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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最窝心的一句活了,我们还等什么?”依莎贝高兴的叫着。
她们互相消遣的离开了房间。
依莎贝再回主卧室时已是深夜。
刚刚她们三位外表正经的淑女闹起来可真是不像活。依莎贝教黛儿、贝儿跳二十世纪的机械舞,着点笑坏了她们两位,不过仍兴致勃勃的学着。
她们三人喝了不少酒,在这个世纪男男女女似乎总会喝这么一点酒的。
最后是杰斯等不及了,他大力的拥抱依莎贝与黛儿后,把贝儿架了出去,才结束她们的宴会。
黛儿往床上一躺便睡着了,依莎贝只好踉跄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的精神轻松,神情愉快,舞着轻快的脚步开了自己的房门。
麦隆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还没睡?总不会是在等我吧?”她调侃他,从柜子里拿出睡衣。
麦隆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忙碌的走进浴室。
本来浴室的设计是没有门的,但因为麦隆的强行闯入,依莎贝请仆人们加一道可以遮掩身子、只露出头与脚的门。
他盯着她脱下衣服后所露出的匀称小腿,浴室内的水哗啦啦的冲下,开始令他想入非非。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当初会再访明月山庄,他告诉自己纯粹是因想念贝儿,所以在她逗留不归后,干脆自己来找她。
现在他来了,与贝儿相处的时间反倒不多,倒是奇怪的时常想到依莎贝。
她的一举一动使他越来越把持不住,但记忆中的阴影又让他谨慎的退却。
“咦?睡不着吗?”依莎贝穿着保守的睡衣走出来,一边还用毛巾擦试着头发。
这模样自然又不做作,简直美极了!麦隆在心底赞叹着。
她理所当然地走到角落把毛毯铺好了。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人。”她走了过来,坐在床沿。
麦隆抬起眉,等着她发问。
“我是不是会梦游?”
“梦游?”他重复她的话。
“是啊。”依莎贝优闲的躺下。赤裸的小腿往在床边晃着。“我一定很眷恋这张床,不然为何早上总躺在床上。”
她以为是自己跑上床的?麦隆好笑的想着。
依莎贝闭上了眼睛,满脸享受的模样。“所以啊,我们商量一下,一人睡五天床怎么样?”
麦隆着迷的盯着她,根本懒得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象在对着雕像自言自语似的,中国有句俗话说:”惜言如金‘,大概就是指像这样的人吧!“
麦隆依旧沉默不语。
“嗯,这床真舒服,我好久没陪它了,让我再躺五分钟……”依莎贝喃喃的念着、最后声音渐渐变得含糊不清——她睡着了。
她就这么半个身子躺在床上。脚还悬在地上的睡着了。
没有矜持,也不粗俗,是一种他从未看见过的随性,自然得犹如一朵绽放的野花。
依莎贝——他的妻子,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庆幸拥有她。
他温柔的把她的脚放上床,依莎贝咕哝了一声,形成大字形继续的熟睡,麦隆早知道她的睡癖不好,却宠溺的微微一笑。
拨开她的手及脚躺在她身旁,他明白自从球场事件之后,她老是刻意的躲着他。而他放纵着她的任性,因为自己正好可以籍此机会评估她。他们之间所营造出的新关系越来越吸引他的兴趣,依莎贝的小动作总会不断的撩拨他的心弦。
今晚一定又无法入眠了。依莎贝对他造成的影响已经与日俱增,他才想着,她人就已翻了个身,手脚跨上他的身。
她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可以?他挣扎的游说自己,手己碰上她光滑的腿,温柔的轻抚着。
她醉了,不能乘机便宜啊!他理知地警告自己。但手仍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腰肢。
妻子不是丈夫的财产吗,他大声对自己强调。
可是来不及了,依莎贝一声嘤咛,划破了他内心的挣扎。
不顾一切的,他转身转紧了她。点了她的樱唇。
身下的女人在睡梦中满足的叹了口气,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肩,被动的回应。
这比任何的言语更鼓动着麦隆继续,他褪去了她的睡衣,欣赏着全裸的妻子。
记忆中的平板已不复见,修长浑圆的身躯使他失去理知,欲火难耐。
依莎贝甜甜的睡容中蕴涵春色,仿佛正做着他所给与的美梦,他继续在她身上燃起火焰,直到自己占有她而感觉到那层不可能有的薄膜。
处女?怎么可能?他的妻子是处女?
无法停止,来不及思考了,他尽可能温柔地抚平她深锁的眉头,直人云霄。
床单上的点点血迹证实了麦隆的猜测。
此刻依莎贝紧紧的偎在他怀里,他轻抚着她的背,享受着光滑的弹性。
他好笑她竟还是睡得不省人事,完全没发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处女?她怎么会是处女?
他想到她与那男孩赤裸的那模样,那怎么还会是处女?
记得当时她曾极力的使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