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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元祈眼光一闪,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上官月儿,忽然看见上官月儿那与慕容歌有几分相似的眉目。但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份相似不过是错觉。慕容歌最初见到他时,虽然也是眉目低敛,距离他甚远,但是却不曾从慕容歌的眼中见到过卑微,甚至害怕的神色。慕容歌那个女子,惯会的便是伪装,偶尔为了达到目的,会拍些马屁,这样的行为看在他人眼中会有些让人不屑,但是在他的眼中,却会让他为此欣喜。
他甚是喜欢看到慕容歌偶尔狡诈的目光,还有几分调皮的样子。太过沉稳,并不适合她。
上官月儿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惊愕的望着元祈眼中的那抹温柔之色,她微微一愣,双颊渐渐泛红,有些羞涩。莫非是她多想,其实他心中有她?“所以,如今将大婚之日提前才是最佳选择。”
“此事本宫心中自有选择,上官小姐无需多言。”元祈言语之间冷淡的回道。余光间,见到身姿妙曼的女子翩翩而来。
慕容歌午睡醒来时,下人便告知她,元祈在亭子内等着她一同饮茶叙话。她更衣洗过脸后,便立即赶来,远远的便看见了在亭子中的元祈和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见上官月儿的神色,隐约之间可以感觉到上官月儿所表达出来的羞涩之意。
再看元祈,神色清冷,就算是嘴角上挂着的那抹淡笑,也未曾达到过眼底。
上官月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立即回头看去,竟然是慕容歌!她立即起身朝着已经进了亭子的慕容歌福身道:“见过慕容侧妃。”
“上官小姐来了,怎的不让下人通知我一声?”慕容歌微笑回道。
上官月儿面颊飞了两朵红云,羞涩的看了一眼元祈后,对慕容歌说道:“妾来太子府,主要是想要与慕容侧妃叙话。上次一见如故,总想来见慕容侧妃。后来,听闻下人说太子在这里,便来与太子商议大婚之事。”
慕容歌眼光一暗,扫了一眼元祈,那眼光很平静。上官月儿的确是颇有心机。
“眼下我来太子府也有段时间了,该回宰相府了。若慕容侧妃平日里有时间,可来宰相府与我叙话。”上官月儿娇美的容颜上尽是温婉的笑容,说着又转过身对元祈说道:“妾不打扰太子与慕容侧妃了,告退。”
待上官月儿离开后,慕容歌便坐在了刚才上官月儿坐过的地方,看向对面的元祈,笑问:“上官小姐来催婚了?”虽知元祈心意,也知晓他与上官月儿之间的婚事最终会告吹,但如今上官月儿三番四次的前来太子府,便已经说明,上官月儿等不及了。
元祈若是迟迟不给答案,兰玉鼻子那般灵敏,定会抓出这个难得的把柄大做文章。
她轻轻蹙起眉,这是一道难题。
元祈目光轻柔的望着她,目光宠溺,似乎未察觉到他此刻身处的困境,笑道:“无需管她。”
闻言,慕容歌淡淡一笑,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有些事情一味纠缠,只会适得其反。更何况,他心中自有一番谋算,她需要做的是在适当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
兰玉负手立于窗前,心思微动。
身后站着的,是他从宫外带进宫的御医,颇得他的信任,医术甚是高超。
“父皇身子进来如何?”兰玉低声问道。
那御医立即垂首恭敬的回道:“皇上看似面色日渐红润,但是长年来服用的慢性毒药,已经伤了元气。尽管最近日日补身,但仍旧是无法挽回毒药留下的创伤。恐怕,神智清醒的时日,最多不过半年。”
“没有办法拖一拖?再多半年也可。”兰玉微蹙两眉,转过身看向御医,寒声问道。
御医摇头回道:“各种方法都已经用了,半年已是极限。”
兰玉闻言,神色一沉。竟然半年便是极限!早知如此,便将药量减少……
“大皇子若想成事,半年的时间不知是否够用。”那御医小声询问道。
兰玉眼光微微一暗,周身弥漫着寒冷气息,“此时无需你担心,下去吧。”
“是,臣告退。”那御医闻言,立即不敢多言,赶紧退下。
兰玉面色深沉的暗自掐算着时间,看来要催促赵子尽了。只是赵子维并不容易对付,看似他们搅起了许多事端,但对于赵子维而言,怕也是雕虫小技,唯有在最关键的时刻使出杀手锏。看来,他定要先助赵子尽一臂之力。
至于元祈,究竟他按兵不动,是为何意?
如今的棋局,竟是在他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迷雾漫天,若想拨开云雾,怕是要费上一番心机。
……
伴晚,已经到了晚膳时间,慕容歌等了半刻时间,仍旧不见元祈身影,她便亲自来到前院的书房。
让她意外的是,元祈并未在书房内,是出去了?
她摇头轻笑:“竟忙的忘记了晚膳的时间。”这间书房,记忆中她好像就来过一次。其实,对于元祈奇qìsuu書网即将所做的事情,或者关于他要处理的朝中大事,她不曾多问过。只因她了解元祈,他不想让她担忧。其实话说明白点,这个时代的男子,几乎都是大男子主义,更何况是元祈这样的男子?
偶尔,元祈也会将一些事情说出,询问她的意见。当她的意见中肯,甚至切入要点之时,他渐渐的会将许多事情,用另外一种不被她察觉的方式与她商议。
其实,元祈也是个很别扭的人。
她看向书房内四周的书架,元祈很喜欢看书,所以只要闲暇的时候,他便是靠在躺椅上,姿态闲适的看书。
就算是元祈不自夸,她也知道他是属于过目不忘之人。只要翻看过的书籍鲜有再看第二遍的,除了他特别喜欢的书。
她随意的看了两眼书架上的书,见没有她喜欢的类型,便来到他平日里处理朝事的案桌前。
他有轻微的洁癖,所待之处,皆是很洁净。就算是折子许多,他仍旧是摆放的极其整齐。
虽然她有时候有些懒惰,将东西乱放,但他也只是轻蹙眉头,默默的将从哪里拿的东西归到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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