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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大爷,你把梁晓翀带到万春楼不是想抢我们兄弟的风头吧?”
“是啊!梁晓翀是个小妖精,他最会迷惑人,我们可不要和他在一起,您可不能被他迷住了心!”
“哈哈哈哈……你们放心,我怎么会喜欢梁晓翀?我只是想瞧瞧,我们的天香阁主在无天良的身下是的样子,所以我想看看,梁晓翀是如何交欢的……”
“万大爷,你不用心疼他,用个大号的让他爽死!”
“万大爷,我去取您的宝贝,你一定要让他叫得大声点!”
倾城从漆柜中取出一个红木盒子,放在桌上。倾国双眼射着妒火,仿佛想要烧死晓翀。“你们先下去吧,我玩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天香阁主的,这么完美的身体,怎么能让无天良一人独享?”
“是,万大爷,我们先走了。”
倾国、倾城两兄弟瞪了梁晓翀一眼,双双离开了五福洞天的天字间。
万福春轻轻打开了红木盒,盒中却是一套九件的玉势。九个玉势从小到大依次放在木盒中,万福春却兴奋地将每个玉势拿在手中摆弄。
“天香阁主,这就是我的宝贝,我会让你舒服的。你的身体不止无天良可以碰,我的宝贝也能碰。我真想看看你在无天良的床上是什么淫浪的样子?”
万福春拿起一个玉势走了过来,在晓翀面前左右晃动。
“天香阁主身娇体贵不如先尝尝这最小的,然后我们一个一个来品尝……”万福春上了拔步床,将晓翀的身体翻转过来,左手揽住晓翀的纤腰,右手却拿着玉势塞入晓翀的幽穴。
坚硬的玉势根本无法塞入晓翀紧窒的幽穴,万福春摇了摇头,在玉势上涂了点松脂,又向晓翀的幽穴塞去。
晓翀的身体被缚无法动弹,口中被塞无法发声,巨大的疼痛使他泪水直流。万福春将一个玉势全部塞入晓翀的幽穴之后,晓翀的幽穴已渗出血来。
“真娇贵,这么小的一只玉势就会出血,难怪无天良那么享受。哼!洞口竟然这么小,不如我来帮你弄大,你这精致的小洞口太紧了,会让多少人销魂不已。可惜我不能体会这种快感,我不能得到的东西,无天良更不能得到。我不能体会的快乐,无天良也不能。你这么完美,不应该是无天良所拥有的,我一定要毁了你……”
万福春双眼喷着妒火,将盒中最大的一个玉势拿在手中,这个玉势足有拳头粗,晓翀望着玉势,身体已在微颤。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万春楼,死在吴大老板的死敌手中,这样的结局也真讽刺,晓翀闭上了双眼,也许这一痛之后就是永远的解脱……
“不要!万大爷!”
突然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一把夺过万福春手中的玉势。
“亚瑟?你怎么来了?你快给我滚回去!”
晓翀睁开了双眼,眼前的少年竟是如此熟悉。少年冲了过来,一把取出晓翀口中的帕子,解开了缚住晓翀双手的丝绳,轻轻拍了拍晓翀的后背。
“九尾……是你?你怎么会到这来?”
“晓翀哥哥,你没事就好。”
“九尾,你到底是什么人?”
晓翀望着九尾,九尾红着双眼,低头不语。
“天香阁主,我家亚瑟在如意楼承蒙你照顾。不过,他在如意楼的使命尚未完成,等要了无天良的命,他的使命才能真正完成。”
万福春得意地望着晓翀,九尾将头一转,不再望着晓翀。
“九尾!你原来是万春楼的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晓翀只觉得气血翻涌,不觉喷出一口血来。
“对不起,晓翀哥哥,我的确是万春楼的人,我到如意楼的任务就是除掉你……”“九尾……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为什么……”
晓翀只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床上,九尾上前扶起晓翀,从怀中取了一粒丸药塞入晓翀的口中。“亚瑟,我正想让他尝尝我的宝贝,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让你除掉梁晓翀,你干嘛要对梁晓翀那么好?你是不是相要被叛我?你想做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吗?”
万福春冷冷望着九尾,目露凶光。九尾咬了咬嘴唇,挤出一丝笑容。
“万大爷,我怎么会背叛您?幸好我及时赶到,否则您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何以见得?”
“梁晓翀身有旧疾,如果万大爷将手中的玉势塞入他的体中,他会立即菊崩而亡。那么万大爷的品香大会就无法实现了,如意楼的吴大老板又怎么会受打击呢?”
“亚瑟,你这个小玩艺越来越有心机了,好了,我不会再折磨梁晓翀了,我还有留着他的命让无天良难堪!”
“万大爷,胖妈妈在五福洞天地字间等着和您商量品香大会的事情,我来照顾梁晓翀,一准让他活着等到您的品香大会。”
“哼!亚瑟,你给我好好看着这位香美人,我回房间去了。你也要早点回如意楼去,不要让无天良起疑心。”
九尾点了点头,明亮的双眼闪着媚光。
“放心吧,万大爷,我出了堂子,回去早了,才更可疑。”
万福春冷哼一声,出了五福洞天天字间,九尾松了一口气,将晓翀幽穴中的玉势轻轻取出,又从衣襟中取出一瓶药来,为晓翀上好药后,为晓翀找了件衣裳穿好。
晓翀已然转醒,望着面前的九尾,轻轻叹息。
“晓翀哥哥,你刚服了药,静静休息一下。我为你上的药是如意楼的冰宁散,上次我向茶壶叔要的,就是希望有机会交给你。还有你刚服的药丸也是我从主人那偷的,他的瓶中只有两颗,我便偷了一颗,晓翀哥哥,我知道你很伤心,我对不起你。”
九尾一双大眼睛已红润,却不敢抬头看晓翀。
“九尾,你真不听话。你不要太小看老爷了,他简直就象一个恶魔,我一直希望你能过简单而平静的生活,你却是万春楼的奸细。老爷最恨的说是背叛与欺骗,跟了他那么多年的茶壶叔和妈妈他都未必留情,何况我们这些他眼中的玩偶。”
“晓翀哥哥,你出事后,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也没法子。我从五岁起就被人伢子从遥远的龟兹拐到中原,除了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