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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满了不可思议,一瞬间,我了结了七个人的生命,拳印还留在凯夫拉制料的防弹衣上,匕首则在划了一个圆弧之后回到了我的手掌中。在更外围的地方,则倒下了十多个被一枪爆头的尸身。敌人还剩下十七人。在这时,我下达了发射“小炮”的命令。
无法用眼光扑捉的“炮弹”从岩洞kǒu • shè上了天空,又在热能导航仪的作用指引下抓住目标不要命地往下冲,“小炮”最大的弱点就是无法连射,但百发百中的准确率无疑弥补了这一缺点,我很想看一看这个“小炮”杀敌的模样是什么,所以,我加紧了手上的攻势。敌人也在这时,聪明地后撤了。
不愧是陆军最精锐的部队,在付出了五个人的死亡代价后,他们确实为自己找到了一线可以反手的机会,十二人近乎疯狂的铺天盖地的弹雨中夹杂着角度速度威力皆是绝佳的几道雷射,使强者如我也要狼狈不堪地伏地弹射逃命,佣兵伙伴们不甘示弱的还击制造出一场最后的高潮,仅余九人活命的坚罗“绿色贝雷帽”翻下了阵地,而紧紧压迫上来的陆军火力为他们做了最佳的掩护。
教导员冲了出来,后面的是一个个憋足了气的战友,教导员经过我身边时,猛拍我的肩膀:
“好样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要不他文文弱弱的一个人,干嘛用吃奶的劲拍我被雷射擦伤的伤口,我抽抽嘴角,看着二连长风风火火奔了过去,我对着他喊:
“二连长,留一个排打扫战场啊,地上的可全是好货……”
“进入阵地!”
他竟不搭理我,径直下口令,之后才回头对我眨眼:
“你们四连不就可以了。也该好好歇着会儿了,前面我们一连二连还接得下去……指导员,你别抢我的位子……”
残破的阵地上响起了枪炮声,在后面,十五门“小炮”以及阵地上所有的重型武器依然在发威,牢牢地控制住阵地前面的局势,而双方的大军则在微露的晨曦中,在双尖峰下分两路正面硬撼。晨光尚早,东方天际不过方出一抹朱红,今天的战斗便又打响了……
※※※
我苦笑了一下,纯凭肉体力量结果了二十多个“绿色贝雷帽”,保留了几乎所有的真气力量,为的就是应付之后可能会到来的改造人们……可是奇喀竟然放我鸽子!
除了最后那几道威胁性颇强的雷射,改造人的影子都不见一点儿……难不成刚刚的那招纯粹的就是围魏救赵?
战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中间几次被敌人打到离阵地不过五六十米的近距离,又被我方的火力给压制下去。带着种种疑问,我在战斗结束前半小时加入,那弹夹却足足换了十九次!怪不得教导员对运输线被断的事情是紧张万分,这样打下去,没两天便要断粮……这是不是说明,坚罗人在这里的注意力集中了呢?
事实证明,他们的注意力是集中了,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命令,但是,在硝烟弥漫的天空中,坚罗战机的呼啸将炎黄一方的空中力量打散,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制空权丢了!地面阵地还有好果子吃吗?
从那次凌晨激战后的第二起,阵地用底朝天来形容已并无不当,事实上,我们必须在临时做好的简陋阵地上应对天空地上双方面的进攻,在一天便付出了四十多位战友的生命后,所有的人都在骂娘,骂坚罗人的老娘,也许,还有后方的……!
通过地线联系的高峰三连阵地发来了讯息,三连战斗人员已经从一百三十七人锐减到了六十一人,伤亡人数超过了一半,大部份的重型武器被摧毁,还有,三连连长,指导员全牺牲了,现由一排长代理连长职务……
“操!制空权……”
当时正在养伤中的梁营长一掌拍在岩壁上,把头别向了一边,不敢看教导员的脸。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在回避着教导员黯然无光的脸庞。只因为,三连长罗光亭正是教导员的亲弟弟,岩洞里一时间压抑得难受。制空权被人家掌握在手里面,我方也只能被动挨打……莫名其妙,炎黄的空军难不成是一打就散?
现在的形势殊不容乐观,几天前,后方救护小组奇迹般地突破炮火的封锁到这里来了最后一次,带走了数十名重伤员,可只过一天,重伤员便又长了一倍,四十多个重伤病号让几名医护人员焦头烂额,领头的敏大姐昨天差点累晕过去,惹得梁营长大发雷霆,把包括教导员在内的所有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明显的假公济私……
或许是战斗日渐残酷和激烈,战地记者团的成员们在这几天沉寂了下去,但是,无疑的,他们干的实事多了起来,除了每天必行的采访和拍摄,这些文职人员还兼顾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岩洞内一些工事的建筑和修理,基本的轻伤员护疗工作,还有大家的一日三餐,几乎全被这些人包揽了过去,有几个自以为强点儿的,竟开始想着学打枪,当然,他们的请求全被梁营长骂了回去。
梁营长几乎是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骂到他们上天入地,旷古绝今,偏偏还是有理有据──从第七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极天洋公约》开始,横跨百多年,一直到三十年前的《局部战争公约》,五大公约几千条款,全是他取材的论据范围,历数记者干预军事行动的罪行,最后得出结论:
“先不说阵地上有没有你们,都是一样的稳固。就算小坚罗鬼子真出什么鬼招式把这里打下来了,你们能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只要双手抱头,记者证顶在脑门上,用英文大喊我是记者就可以了!要不那些个公约条款是干什么吃的?嗯!!”
最后拉着长调的询问声把诸名记哼得抱头鼠窜,再不敢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场合提出这个事儿来,只是,一篇篇诸如《高地的独裁者》、《自大的将领》、《自以为是的暴君》《为什么不让我们上战场》等在日后全国知名的文章雪花般从这个高地上生产出来,堆积了高高的一摞……
在这些男记者哀怨奋激的同时,阵地上三朵名花则另有所图。她们迅速地全营官兵佣兵之中建立了广阔的人脉,只用了五天的时间,便把全营官兵的姓名记得一字不差,比营长教导员还要熟稔,关系更是有意无意地套得极其近乎……这样做当然有她们更深一层的用意在。几天前,她们推出刘洁兰为代表,说明了她们的意图。
“我们想制作一个高度集中的战场采访报道节目,以小见大,以局部反映整体,通过在双尖峰阵地的所见所闻所感,来表现出我军在新时代战时的精神风貌……”
这全是上纲上线的致幕词,她们真正的意思是:
“这么真实的实地战争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不用来得奖实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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