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24(2/2)
“好吧!目前,如意楼身价最高的姑娘就是七重天鸣翠轩的嫣容,身价是三百两,娈童就是六重天的拂风,身价也是三百两。”
大茶壶指了指二人牌子。
“什么?这么便宜会是什么好货色?”
关外客一脸不屑之色。
“大爷,您试试就知道了,不见得价格不贵,货色就不好!”
“哈哈……这个如意楼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我昨夜宿在街尾的一间名叫万春楼的青楼,那里最贵的是两个娈童,一个叫倾国,一个叫倾城,一个娈童过夜的费用就要四百两,两个加起可以算七百五十两。”
关外客不屑地瞪了大茶壶一眼道。
“倾国和倾城是一对孪生的兄弟,又是娈童,的确难得一见。”
“我昨夜就包了他们两个,但是那些当地的富商们全都笑我傻,说什么有用七百两银子包下他们的,不如用千两银子来如意楼上天香阁。还说什么天香阁主身价过千,容貌绝世。”
关外客环视着如意楼。
“大爷,传闻有时不一定可靠。”
“好了,废话少说,这些二三百两银子的烂货我不要,我要你们那个什么天香阁主。”
“报歉,天香阁已关闭,阁主身体不适无法接客,这位大爷对不住了。”
“什么……这是什么如意楼?一点也不如意!比起万春楼差得远,还称什么扬州城第一?太丢人了!”
关外客突然在花厅内大声叫了起来。
“哼哼……谁说我们如意楼不是扬州城第一青楼?我们天香阁主的身价是一千两,少一钱都不行!万春楼的那对活宝加起来也不如我们天香阁主!”
花嫣容突然站了出来,冷笑道。
“哦!是吗?叫你们的什么阁主出来,让我见见,有多漂亮?如果真如传闻一样,我付双倍价格!”关外客道。
“哼哼……两千两银子,大爷舍得出?”
花嫣容扭动着腰肢,动容道。
“来人,拿出来给他们见识见识!”
一个胡儿走了进来,拿出一袋子金沙,放在地上。
“怎么样?这袋金沙值不值一千两银子?这种金沙我有的是,就是看怕你们有没有好货色卖!”
关外客得意地道。
花嫣容心中十分愤恨,都是因为梁晓翀,自己的身价从五百两降至三百两,现在还被人笑话。
“没有……如意楼没有人挣得了大爷的金沙子……”
“哈哈哈哈……这扬州城第一的如意楼真是虚有其名,连一个象样的人都拿不出,连一袋金沙都赚不去!”
关外客得意的挥了挥金沙,大笑起来。
“谁说如意楼拿不出象样的人,谁说我们如意楼虚有其名。我只是不好意思让人出来,免得大爷的金沙得留两袋在如意楼了,大爷您就委曲了。”
不知何时,吴大老板已缓缓走到了一重天。
“好!这位老板有豪气,如果人真的值一千两,我就付你两袋金沙子……”
关外客拍了拍手中的金沙。
“好!一言为定!”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
如意楼的花厅内,大茶壶的心慌乱无比,整个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十六)惊变
八重天,悠然居。
此时已是戌时二刻,晓翀的呼吸平和,似已沉沉入睡。
宽大的拔步床上,晓翀娇弱的身体只占据了窄窄的一域。
吴大老板望着睡梦中的晓翀,突然一步踏上拔步床的地平,一把掀开了锦被。
“老爷……”
晓翀望着吴大老板满眼疑惑。
“穿好衣服,立即到一重天去。”
吴大老板的声音很冷,面上却如蒙霜一般。
“老爷让我到一重天去?现在?”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
吴大老板突然将万花塚的重帷拉开,从九重天天香阁的字样下取下了一个锦袋。
锦袋是红色的,上面绣着的正是梁晓翀的名字。
晓翀不明白吴大老板在做什么,但是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你的衣服就在红木漆柜中,快点穿好,我在一重天等你。”
吴大老板话音未落,人已转身出了悠然居。
晓翀怔了怔,慢慢从拔步床上下来,打开了红木漆柜。
红木漆柜中放着数套雪白的缎袍,晓翀拿起了一套,缓缓套在身上……
******************************************************************************
一重天,名花牌前。
吴大老板将梁晓翀的牌子从锦袋中取出,亲自挂在了万花牌九重天天香阁之下。
“老板……晓翀他……”
大茶壶望着已高高挂起的晓翀的牌子有些语迟。
“多事!”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转过身来面上随即带着他惯有的笑容。
“哈哈……请问,这位大官人如何称呼啊?”
“我叫苏合拉尔,在关外做的是淘金的营生,所以我有的是金子,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个如意楼有没有本事赚!”
关外客的表情依然得意洋洋。
“听这位大官人的名字,好像不是汉人。来到江南还习惯吧?来,我请大官人小酎几杯,咱们边品美酒,边等美人如何?”
“我当然不是汉人,我是金人。既然这位老板如此客气,喝点酒也不妨。不过让我等得这样久,如果老板的货色不好,我就砸了你这如意楼的招牌。”
“那是自然,如果大官人您还不满意的话,我亲自来陪大官人如何?”
吴大老板笑了笑拉着关外客坐在了贵宾厅内。
“哈哈……大老板是在说笑吧?不过,老板若是年轻十来岁,到真是英姿飒爽,相貌堂堂啊!”
关外客了笑了笑。
“哈哈……没法子,如果我们如意楼的天香阁主还不能让大官人您满意的话,我只有亲自侍奉大官人了。说起来,若是在二十年前,我可是风月场中的万人迷啊!那时我还真不敢出来亲自招待客人,免得客人们全都看上我了,没有人要这楼中的姑娘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