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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在前,宋之徽却失魂落魄,只失神看她灿如晨星的眼睛,重重叹了一口气,半靠在衣柜的夹板,抱着她低低俯身就吻下去。
她微微抗拒了一下,却不挣扎,只任由他吻在自己的额角。
宋之徽只觉得自己唇下的一寸肌肤,绵滑却柔软,甜香入鼻,脊上顿时酸麻,脑海中的清明渐渐涣散,闷哼了一声,唇瓣移到她的浓密长睫,伸舌舔了一下,微微感到一点咸味。
她流泪的时候少,泪盈浓睫已是极限。
宋之徽只觉得怀中的人颤了颤,沿着鼻尖而下,啄住她柔软的唇瓣,唇瓣贴合,她的唇软绵柔糯,她的气息湿热甘甜,用舌尖沿着她的唇瓣滑了一圈,描摹她唇形的美好形状。
他的唇瓣更加贴合,手放在她的腰间收紧,想加深这一个吻,她温软甜香的胸部覆过来贴上他的胸口,两团软雪鼓鼓的,顶着他的心口,跳动着她的脉搏。
宋之徽顿时浑身僵硬,全身发紧,更加令他宛如雷击的是——顾妩两只柔滑的小手,抓起放在自己腰间的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腹胸而上,覆上她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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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丛青鸦鸦的灌木...
宋之徽顿时浑身僵硬,全身发紧,更加令他宛如雷击的是——顾妩两只柔滑的小手,抓起放在自己腰间的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腹胸而上,覆上她自己的胸前。
绢丝里衣薄且透,宋之徽只觉得自己掌心之下,她的丰盈,触手暖暖的,软绵绵,那两处肌肤实在光滑,他的双手握紧,才不至于滑开。
顾妩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引导他在自己胸前有节奏地揉搓,一下一下,不曾停止,腰肢款摆,也不管宋之徽会多么煎熬,直往他的腰间蹭了蹭,跨坐到他的腰上,反客为主,唇轻轻刷过他的唇瓣,而后抵死吮吸,舌尖俏皮地探入他的嘴,寻着他的舌尖纠缠。
宋之徽被她吻得晕晕乎乎,如堕云里雾里,她的舌尖,像是作恶一般乱窜,在他的口中轻撩,撩起他翻江倒海的□。
听着她娇娇的嘤咛声,宋之徽不禁闷哼出声。
她挺起胸,就有了妖娆的姿态,用力把她胸前的两团软雪,整个地挤入他的手心,唇瓣刷过他的脸,停在他的右侧耳畔,声音低低的,游丝一般,甜甜的,带着诱惑,柔柔的,似乎要把他的心融化掉:“宋之徽,我好不好?”
她从来只叫他的名字,“宋之徽”,“宋之徽”,叫得亲密而疏离,这样主动qiú • huān,脸上却带着乖戾之气,轻轻地微哼着,埋怨了一句:“这里闷,我都要喘不过气来……”
宋之徽抱紧她,任由顾妩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她勒得紧紧地,直让宋之徽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就这样一路吻着朝着外间走去。
她有怪癖,白日里除了仆妇打扫,不愿意任何一个人进她的卧房,在卧房外面,又隔出一个小间,放了一张绣榻,让她日常起坐。
宋之徽抱着她坐在绣榻上,正对着洞开的窗户,隔着窗前一丛青鸦鸦的灌木,是整整一个花圃的玫红色蔷薇花,一朵一朵,像碗口一番大小,静静吐露着甜香。
宋之徽觉得她的脸,比蔷薇花更加明艳。
顾妩的呢喃,低低的:“说,我好不好……今天,你睡了我吧?”唇慢慢地移到他的耳边,含住他的一只耳垂,“今天,我一定好好服侍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宋之徽心中怦然一击,那一些旖旎遐思散去,浑身像是被冰水浇过一样冰冷,如堕数九寒天。
宋之徽冷了脸,在心中冷笑。
她服侍他,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加好笑的事情吗?
她主动献身过来,是想报答自己今天在筱府主动替她出头吗,还是因为自己知进退、懂眼色,所以来报酬一点甜头,来全自己金屋藏娇的义务?
他对她用了万分的心,有一万个理由想要她,有一万个瞬间恨不得就覆身上去,但是绝不是为了这一天,心里话有千言万语,又唯恐说出口,不免带上心中的愤懑,徒徒让她伤心,白费了自己这么久的隐忍。
宋之徽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她,往身侧用力一推,就从绣榻上站起,听见“砰”的一声,却是顾妩的脑袋,被推得撞上绣榻的栏杆。
宋之徽本想头也不回地就走,心里却一阵心疼,几乎就要放弃自己的尊严,又重新把她搂回怀中柔声安慰,腰上却挨了顾妩重重的一记踢。
顾妩一只手揉着后脑勺,气呼呼地伸脚,用力地,又在他的腰上恨恨地踹了一下,她脚上的缎鞋,本就松松地趿着,被他的腰一勾就落到地面,滑出几步远。
宋之徽叹了一口气,终究拾起缎鞋转身看她。
他对她的痴恋,就像千张网一样,柔情本就深种,难道又能轻易忍住?
宋之徽看着坐在绣榻上气呼呼的顾妩,她的神态娇且媚,又是他所认识那个嚣张跋扈的顾妩。
他略坐在绣榻的边沿,握着她的脚踝,替她重又穿上缎鞋,绷着脸瞪她,彼此双目交接了一会儿,齐齐抑制不住,面面相觑地笑起来,突然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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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徽心疼顾妩长日不出门,每一日都病恹恹的无神,私心地在欧阳写面前提了一提:“她最近都不快活得很!”
“你家的那一位,要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