下的,不过却没有找到痕迹。
「谢谢了。」顾澄在旁边很不自然地说。
顾澄是聂行风的大学学长,两人又都出身商界,所以彼此认识,不过这两年聂行风一直在国外,没什么接触,没想到重逢会是在这样一种场合下。
「与我无关,都是那女人缠着我,想弄个奉子成婚出来,真好笑,你看她那肚子,像是怀孕吗?」
顾澄生性风流,在学校里就是这样子了,聂行风不置可否,淡淡道:「抱歉,我不是妇产科医生。」
顾澄噗哧笑出来,「几年不见,你也会开玩笑了。」
他把目光移到油画上,没话找话道:「这油画很漂亮。」
油画里是位穿旗袍的美丽女子,靠坐在藤椅上,怀里抱了一只黑猫,黑猫的双眸发出蓝幽幽的光芒,画得十分传神,女子却面容憔悴,眼露哀伤,像是大病初愈。
「这是晴晴的曾祖母,她丈夫仙逝后她一直郁郁寡欢,所以家人请洋画师替她作画,想逗她开心。」
聂家和冯家是世交,这些往事聂行风自然知道,他记得幼时他带弟弟和冯晴晴玩捉迷藏,偶然在阁楼里见过这幅画,结果被冯邴成训斥了好一顿,以后就再没看到过,没想到现在又被挂了出来。
顾澄取出一根烟递给聂行风,见他摇手拒绝,便自个儿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揶揄道:「你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不喝酒不抽烟不玩女人,过得像苦行僧,真不知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当年程菱跟你分手,其实也不能全怪我。」
「苦吗?我倒觉得乐在其中呢。」聂行风微笑回答。
当年因为程菱甩了他,改投顾澄的怀抱,他还跑去跟顾澄大打了一场,那是他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失态,可是现在,程菱的长相甚至这个名字都相当陌生了,要不是张玄身上的ck味道,他可能连那段回忆都会忘却。
好奇怪,同一品牌的香水,男人和女人用起来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你走神了,没想到你还眷恋那个女人。」
顾澄误会了,讥讽道:「那女人根本配不上你,我不过招招手,她就自动送上门,女人都是这么的水性杨花。」
他吐着烟圈,打量那幅油画。
「以前的女人真是痴情啊!丈夫死了,就巴不得跟着一起去,哪像现在的女人,眼里就只有钱,行风,你别看刚才余茜哭的那么伤心,其实都是假的,她是演员出身,那眼泪是说来就来。」
聂行风笑了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回应,有服务生进来说冯邴成请他们过去。
走到门口,突然听到有声凄厉叫喊从身后传来,聂行风忙转过头。
客厅里灯光幽暗橘黄,却是悄无声息。
胸口有些烦闷,他问顾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
也许是他听错了吧。
灯光在他们身后忽闪了一下,油画里的小黑猫盯住聂行风的背影,嘴角向上弯了弯,发出诡异的微笑。
冯邴成喝醉了,一见聂行风出来,就拉着他不断劝酒,跟着又有几位欧巴桑围上来问长问短,比相亲还热闹,还好冯晴晴及时出现,美女救英雄,把他从欧巴桑堆里解救出来,告诉他余茜包扎好伤口后,已经离开了。
聂行风道了谢,让冯晴晴帮忙挡驾,然后又返回别墅里。
他刚才被劝了不少酒,酒劲儿上来,有些头晕,于是来到冯晴晴说的二楼休憩室,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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