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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堆后面探了探头,特意着,“哦,让他们大壮力来绑他。”抓着我的衣服,紧步跟着我,一起往回走。
在我跟宫廷裁缝商量骑马装的详细制作和装饰时,那个不算很老的老头被我关在了柴房里。
客厅里,裁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据说人家是享受宫里的俸禄的,极有身份地位,所以养尊处优,一副肥肥的富态样。不过,我偷看了他的手,作为男人,能够把手伺候得那么精细而柔软,应该是心灵手巧的。
此刻,我正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吐沫星子满天飞的演讲着,而那位大牌的裁缝也在拿着毛笔刷刷地写着我讲话的重点。
“所以,综上所述,我所要的骑马装并非现在我朝里流行的这种样式,而是要一种新颖的。上衣要紧身,就按照我真实的三围来做,骑马装如果做得太肥,就太难看了。上衣的挖腰要呈现女性柔媚的曲线美来,我不是教给你了吗,就是外腰两侧每边各打四个褶子,这样子,就可以挖出腰身来了。下身嘛,不要用当朝的那种肥裤子,而改成紧身裤,短短的,就到我膝盖以上,你不要吸冷气,赶快记下来,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有一点差池都不行,别外,在上衣上要制作几朵逼真的绢花,不是绣上面,而是突出来,别上去。这样子,哈哈,整体骑马装英姿飒爽、帅气英武,都跟女人的柔美、曲线成为完美的结合。咦?你呆什么呆?快记下啊!”
我长篇大论着,那个胖胖的男裁缝竟然听呆了。
打发走了对我五体投地、无限佩服的裁缝,我扛着一只小马鞭悠闲地来到了柴房里。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而柴火堆里,一身草草棒棒的中年人已经被绑成了肉粽子,正一脸气愤和惊恐的看着我,尤其看着我手里的小马鞭。
第一七零章、敲诈他
“呵呵,怎么样?在我府里滋味不错吧?”我嬉皮笑脸地一下下打着手里的小马鞭,弯了眼睛去看他。这下可知道为什么祁皇折磨我的时候那么兴奋了,但凡屠户面对要宰杀的牲口,不都是这样发出阴森森的得意之笑吗?
我笑得他一个哆嗦,“你、你这个大胆的丫头,你想怎么样?我又没有偷你的东西,你凭什么绑了我?”
“哟,这张嘴倒是尖牙利齿的,蛮能说的嘛,怎么,嫌我绑你了?你说没偷就没偷啊,我家里可是少了五万两银子呢。”
他瞠目,“你不是说少了五千两吗,怎么改口就翻了这么多翻?”
哦,是吗,我刚才顺口说的是五千两吗?耸耸眉毛,我心花怒放地坏笑着,“嘎嘎,那是你睡着前,这一觉之后,当然就会水涨船高了啊。五万两,错不了,你快快拿出来吧。”我身后几个家丁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横眉立目,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手里都横着一条棍子,为的就是震慑他。刚才在进来之前,我特地教给他们几个人怎么摆出凶悍的脸部表情,违抗者罚去扒粪坑一个月。
“你!”他斜躺在草堆里,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我家里根本不缺银子,我吃饱了撑的啊,非要偷你的钱?你这是诬陷!黑白颠倒的诬陷!”
“嘻嘻,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说不定你家里家徒四壁,一穷二白呢?”我眼睛贼亮,盯着他看。
他上当了,轻蔑地一笑,“别说几万两,就是几十万两,我拿出来也不带眨眼的,我的钱,用金山银山来比喻,决不是夸张!”脸上现出所有男人在女人面前臭显摆财大气粗的得意样子。
我心里欢欣鼓舞,脸上却摆出一副看不起、不相信的表情,“嘁,一听就是在唬人,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谁要是说谎,谁就天打五雷轰!”他斗志昂扬地撇着嘴。
我咧着嘴龇牙坏笑,站起身来,晃荡着小马鞭走到他跟前,用脚趾踢了踢他,然后用马鞭抽了抽他的后背,“哈哈哈,很好,你家里有钱,那就更好了,我就不愁你不交不出钱了。金山银山我不眼热,可是既然你偷了我的钱,那你就欠债还钱,现在把欠我的五十万两银子交出来。”
他眼睛撑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啊?怎么又变成了五十万两了?你这变化得也太快了吧?纯粹的宰人啊!”
我呵呵笑,“不是宰人,而是宰猪。谁让你像猪一样笨,撞到我府里来呢?谁让你像猪一样,暴露你家里的财富呢?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雁过拔毛的楚留香,处处留下我香艳的小爪子。你遇到我,你就活该要挨我的宰!”我蹲下身子,晃着手里的小马鞭,说一句,就轻轻抽他后背一下,每次都吓得他白了脸,浑身抽动一下。这个大伯,难道没有挨过打啊,我落手那么临床,也能吓得他那样?
“你、你、你!你竟敢骂我是猪?”他难以接受的咬紧了嘴唇。
我吃吃地笑,“哦,对不起啊,确切的说,是老猪。”猪八戒的同类……哈哈。
他翻翻白眼,“你!你这个不懂整理的小丫头!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马上做出害怕的样子,捂着胸口,“哎呀,我真的好怕啊,你不要打击报复我啊。”转脸双目讥讽,“哼,你少吓唬人了!你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就给我老实点,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休想给我耍花样,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告诉你,入乡随俗,到了什么地方就说什么话。不管你在你家里多么趾高气扬,你现在都是我手里的俘虏,你都要委曲求全、以求保身!连这都不懂,你白活这么大了啊。”
我说得他一愣一愣的,瞪呼着俩大眼,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半晌才说,“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打欠条,画押,写上你欠我五十万两。”我转过身子,偷偷地笑。
“我若是不允呢?难不成你还想屈打成招、shā • rén灭口?”这老贼虽然一副挫败的样子,脸上仍旧带着一份不欲韵致。
我优哉游哉地坐回椅子上,一腿非常不雅地翘到另一腿上,摇头晃脑地说,“咯咯,我哪会那样浅薄?我要把你老先生的衣服都扒光,然后绑在牛车上,在城里逛上几圈,你头上的牌子上要写着:物美价廉,欢迎中老年女性朋友踊跃光顾。”
呃。老贼愣住。几秒钟后才气得哆嗦,“你!你简直就是小妖精转世的!”不过,看他蜡黄的,应该被我吓得不轻。
“噗……哈哈哈……”柴房门外响起了一个笑声,看来已经憋得受不了了,笑场。
“哪个小子?”
“哈哈,我,二姐,哈哈,我来看热门来了。”徽徽憋着笑,从门外蹭进来,看着地上匍匐着的狼狈的中年男子,笑得坏坏的,极得我的真传,“哟,从哪里搞来这么一个老东西啊?你诈他五十万两,他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啊。”徽徽走过去,蹲下身子,敲了敲老头的脑门,气得老头差点昏过去,“喂,你不会是教书的先生吧?教书的可都是你这样子,一身的酸腐气。二姐,他若是教书的,肯定很穷的啦,你这也是浪费精力。”
又嫌恶地站起身来踢了踢老家伙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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