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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如此长的论述,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紧张地观察我的反应。
哦,可怜虫,原来的铭湘都不曾看过他啊,真是一个白痴女人,这么好的男人,平时当作小点心吃吃,多好啊。
“那就不要控制了。”任其发展下去,陷入云雨缠绵之中就是了。
走着走着,便看到了前面一片水泽,蒿草茂密,芦苇亭亭。水鸟吱吱飞过,鱼儿探头探脑的,吞吐着可爱的水泡泡。
我放开他,撒丫子跑到河边,欢呼道,“哇噻,好美的河水!这么清,这么静,好像忘情的琉璃镜。”
“天天看,没有觉得哪里美,倒是被你这样一说,觉得有些别样味道了。”他赞许的目光扫过来。
我摸到一块石头子,使劲丢到河里,噗通一声溅起一片水花,惊飞了无数只野鸭和水鸟。
“嘎嘎……”野鸭四散开来,惊慌失措。引得我咯咯直笑,“咯咯,好好玩哦!”
他看着我闹,满脸惊讶,“哪里还像一个小姐。”
我抓起一块石头放入他的手心,顺便在他手上细细地摸了一把,“青枫哥,你也丢丢看,比比我们谁丢得远。”
他看看手里脏乎乎的石头,讶异之余再去看我,宠溺地点点头,向水中抛了过去。
噗通一声,比我丢得远多了。他兀自摇摇头十分不满意,嘟噜,“很久没有练习臂力了,下降了好多。”
我却蹦跳着欢叫,“哇,青枫哥,你好厉害哦!”
他眼睛看着遥遥的水波,仿佛沉入了湖底悠远而迷蒙,“原来在家乡都是打马球的,那时候我打得都是最远的,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我已经用柳枝编了一顶绿色的花环戴在他的头上,我自己也一顶,“青枫哥的家乡在哪里?”
“洛阳城。”
“洛阳城?那里好玩吗?”我眨巴一下纯纯的眸子。
他低头看看我,情不自禁用手梳拢了一下我的发丝,动作那样温柔而多情,令我心头荡啊荡的。
“嗯,很热闹,你想不想去?”
我想了想,笑着说,“只要有好吃的,好玩的,我就愿意去。”
他定定地看着我的脸,楞楞地问,“如果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定居,会不会想家?”
我抿嘴乐,“怎么会?这里又没有我的亲人。”我的亲人都丢在二十一世纪了,而且除了改嫁的老妈,我也不记得有什么能够称之为亲人的人了。
他幽深的眸子看过来,有几许怜惜,“是啊,你是多么需要别人来好好关怀你啊。”
这话太对了,我就是需要别人来好好关怀我,确切的说,是需要男人细细的关爱我的身体,尤其是面对长相俊美,性格柔和的好男人,诸如面前这一位。
心猿意马后的结果便是,我开始蠢蠢欲动。
“青枫哥,我的眼睛里进了东西了,你帮我吹吹。”我半眯上眼睛,抬起垂涎欲滴的脸蛋。
“哦,我帮你看看。”他的气息逼近,吹得我脸上毛烘烘的,有些痒。他轻轻地捻住我的眼皮,灵巧地翻过来认真地看,因为认真,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距离我的嘴唇很近很近,我看着他喉结的上下浮动,一下子想到了男人的身体,心里便忽的升腾上来一股邪火,不容分说,踮起脚尖,抱住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个惊颤,他瞠目圆睁,呆呆的被我吻着。
我心里轻笑,却轻轻说,“闭上眼睛,好好的品尝。”
他想要挣脱,但是我抱得好紧,双腿像猴子一样攀上了他的腿上,整个身子吊在半空,细细的、深深地吻着他的嘴唇。
他溃败地嘤咛一声,便慢慢地闭上了美目,笨拙地,却热烈地回吻我。
“嗯,青枫哥,好喜欢这样哦……”我深诱着他,在唇齿间呢喃,仿佛呓语,又仿佛发情剂,催发得他双臂有力地裹紧了我,身体火热而动情。
我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防线,钻进他的齿贝间,找到他的舌头,盘绕上,挑逗它。
他浑身颤栗,激动得呼吸浓烈,贪婪地用力地钻进我的口腔里,攻占我的空间。
我引导着他把我放倒在柳树下,草地上,他压过身体来,深深地、血脉贲张地吻着我。
“我喜欢你,青枫哥……”喜欢全天底下令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我的轻语让他加重了呼吸,双眼迷乱地看着我,说,“我……早就青睐你了……”
我再次捉住他性感的嘴唇,含住,轻轻的啮噬,他微微闭了眼睛,浑身发颤。
我的小手灵蛇般游走在他的脊背,划着优美的圈圈,引发着他的感官触觉。
“嗯……不能继续了,铭湘。”他艰难地喘息着,脸绛红,我的小腹感到了下面有些硬,有些顶,立刻欢欣异常。
“我要你,哥哥。”我放浪的眸子引诱着他,偏脸跟他接吻,手儿摸到了他的结实有力的臀部。
我要你,要你要你,现在就要你!我心里咆哮着,身体处于熔岩状态。
我找到他的手,拿过来放在我的胸脯上,带动着他在上面一圈圈抚摸,他马上shen • yin起来,身体火烫火烫的,裤子已经遮不住下面的膨胀了。
“混蛋!青天白日的就敢如此大胆!”突然,一鞭子甩了过来,抽打在压在我身上的何青枫的胳膊上。
“啊!”他惊觉地离开我,双臂支撑住地,看向旁边,我也惊诧加怨恨地看过去,奶奶的,敢打搅我的情事?!比抢夺我的钱,抢夺我的饭还要可恶!有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比我还要气愤的人儿。
第一卷第十章
一看来者,何青枫惊魂未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不等马上的人发飙,他先爬起了身子,没有忘记顺势拉起我,那副自然,想必内心里已经把我看做了他的女人。
“真巧,遇到了叶少爷。”他的脸更加红了,有些手足无措。
我有些心疼何青枫袖子里透露出来的血迹,摸摸他的手臂,问,“怎么样,没有伤到骨头吧?”
他稍微摇摇头,“没有关系的。”还给我拍打了一下裙子上的草。
“不许你招我二姐!拿开你的臭手!”马上的徽徽急得跳。
我瞧一瞧马上的小家伙,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