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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敌人情人亲人朋友全被她们静默欢喜的磁场给吸了进去,赢也赢得体面,输也输得漂亮,完全不像我们,歇斯底里之后,算是真性情,还是毫无形象可言呢?
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这时,金陵的电话打了进来,这几天她回了青岛,一来看看母校顺便擦家大学同学聚会,二来参加老同学许暖的婚礼,我接起电话,他在那端喜笑颜开,说,姜生,我从青岛回来了。刚下飞机,正坐大巴往市区来。
我说,哦。你不是下周一才回来吗?
金陵说,咳咳,这不是社长暴怒了嘛,许暖的婚礼我参加了一半,吃过中饭就退场了。我还得保住饭碗啊,我的赚钱买房子啊,没有男人爱总得有个房子吧。
我说,那你不早说,我也要去接你。
金陵就笑,说,算了吧。我哪敢麻烦你呀,都要做妈妈的人啦,天佑不会舍得你东跑西跑的……哎……你和天佑的婚礼……凉生的病情怎么样了……我给天佑和你带回了一份新婚礼物呢……最近婚礼可真多啊……
……
四周突然变得很静,耳朵里似乎可以听到时钟的shen • yin,滴滴答答,时间溜走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怎样说出下面这句话——我说,其实,金陵,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们分手了。
这句话就像美轮美奂的细瓷,轻轻地,落在了地面上,粉碎。
一声惊裂,我却说得万份平静。
电话那端的金陵沉默了大概半分钟,半晌,她说,我马上就下大巴!打车回来!姜生你等我!
【17、原来,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放不下的事,忘不掉的人。】
金陵进门之后,将行李搁置,随手仍在地上。
似乎是刚刚的惊魂未定,机场到市区,一路狂奔,一身风尘,直到看到了我安然站在她面前,她才放了心一样。
我在一旁,帮她捡起行李,拖向室内,回头,笑笑,说,茶还是咖啡?
金陵静静地将围巾解下来,换上我早已为她准备在门边的hellokitty的拖鞋,她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思忖什么。
一些话,说还是不说,一些事,问还是不问。
点破那层薄薄的壁垒,会不会引发一场海啸?
她见我回头,一脸微笑,便也扬起脸,冲我报以灿烂地笑,说,茶。坐飞机坐的,有些渴唉。
我笑着,帮她端到露台的案几上。
这座公寓最美好的地方,除了有两个可人的阳台之外,居然还有一个大大的露台,原主人因该是个热爱生活的人,所以,这个小露台的布置上,极其心血地做了防水处理,精巧的假山,玲珑的小池,微醺的长青草木掩映,铺以洁白如玉的鹅卵石,散落其间。
防腐木布置的栈道,中心处汇聚便是栖息处,花架掩映下,阳光透过花榭,伴随着流动如乐声的斑驳光影,初冬的阳光,偷偷地洒向你的眉心,你的睫毛,你的唇。
薄冷的天气里,温暖的不成样子。
花架的栖息处,原木的桌椅,附上金碧深红撞色鲜明的桌垫和桌旗,让整个空间从闲适中透露出了点点明媚之气。
古色古香。
焚香时,香烟袅袅,与花蝶相伴。
一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