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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林,一片银妆素裹,分外娇艳。
晓翀轻轻掀开车帘,望着窗外的美景。
“大茶壶,我抱着晓翀先进杏子林了,你提着东西跟着吧。”
“是,爷。”
大茶壶拴好马车,提着礼盒跟在吴大老板的身后。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在杏子林中穿梭,晓翀轻盈的身体加上厚重的衣服,让吴大老板有些吃力。
“爷,您若是累了,就让我抱着晓翀吧。”
“不必了,我虽然比不得当年,但是晓翀我还抱得动。”
晓翀静静地靠在吴大老板的怀中,虽然隔着厚重的衣服,晓翀却可清晰的听见吴大老板急促的心跳声。
听香榭前,柴扉紧闭。
大茶壶轻轻扣了扣柴扉,里面却无人应答。
“大茶壶,进去吧,柴扉一定没有拴,暮雪肯定在里面。”
大茶壶轻轻推开了柴扉,听香榭内,一片素白。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穿过小桥,缓步进入水榭的外堂。
外堂内,薛暮雪静静地坐在几案前,冷眼望着吴大老板。
“暮雪,转眼都快过年了。我带晓翀来看看你,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吴大老板轻轻将晓翀放在地上,倒身坐在一旁。
薛暮雪随意地穿着一件宽大的软缎绵袍,却是大红色的。在素白中更显鲜艳。头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却笑望着晓翀,一言未发。
晓翀身上的软缎棉服雪白而华贵,虽在一片素白中,却更显娇美。晓翀眼中挂着淡淡的笑意,望着薛暮雪。
二人就这样笑望着,却谁也没有言语。
“好了,两位大美人,不要老是像一幅画一样增添美景了。暮雪,我此来一是在年前想看看你,二是想让你看看晓翀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我知道了。你们在外堂等着,我带晓翀进去。”
薛暮雪突然站起身来,挽着晓翀双双进了内室。
吴大老板笑了笑,自己斟了一杯杏子酒,一口饮尽。
听香榭,内室中。
薛暮雪将屏风展开,轻轻拉开了纱帐,却将暖炉搬到了纱帐内。
“要我为你宽衣吗?”
晓翀摇了摇头,轻轻解开了绵袍。
薛暮雪静静地望着晓翀,晓翀脱去绵服,又开始解着夹袄。重重的衣服已尽然褪去,晓翀趴在了黄花梨木的床上。
“几个月不见,还真好了许多。伤口已无大碍,全都落了痂。肠子里的腐肉全都被我系的丝线勒到坏死而自然脱落。只要没有重创,也不影响你行房。”
薛暮雪仔细看了看晓翀后庭的创伤,点了点头。
“看来大茶壶全都是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对你照顾得不错。我再为你清洗一下处理一下,将丝线取出。”
薛暮雪从药箱中取一根小小的木架,开始为晓翀清洗伤口。
“真不错,大茶壶对你还真上心。也真是可是听话,丝线一直用药液润着,否则长在肠子上,就无法取下来了。”
薛暮雪用木架轻轻取出了丝线,又为晓翀上好了药。
“我真不想面对你,因为我明白你一心求死。可是,我却没法子不救你。邢妈妈开口求我,还要为你花费她一生的积蓄。大茶壶抱着我的腿,头都磕出了血。”
“我救你,是因为救的人是你!我救你,是因为求我救你的人是邢妈妈和大茶壶。我救你,绝对不是因为他,你明白了吗?”
薛暮雪已为晓翀检查完毕,将东西收拾好,放在了药箱内。
晓翀仍未应声,泪水却已将暮雪的枕头浸湿……
薛暮雪挽着晓翀走出了内室,吴大老板笑望着二人。
“暮雪,晓翀他没事了吧?”
“明年开春了,就完全没事了。我还是那句老话,只有没人碰他,他就没事。”
“暮雪,你放心。我已经下了令,明年春天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碰晓翀。这当然也包括我自己,有我保护晓翀,你就放心吧。”
薛暮雪面上掠夺过一丝笑意,却透着寒意……
晓翀亦淡淡一笑,随着吴大老板出了听香榭……
树上的积雪已经消融,马车却缓行在杏子林外。
吴大老板闭着双眼,靠在车厢内。晓翀紧紧贴在吴大老板的怀中,似已睡熟。
大茶壶轻扬着马鞭,向如意楼赶去……
如意楼外,张灯结彩,如意楼内,金碧辉煌。
整个如意楼内内外外已充满了新年的气氛。
老鸨这几日却好象显得心神不宁,总在暗自神伤……
(三十六)承欢
如意楼依然车水马龙,迎来送往。
八重天,流泉居内。
老鸨却突然如失魂一般,整日躲在屋中,却总是打不起精神。
吴大老板坐在流泉居内,望着老鸨,微微叹息。
“兰韵,你最近身子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
“老爷,您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只是最近心口有些疼,无碍的。”
老鸨正斜卧在榻上,见到吴大老板却坐起身来。
“好好的日子,又伤得哪门子春?悲得哪门子秋?”
“老爷,兰韵没有伤春悲秋。我只是心中有一些不适,休息几日就没事了。不会影响如意楼的生意的。”
“兰韵,听说你最近得到一封家书?”
吴大老板突然冒了一句,老鸨却不由从榻上跳了起来。
“老爷,您听谁说的?”
“兰韵,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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