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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服侍晓翀,我哪也不去!”大茶壶突然大吼着,脸上的青筋暴起,身体不停地抖动。
“茶壶叔……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受伤了……”晓翀,因情绪激动,气息很难平复。想伸手拉住大茶壶,却扑了个空,伏在床上喘息。“晓翀……”
“茶壶叔……你真想……急死我……你才开心吗……”
“不!我下去了,一会我再上来看你,你先休息一下吧。”
大茶壶已平静下来,将晓翀平放在拔步床上,为晓翀盖好了锦被,轻轻拉上了纱帐,退出了天香阁。
晓翀听着大茶壶下楼的脚步,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头,却在偷偷地哭泣……
八重天,悠然居外,吴大老板望着正在下楼的大茶壶,面露不悦之色。
“都什么时辰了?你是如意楼的大管事,不是天香阁的大管事,一上去就没完没了的,有什么私话明天再说好了。如意楼都挂红灯了,还在这里瞎磨蹭!”
“爷,我这就下去。”
大茶壶沉着脸,低着头,往下走。
“大茶壶,你哭丧着脸,死了人吗?得了,我今晚就宿在天香阁了,你以后侍候晓翀沐浴要快点,他的身子有那么迷人么?一洗起来就爱不释手的。”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转身欲上天香阁。
“爷,我没侍候晓翀沐浴,您今晚也不能宿在天香阁。”
“哦?有趣得紧!梁晓翀是我的小东西!只许你们俩个一宿赖在天香阁,我倒不能去了?如意楼的鸨母和龟公倒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整夜待在头牌房中,这算是什么事?”吴大老板的脸已是阴云密布,双眼如电般闪烁。
“爷,晓翀他刚才昏死在床边,我用返魂香将他醺醒。还没服侍他用晚膳,就已到了酉时了,我哪来得及侍候晓翀沐浴。如果爷真想让晓翀侍寝,我这就上去侍候晓翀沐浴。”大茶壶面无表情,双眼发直望着远方。
“啪啪!”
吴大老板已是怒火中烧,回过身来,给了大茶壶两记清脆耳光。
“混帐东西!好好的?晓翀怎么会突然晕倒?是不是又是你们几个想出来的花花肠子,我倒要去看看,他是真病还是装病?”
大茶壶的嘴角已被搧出了鲜血,却仍面无表情,像失了魂一样一步一步下着楼。吴大老板冷哼一声,大步上了天香阁。
天香阁内,晓翀挣扎着起了身,走到桌前,缓缓坐在春凳上,轻轻打开了食盒。食盒里装着四样清淡的小菜,一盘小点心,配着一碗莲子羹。翀的心口仍在发闷,望着食盒,却没有一点胃口。
晓翀伸手拿出了莲子羹,莲子羹已冰凉,上面浸住一层滑腻的表皮,晓翀只觉的血气上涌,更加不思饮食。
“嘭”的一声,天香阁的门猛地被推开,晓翀受到惊吓,手指一颤,却将莲子羹洒在了桌上。“哼!听大茶壶那么一说,吓了我一跳,还真当你是生了什么病,原来这能吃能睡的什么事也没有?怎么着?见到我心虚了,碗都拿不稳了,是不是想装出可怜样来想让我上来瞧瞧你?其实,不必那么麻烦?你想我,去八重天的悠然居就成!”
吴大老板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望着晓翀,满脸竟是不屑与戏谑。
晓翀回头望着吴大老板,苍白的容颜更显得绝美,眼中却掠过一丝轻蔑。“我本来就没什么事,也不想装什么可怜让老爷心疼。老爷不必管我,我一切安好。”“是吗?兰韵和大茶壶给你都教了些什么东西?是不是装晕倒,或是装生病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说不管用,你想要我就告诉我,我可以马上满足你。”
晓翀的身体虚弱,刚才的挪动加上惊吓,已是香汗淋漓。诱人的香气,使吴大老板突然兴奋,大步走了过来,将晓翀抱起丢在拔步床上。
晓翀伏在拔步床上,任由吴大老板抚摸,却没有任何反应。
“哼!小东西,醋劲倒是不小。你惹火了我,你就得让我泄火。”
吴大老板将晓翀的衣服剥下,丢在地上,爬在晓翀身上乱啃乱咬。晓翀的身体滚烫,却显得有些僵硬。
“小东西!还说不想我?还没碰你,身子都烫成什么样了?来,让老爷今天也好好疼疼你,爷都想死你后面的紧紧的小幽穴了。里面又紧又热,爷都快活死了。你的身子这么烫,火气也很大,来,爷为你泄泄火气。
吴大老板突然将晓翀抱起,分开了晓翀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将自己涨满的欲望对准晓翀的穴口……
“老爷……您好象忘了给我涂松脂……”
晓翀突然用手推开吴大老板,吴大老板未曾防备,被推坐在床上。
“你刚才说什么?小东西!”
吴大老板涨满的情欲突然被冷却,望着身下的晓翀,有些吃惊。
“老爷如果真的疼爱我……就不会让我受那么痛苦了……老爷怕九尾痛……却不怕晓翀痛……”晓翀的眼中已盈满的泪水,望着吴大老板。
“小东西!你想激怒我!吴某行事一向我行我素,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想怎么玩就怎玩?谁敢管我?”
吴大老板的脸色突变,青得发黑,将身体跨坐在晓翀身上。
“老爷就真的……那么喜欢……看我痛……看我流血……”
晓翀被吴大老板压制身下,头却仰得更高。
“哼!你和九尾一样只不过是我的一件玩物,九尾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如何讨好我。而你却总是喜欢忤逆我!你想让我疼你,你就应该向九尾多学学,好好讨好我,否则我就只能不顾你的感受了!”
吴大老板大力分开晓翀的双腿,将涨满的欲根硬生生的插入晓翀的幽穴……突然的刺入异常疼痛,晓翀却用力咬着嘴唇,未发出半点声音。
“痛吗?痛就叫出来!痛就求我放过你!不想让我进穴,我就为我吹箫,只要我开心了,进不进穴并不重要。”
吴大老板搂住晓翀纤细的腰肢,已开始大力穿插,晓翀却突然笑了起来。“只要老爷喜欢……痛……并不重要……我不过……是个只有半条命的人……还有什么能比……让老爷尽性更重要的事情……”
晓翀的双手紧紧抓住拔步床上的衬单,体香四溢,身体却更加滚烫。
“晓翀,好宝贝,真舒服!”
晓翀已无力支撑,身体瘫软在床上,幽穴中渗出的鲜血沿着双腿流淌。晓翀的幽穴内炽热而紧窒,加上鲜血的润滑,使吴大老板的感觉妙不可言。吴大老板已对晓翀的身体着魔一样,侵犯却更加肆虐。
“老爷……我的血若是流尽了……也就干净了……”
晓翀的身体虚弱,加上水米未尽。胸口却在翻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尽数落在地平旁的纱帐上,人已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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