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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别无他途!”
“是吗?”池云凉凉的道,“那我坐在这里吹了半夜冷风的用意你可知晓?”蒙面白衣女不答,只听池云继续凉凉的道,“我的用意,便是无论是谁胆敢踩上碧落宫大放狗屁说要shā • rén,不管是美女还是丑女,除死之外,别无他途。”
“小子猖狂!”蒙面白衣女子群中另外一人接口骂道,“姐妹们,杀了他!再为尊主扫平碧落宫!”蒙面白衣女子群中有些人应喝,有些人微微颔首,只听唰的一声轻响,三十六人各拔兵器。池云一怔,他本以为这群女人该是同一组织一同训练的杀手,但三十六人拔出兵器,却是刀剑箫琴绸缎暗器各不相同,即使是刀与刀之间,其大小形状也风马牛不相及,显然绝非师出同门。是谁能笼络三十六名不同师承的天真少女,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她们口中的“尊主”真是罪恶滔天,罪无可恕!
“各位兄弟,今夜便是大家对尊主表示忠诚、敬仰、服从的时机,今夜谁不尽全力,便是对尊主不忠!对尊主不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谁战不胜敌人,谁便死——”白衣女子群中,先前发话的那人振声道,声音清脆如斯,年纪应当很轻,却口口声声要人死,真不知在那“尊主”的教导之下,人命,在她心中究竟是什么?
面具人低声附和,在附和同时,这边树梢数十道银芒一亮,射入人群,只听一阵惨呼,十数人踉跄按胸,有人变色叫道:“射影针!”这边树上之人不言不动,树影飘摇,他似乎已化入风中,半点瞧不到行迹。
池云银刀在手,嘿嘿一笑,“上来吧!”
白衣女子群中一人持刀而上,一人横剑站池云后方,一人后退十步,当是惯于远攻,尚有一人双手空空,站池云之右,仿佛对自己的功力颇有信心。池云仰天而笑,“让我看看你们这群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究竟是谁家的不孝女——”他一环渡月一指对面持刀女子,“第一个是你,小心你的面纱——”
那女子挥刀便上,但闻刀风呼啸之声,刀光凌凌,功力竟是不弱。池云出手擒拿,指风直指她面上白纱。身周三女应声而动,远处那人一扬手,四只飞棱疾打池云身上四处大穴,持剑女剑风一扫,寒意掠人肌肤,却是阴功寒剑,最后双手空空那人发出一掌——池云骤然回身接掌,那刀剑甚至暗器他都不看在眼里,但这劈空一掌却是功力、角度、时机、掌法兼备的上上之招,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两人手掌相接,池云全身一震,白衣女子亦是全身震动,仰身欲退。池云接掌之后蓦地欺身再上,一把抓向她蒙面白纱,变色道,“你——”
白衣女子受他掌力之震,连退三步,不防池云出手得如此之快,脸上一凉,蒙面白纱已经离脸而去,不禁脸色微变。池云握纱在手,怒动颜色,“你——你——”
只见这位白衣女子肤色皎洁,尖尖的瓜子脸儿,眉目修长,煞是清灵,个子高挑,腰肢纤纤,正是池云未过门的妻子,白府白玉明之女‘明月天衣’白素车!池云一招试出是她,气得胸口几乎爆裂,“竟然是你!”
白素车面纱被抓,脸色只是微微一变,眼见池云气得满脸通红,眼圈一红,微现委屈与歉然之色,低声道,“是我。”
“嘿嘿,是你更好,今夜我不斩下你的人头,我立刻改名,不叫池云,叫绿帽乌龟云!”池云冷冷的道,“只是堂堂白玉明之女,戴起面巾鬼鬼祟祟,追随莫名其妙的‘尊主’,动手要shā • rén满门。真不知道你爹要是知道你做的种种好事,是不是会活活气死?不过你放心,你死之后,老子绝不会将你所作所为告诉你爹,以免白府上下都被你气得短命。”
“我……”白素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她身边持剑的女子娇声道,“白姐姐,莫理他!为了尊主,你已发过誓抛弃过去,无所不为!别和这个人废话,杀了他!”白素车抬起头来,池云持刀冷笑,“杀了我?你有这种本事,尽管上来啊!”白素车却道,“各位姐妹,此人武功高强,留下五人缠住他,其余众人攻入碧落宫,满宫上下,不论男女,鸡犬不留!”此言一出,众女应喝,当下留下五人,其余抢过池云身边,直冲入亭台楼阁之中,池云勃然大怒,“tā • mā • de疯婆,纳命来!”一环渡月铮然出手,直袭白素车胸口。
身侧面具人纷纷奔出,抢进碧落宫房屋之中,树梢上银针飞射,却阻不了人潮汹涌。人影一晃,沈郎魂挡在路口,他素来不用兵器,此时却手握一截树枝,虽只是一截树枝,挥舞之间却是劲风四射,拦下不少人马。剩余之人抢入碧落宫房宇之内,却见房中无人,诺大碧落宫竟宛若一座空城,领头之人心中一凛,扬声道,“大家小心!请君入瓮,必定有诈!”
“就算有诈,不进入,你又知道怎么破解?”白衣女中有一人冷笑一声,衣袖一拂,抢入房中去了。她一进入,面具人纷纷跟进,刹那间碧落宫的亭台楼阁被白衣女和面具人所占领,然而仍旧不见任何人影,顿时如潮水般的人群有些乱了起来,就如拼尽全力待一刀斩下,目标却骤然消失了一般愤懑难平。
狂风弥扫的深夜,了无人影的宫殿,突然涌起了一层浓密的白雾,白雾不知自哪个房间而来,却弥散得很快,不过片刻已自门缝、窗户、廊坊等等通道涌遍了整个山头。白衣女子的身影没入白雾之中,更是难以辨认,面具人中又有人喝道:“小心有毒!”同时有人大叫道:“有埋伏!”接连几声“啊”、“哎呀”、“是谁——”的惨叫响起,人群顿时大乱,刀剑声响,已有人在浓雾中动起手来。
外边树林中动手的池云刀刀对着未婚妻子白素车砍去,耳听房内情形一片混乱,突然忍不出嗤的一笑,“tā • mā • de宛郁月旦果然是害人不浅,哈哈哈哈……”
另一边动手的沈郎魂淡淡的道,“哪有如此容易?人家兵卒全出,你可见主帅在哪里?”
池云一凛,随即大笑,“那你又知那头白毛狐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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