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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发出连续踢门的声音,惊得满地的小强们四处逃窜。
“嘭——啪!”门被踢开的声音似乎震得房子都跟着抖了抖。
tmd,多结实的大门啊。
躺在床上的人影,shen • yin般的赞叹,怎么每次都踢不坏,还越踢越结实!
“起了?”娇媚稚嫩的女声,虽是问却是用陈述的语气。
听到声音,人影这次居然爬了起来,撑着床榻的手虽颤抖,却奇迹般地支撑住了上半身,仿佛女子的出现,给了他忍受疼痛的力量。
女子的身影从门外缓步踏入,阳光零碎地撒在她的衣摆上,同时给这个黑暗的屋子带来了新的光芒,使她在这一瞬间美丽得仿佛是从另个世界里降临的女神。
云丝如瀑,长及脚踝,每个古代的女人都有一头如生命般珍贵的长发(尼姑除外),这个女子也不另外,当她的脸随着门的合拢隐进黑暗后,那头漆黑的长发也如夜色消融其中,“今天感觉如何?”
“很好,不劳你挂心!”床上的人影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却像是被人从喉咙里生生拉扯出来,好不僵硬。
“是吗,嘻嘻,这样也算很好?”女子娇笑着靠近,银铃一般的笑声居然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她伸出娇嫩的食指在床上人的额头轻轻一推,那勉强坐立的人,就这么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倒了下去,然后开始老羞成怒地扑腾,企图再次坐起来。
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影狼狈的样子,讥笑出声,“亲爱的陛下,和严卿玉比起来,你简直弱得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呢。”
严卿玉!
似乎这个名字对床上的人有着兴奋剂般的作用,只见他再次从床上扑腾起身(真不容易啊),脸上一直强自装着的平静立刻破碎,对着女子如野兽般地低吼:“你是玫国人!你到底是谁?”
听到多日来唯一从这个女人口中吐出的信息,帝默所有的焦躁和愤怒暂时得以平静,至从三个月前因晨的失踪导致他心神不宁被刺客所伤,后来又收到晨在沧国被封为妃的密报,怒火攻心的自己带伤连夜出宫,却在赶往沧国的路上着了这个女人的道,被抓来这个鬼地方,想到连日来不见天日的囚禁和,□,帝默狠狠抓住床沿,怒火再次沸腾,手指也因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你和严卿玉是什么关系?到底是谁指示你囚禁朕,给朕下药!?”即使愤怒羞愤至此,帝默的声音还是带着帝王的高傲和冷酷,想来世间能让他特别对待的也就那一人。
似乎有恃无恐,女人并不担心囚禁一国之君的后果,她娇嗔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陛下真是无情呢,你我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还问人家是谁?”刻意蹭着帝默的xia • ti,女人的脸在阴影里露出一抹极之怪异的神色,似怀念暧昧又似痛恨残忍,“人家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严卿玉一个死人而已,陛下不必在意他,因为呀,就算他在好,也比不上日夜在我身体里驰骋的你啊,我的陛下.”
如此露骨的调情从女人滑如丝缎的唇瓣溢出,是个男人能忍受吗?
帝默沉默
该说这个女人太自恋,还是个白痴!谁会在意你和严卿玉有没有奸情!!朕问的是你和他什么关系!!!!!!
(星: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帝默: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黑暗里熟门熟路挑逗帝默的女人,继续吐气如兰:“至于囚禁下药一说,嘻嘻,人家不过是想与陛下你做长久夫妻罢了,你怎么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一片痴情呢?”
耳边的湿气,比那阴冷的蛇信更让人觉得恶心,帝默紧闭上眼,身体却在女人熟练地爱抚下绷紧,帝默咬牙哼道:“痴情?你这个恶心的女人!”
敢对朕下chūn • yào,朕——嗯,该死!
对于男人身体的反应,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人很快就察觉到,她开心地伸出舌头,舔向帝默的耳垂,丝毫不计较男人话语里的厌恶,反而继续蹭着他的身体,发出yín • dàng的shen • yin,“嗯,陛下真是敏感呢,这么快就硬了,真可爱。”
女人湿润的热气随着胸膛的起伏,或轻或重地喷在敏感的耳际,帝默重重地吐了口气,感觉到女人的双手从脖颈渐渐向胸膛滑动,她的手骨优雅细长,手指纤秀灵活,似乎带着火焰,所到之处都会被其点燃,虽然这只手是很冰冷的,甚至指缝里还透出淡淡的、冰凉的、血腥味道,但是对被它伺候的男人来说,却宛若罂粟,致命的吸引。
帝默的身体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地投降,汹涌的□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滩泥似的软了下去,他的脸也因此曝露在从小口外面射进床里的光线下——
只见帝默的脸色苍白,泛着很淡的青白之色,就像玉玦的颜色一样,似乎连他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也被染上玉色,顺着鬓角,慢慢的流下来,仿如人鱼的眼泪。
吻着帝默的女人抬眼看着他,蓦然间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在晨光的折染里,带着浅浅的金黄,却是没有温度的,反而如毒蛇般的阴冷与邪恶。
星:知道她是谁了吧????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