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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

“当神仙。”

“为什么要当神仙？”

“因为神仙不需要吃东西。”

听到这个答案，我第一次觉得哭笑不得。摸摸她的头说“留下来吧。至于当我的徒弟，不是你想当就可以当的，看你的表现吧。既然没有名字，那我便给你起个名字吧，叫帆影好了。就叫帆影吧。”

不知道她能否明白为何唤她帆影。

自那天起，便经常可以听见她喊师父的声音。总是胡搅蛮缠的问我，什么时候正式收她为徒。做我的徒弟又岂是那般的容易。

突然有一天，她说想要养棵灵芝。我便好奇起来。怎么想起来要养灵芝了。

她眨着大眼睛说：“因为它长的奇怪到了可爱的地步啊，而且，人们都说，灵芝是仙草，可以去百病，一株难求。如果我们养了，那以后它长大了，我就把种子再埋在土里种，把原本的那株吃掉，然后种了再吃，吃了再种，这样多好啊，我就可以经常有灵芝吃了。”

耐心的解释这灵芝没有种子，却被她得出另一个结论，这灵芝和蘑菇一样。还理所当然的说养灵芝和养蘑菇没什么大的差别。

本来应该不当一回事的事情，却没想到，我竟然也由着她。当晚便弄了棵千年雪山灵芝予她。

第二天，书房门被撞开，我也不看，知道定是她捧着灵芝来了。只见她伸头看我，见是自己便嚷着要学。“先把字都认识了。”

她噘嘴，不高兴的说“那些字没有画好看，帆影喜欢画，不喜欢字。”

说完就爬到了我的腿上，要去抓笔。

我躲开，抱起她，重新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指点着让她念。待她念熟了，便让她握着笔，自己手把手的教她写。

她十一岁的时候，为我做了第一件衣裳。不是惯穿的白色，而是紫色的。她解释“每年大家都穿新衣服，师父一身素白，大过年的总是不好，于是我就自作主张的给师父做了套新衣服。觉得师父穿紫色会很好看，所以就做了紫色的。”

或许就是这一次之后，我便习惯了由她来做衣服，虽然并没有做过几件。后来她突然跑到我房间里来，第一句话就是“师父，我们双修吧。”

我一口茶喷出，茶杯也应声而碎。

慌忙的解释却……

后来我便多少有些避开她，命她在房间里抄书，抄《道德经》一千遍，只是随口说的一个数，却根本忘了她会写的字也就那么写个。

出去时，就在想她必然是自己一转身，就丢了笔的。果然回来的时候见她房间乱成一团。不由的叹气，一点，一点为她收拾起来。

等她回来了，我问道“去哪里了？”

“去后山了。”她低着头回答。

看了看她，头发上还沾了几片桃花瓣，想来是没有说谎的。

“这荃珂护教的仙鹤怎么回随了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