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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玄墨就开始敛钱了,如玄墨所料,这行当,真真是个日斗万金的聚宝盆!开业仅五天,玄墨就轻而易举地敛够了十万金。玄墨马不停蹄地吩咐了一番后,不日,金陵城外的流民便陆续地返回金陵城得到了安置,“默默红娘”的真正东家在百姓眼中变得神圣起来。拥有雪亮眼睛的老百姓们,窃喜地瞧着富贾gāo • guān们趋之若鹜地争先恐后地往“默默红娘”里狠命砸钱,就像看闹剧一样。
这天大清早,玄墨的双眼皮儿一块儿跳,俗话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而今这俩眼皮儿一块儿跳算是怎么回事儿?不妙,不妙啊,玄墨心头不禁有些憋闷。
果然,正梳洗着,罗勒急吼吼地来禀告:门前那六丈六高的高杆上的幌子被盗了!玄墨当下变得更加忐忑,心底开始涌动起不安的小浪花。实打实地说,玄墨的“皮毛”也仅够“象形”的,那“俊男佳人”幌子上的方直和她自己,撑死了也只有六分像,除非是很熟悉的人才能看出些貌似,更何况,这是在金陵,上哪儿找熟人去?所以大可不必顾忌被认出来,然而,可是,玄墨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女人”了,女人的直觉错不了,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接连好几天,都怯怯地蔫在屋里抱头叫苦——会是哪个昧良心的偷了幌子?他偷走幌子又想做甚?一个个疑问不断地在玄墨头顶盘旋。
丢幌子一事折磨了玄墨许久,可是风平浪静地过了十天半个月,似乎玄墨完全是在杞人忧天,此事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玄墨心中久悬的大石渐渐放下了。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天,弄玉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边跑边叫:“公主,不好啦……那府尹千金闹上门来了!”
玄墨不以为意,秋波一回转,马上想到自己“精心”点成的那对“冤鸯”,不由吃吃地笑出声来。弄玉顿时苦了脸,偏头对简恒和罗勒悄声抱怨:“亏得公主还笑得出来,现下三公子又不在跟前,她‘胡作非为’谁来给她撑腰呀?!”玄墨权当没听着,稍作收拾,翩然下楼去了。
一楼正堂早已乱作一团,闹事儿的拿着家伙准备砸场子,有心庇护的百姓则趁乱阻拦,乱哄哄一阵好不热闹。
“老板娘来了!”有人高声一震,场面顿时安生下来,满堂人的目光尽数投向折梯,哪知玄墨怯场的毛病仍旧未改,一见这么多人在看她,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当场表演狮子滚绣球,身旁的弄玉赶紧暗中扶了她一把,这才保住她的“不凡”的老板气度。底下的一干人当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眼中只剩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老板,有道是:妙睛一转,恰如惊鸿一瞥,白纱遮面,掩不住脉脉含情,摇曳生姿,好似步步生莲。
玄墨轻咳两声,透着笑意问道:“听伙计说有人对咱做的媒不满?竟是哪位客官呀?”
玄墨这一开口倒还真是牵起了某人的火儿,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拨开人群指着玄墨颐指气使地便嚷嚷:“岂止是不满?!别净给自己贴金子了!我告诉你,尔等就等着吃官司吧!现在还不赶紧把银子还来!”
“这是为何呀?这位夫人总该给个说法吧?吾等愿得详闻。”玄墨坏坏一笑,仿着她酸不唧唧的语气跟她打起了马虎眼。头先玄墨一眼便认出,她便是金陵府尹的千金,生得驼背大腹,当初还好意思开口说要找个门当户对英俊潇洒的书生,玄墨私下里差点没把小门牙给双双笑掉。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玄墨倒真是没少费些心思——坏心思。找来找去,玄墨确实给她找了个门当户对的——金陵城第一大商户的儿子——一个老了苗儿的老处男。叫外人直乍舌的是,也不知是老板娘暗中使了什么手段,还是两人真就“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这亲事,竟就顺利地说成了!
这其中的奥秘当然是在玄墨这里,她给府尹千金看的画像——就是隶属美男图之一的,梅逸的画像。梅逸英俊文雅,除了玄墨因为“我再也不闯王了”从而看他不顺眼外,试问这世上还有哪个女子对他不动心?即便是画像。府尹千金当然不能免这个俗,而且她更俗,不但芳心大悦,当场允亲,还死皮赖脸地跟玄墨索要这画像,好天天吃饭睡觉都能看着俊男。可她不想想,玄墨岂能把摇钱树轻易给了人?
这不,千金一入洞房,才发现俊公子肥了好几圈、老了很多岁、俗了很多倍、伤了她的胃。于是乎,不待省亲,也不怕人笑话,仗着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