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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商是末业,就算是闲散的修炼者的地位也比商人高,从小到大白寞见过不少贪慕白家钱财却鄙夷白家的人,已故的白氏家主也因为从商,在权贵面前抬不起头来,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洛邪好笑地阚泽白氏自导自演的闹剧,好像她才是被白氏看不起的那一方吧?不过,她算是这道白氏想做什么了。
以母亲的身份迫使白寞不要她固然行得通,但白寞一颗心还在,难免会做出什么出乎白氏意料的事情,白氏要的是使他失了这份心。
能让白寞彻底改变主意的只有洛邪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而对于孝子白寞来说,白氏自然是最重要的。只要给洛邪冠上伤害长辈的罪名,白寞便会对洛邪的品德产生怀疑。
不过,要洛邪动手并不容易,白氏唯一能做的只有千方百计激怒洛邪。不过因为白璇,洛邪没打算对白氏做什么,所以白氏费了半天的劲都劳而无功。到最后她都快失望了,这时候洛邪却发出了威压。
这威压并不浓重,但白氏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只要洛邪像是动了手,她就能逮住机会自己摔下去。
好深的心计!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伤害自己,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按怪白氏能把白家主母的位置坐得稳稳的。
“阁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白寞极力压下心绪,向洛邪求证。但面色已经不复刚刚的信任,毕竟进来的时候他确实看到了洛邪散发出威压。
洛邪张了张口,还没说话,门外就急急忙忙地闪进一个人,在家仆的带领下来到白氏身边,弯腰开始检查白氏的伤情。
“阁下,我母亲怎么样?”顾不上洛邪的回答,白寞向炼药师问道。
炼药师轻轻按压着白氏肿的跟猪蹄子似的脚踝,惹来白氏一阵吃痛的抽气。又看了看白氏擦伤的额头,探了探她的脉搏。
摸着胡子,炼药师回答道:“都是皮外伤,但这伤得都不轻啊!”
“那怎么办,阁下?麻烦你一定要治好母亲!”白寞恳切地请求道,孝心凛然。
“在下定尽力而为!”炼药师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又道,“夫人是外伤,丹药没有用,只能外敷,幸好夫人身体硬朗,这脚包扎上半个来月就能走动了,至于这额头,在下会尽力不让它留疤。”
炼药师说的简单轻松,但这话中的“半个月”和“疤痕”却很理想地把伤情严重化,又不显得夸张,轻易地让白寞的心纠起来。
洛邪玩味,她倒是第一次见到炼药师身上没有药材味道。而且白氏这脚踝,别说她出手了,就算一个入门的炼药学徒动手,一天就能消肿,还要呆上半个月?
额头的血虽然看起来流的很欢畅,但实际上只是破了薄薄的一层皮而已,就算不擦药也能自己愈合,半毛钱的痕迹都不会留下,疤痕可不是那么好留的。
玩陷害最常见就是世家之间女子争夺一个男子才耍的手段,她倒好,既没答应这场婚约,还被男子她妈给陷害,怎么这么奇葩呢?
“她好狠啊!没嫁进来进这样,要是进了我白家的门,她还不要了我这条命?”白氏嘤嘤地哭了起来,“寞儿,你要母亲还是要她?快点下决定!”
“我……”白寞语塞,有些为难地看着洛邪。
白璇在一边朝白寞摇着头,他亲眼看着白氏自己往后退才摔下去的,是白氏在陷害洛邪。但如果说出来白寞肯定不相信,说不定还因此确信这事是洛邪干的。白璇只好向白寞摇头示意,怎么决定就是白寞的事情了。
“你们一个个都反了是不是?全都帮着外人欺负我!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你们这些不孝子!”看见了白璇的小动作,白氏气得直发抖,但听在白寞耳里却是在说他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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