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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燕的初夜并不平静,她不堪凌辱,在反抗中咬伤的官绅的手臂。
当时为官绅包扎手臂的就是大茶壶,官绅因手臂负痛,大骂如意楼的姑娘没有调教,太过扫兴。
吴大老板的脸色阴沉,不但退了官绅的银子,还让官绅住在如意楼,直到尽性。
官绅的余气未消,吴大老板便带着那位官绅,亲自去春和轩调教惜燕。
飞扬的皮鞭,飞溅的鲜血……
然而这一切并未完结,惜燕并未保住贞洁之身,而是被更无情的蹂躏着……
官绅在惜燕身上发泄了所有的兽欲后,终于得到了满足。当时按住惜燕双手的人就是大茶壶。
而吴大老板就在一旁,面精心地品着茶。
惜燕凄惨的叫声,撕心裂肺,吴大老板却面无表情地品味着手中紫沙壶内极品雀儿舌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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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茶壶,你想起来了吧。惜燕的牌子已经封在万花塚了……”
老鸨的话将大茶壶从回忆中唤醒。
大茶壶没有应声,嘴唇却在微微地颤抖,一双手更是抖动得利害。
老鸨的表情平复了许多,声音也变得舒缓。
“你还记得吗?老爷第二天就把惜燕赏给了小厮们,那些小厮们一个一个地如饿狼一般扑向惜燕。惜燕受此奇耻大辱,终于疯了……”
大茶壶当然记得,后来,还是他亲自送惜燕上路的,他解下了惜燕的腰带,轻轻环住了惜燕脖子,用力一拉……
惜燕临死之前,眼神却充满了迷惘。也许直至死时,她还不明白,违反了如意楼的第一大忌,得罪了客人的后果竟是如此惨重。
“老爷他刚刚拉着那位关外客上了天香阁……”
老鸨轻轻闭了双眼,手中的纨扇又开始摇晃……
“咣铛!”
大茶壶猛地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逢缘厅,由于动作太猛,竟将春凳也撞翻在地。
逢缘厅的门仍在“吱吱”地晃动着,老鸨却终于忍不住揉了揉双眼,两行泪水已随之滑落。
九重天,天香阁。
室内的陈设如同宫殿般豪华,现在虽然已过辰时,四周的柱形纱灯仍未燃灭,哧哧地冒着青烟。
重重的帷帐没有挂起,宽大的拔步床被掩盖其中。
吴大老板仍然面无表情,却突然用力拉开了层层的重帷。
纱帐之内,香气缭绕,晓翀的娇柔的身影若隐若现。
关外客不明白吴大老板的用意,心中有些惊异,一脸愕然直直地站立着,却未向前挪动半步。
吴大老板猛地将纱帐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一脚踏上了拔步床的地平。
红木镂金的拔步床,地平上铺着红毡,晓翀静静地伏卧在锦衾之中,尚未清醒。
一夜的侵犯使晓翀疲惫不堪,听到响动,却不由轻轻睁开了双眼。
吴大老板望了晓翀一眼,面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大官人,昨夜我们的天香阁主侍候不周,我们如意楼还真是万分报歉。”
“这……大老板您想要做什么?”
关外客望着吴大老板心中有些不解。
“如意楼经营了二十多年了,就从未让客人们不满意。如今咱们的头牌位于九重天身价最高的天香阁主倒是如此少教,那么今后各个重天的姑娘娈童岂不是全都要翻了天不成!”
吴大老板突然好像很开心,目不转睛地望着晓翀。
晓翀没有起身,美丽的双眸却已浸满了泪水。
吴大老板坐在了拔步床边,将床头的漆柜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檀木箱子。
“这是什么?”
关外客好奇地走了过来,望着吴大老板。
吴大老板望着关外客,展颜一笑,缓缓打开了檀木箱子。
“这檀木箱中装的就是如意楼中的规矩!大官人,您要不要亲自来教教天香阁主一点规矩呢?”
关外客没有回答,却摇了摇头,双眼却望着吴大老板手中的檀木箱。
吴大老板从檀森箱中取了一根乌黑色的皮质长鞭,迎风一抖,发出“嗖”地一声。
晓翀微微抬起头,望了吴大老板一眼,嘴角竟然掠过一丝笑意……
吴大老板的脸已变得铁青,突然掀开锦衾,一把将晓翀赤裸的身体拎了出来。
晓翀如玉脂的肌肤上竟是瘀痕,身体却仍很轻柔,晓翀望了吴大老板一眼,眼中充满了坚强,却没有任何言语。
“你很会激怒我!梁晓翀!你以为你拥有绝世的容颜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如意楼的规矩放在眼里吗?我记得在你第一天来如意楼时我就对你说过,不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得罪客人,客人永远都是对的!你竟然忘记了,那么只好让你好好回忆了!”
吴大老板显然已被晓翀无声的反抗所激怒,手中乌黑色的长鞭已扬起。
“哔叭!”
长鞭如毒蛇一般抽在晓翀的身上,晓翀的皮肤随着鞭痕绽裂,鲜血飞溅在雪白的纱帐上。
巨大的疼痛使晓翀几将昏厥,一身的冷汗竟将体香逼了出来。
“真香啊!大老板这是什么香气?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
关外客几步走上前来,凑过鼻子深深地呼吸着。
“这就是玉娈的体香,培育玉娈从小会服食很多香料,身体极为纯净,所以体液极香。玉茎中的玉液清淳而甘美,动情之时还会香汗醉人。”
晓翀用力咬住嘴唇,不让泪水流下,身体却因疼痛而轻轻颤抖。
“玉娈?我曾听说那种东西是西域宫庭的玩物,没想到如意楼竟然会有!”
关外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晓翀的脸庞。
晓翀倔强的扭过头去,轻轻伏在了拔步床上。
吴大老板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拎起晓翀乌黑的发丝,将晓翀扯下了拔步床。
天香阁的地板上铺着波斯的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