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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好啊。最好去喉舌单位做发言人,掌握第一手发言权。做个美女代表,代表基层声音。估计再一提一吹,你再发几个好稿子来几个好建议,一下就起来了。我就可以赋闲在家侍花弄草,顺便给你做做饭。”他咬着嘴唇笑了出来,笑得挺纯的。
“我发现你这人赋闲了也要掌握喉舌单位?我还是你的傀儡的话?”她一下就抓住了袭慈俭话里的把柄,趁机来揶揄他几句。
“你不知道权的重要。因为一直活在上面的人都觉得所有的事情来得理所应当。等你所说的话连听都没人听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当官,为什么从古至今,大家都是把入仕作为上上之选。”他的神色似有忧虑。
孔雀看得出来,此人过得其实挺压抑的。这些话,估计也是不足为外人道吧。不过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她还真不知道。孔雀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别说得跟个被剥夺政治权利终生似地,这调调怪别扭的。”
“你没在基层呆过,你不知道。带着帽子下来的钱才不会被扣,上不了饭桌的事情基本上都难得谈成。”袭慈俭撑着引擎盖子,一脸的无奈,“现在越往上面走,想到以前越发是觉得不知道怎么过过来的。每段时间做人的理念都是不一样的。”
他的话里充斥着各种的无奈。孔雀听得心酸。他果然跟他们这排小辈不一样,想的事情都不同。不过不晓得几年乃至十几年之后,再往上走的时候,是不是连现在的心情都趋于磨平了。可能真的是面具呆久了,到那个时候,自己都摘不下来了。永远都是那个硬气作风的袭慈俭,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还要示弱的袭慈俭了。
他又开口:“钟意,你喜欢袭非先,你喜欢他什么?”
孔雀想了半天,才慢慢回答:“喜欢他的不搭理和博学吧。因为不搭理所以时时才有新鲜感,因为他什么都知道我才能对他产生景仰和不质疑。你见过基督教徒对耶稣产生过质疑吗?没有吧。所以那句话说的真好,爱是一场天时地利的迷信。无论神邸要我去做什么,我都能去做。大概就是这样。”
袭慈俭看她的眼神儿有点变了。他真的从来都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小混账来看的,没什么特别,喜欢附庸风雅,喜欢搅合男女之事。结果呢,她这话一说,倒是真把人给震撼到了。原来她还是拎得清的,她只是不说而已。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袭慈俭突然对这事儿像有了兴趣似地,刨根问底的开始追究起来。好在孔雀也不觉得突兀,她觉得自个儿在袭慈俭面前挺放得开的,两个人讲话的口气也熟稔,不像是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他。”孔雀摇了摇头,无奈的又开始垂头丧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可以把我的读者大大们分个类。
字字珠玑奖颁给风之汀大大和吐槽帝帝座,两位大大的点评灰常的犀利。现在还晋升了一位数字君大大,都是腻害的人!
萌妹子奖颁给阿拉山口大大和嫣然大大,两位的都是软妹子!蹭!
默默撒花辛勤奖要颁给大汽车大大和西贝大大,还有几位字母党大大。
兰后新粗来的面孔我也看到了哦!是不是有人要我虐小小少嘻嘻嘻~
ua谢谢各位的留言撒花。新粗线的大大们我都会默默的记下的!哇哈哈哈~
看看,其实咱们家孔雀虽然是个执拗又偏激的小破孩儿之外,在这一章也显得有点儿格调出来吧了吧!
我们的小少其实是个温油的人哪!虽然经常是以硬汉的形象粗线的。
☆、50蠢蠢欲动
过了几日,袭慈俭和孔雀主动约了时间,去见了钟老爷子。钟老爷子和夫表示非常满意袭慈俭。无论是谈吐还是外貌。钟老爷子表示,先处着,过了年之后就去领证。这一点上面,他和袭委员长简直就是一锤定音了,两个才不听小辈的那些啰啰嗦嗦的废话。陪着他俩去的钟心也是觉得好笑,看到孔雀一脸吃瘪的样子他就暗爽不已。
不过较之前,她的心境又有些不同了。因为袭非先突然回国,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仗。而且她发现,袭非先和袭慈俭之间,好像有点什么似地。光看袭慈俭的别扭,她都瞧得出来两之间曾经有很大的矛盾。袭非先可从来没说这一出。不过他没说的东西也真的是多了去了,也不乎这一点儿。
三个陪着老家坐了很久,好钟老爷子身体还硬朗着,他问了很多袭慈俭关于工作上的事情。直到看护来提醒该休息了,这才作罢。三得空说了再见,孔雀明说了要回w市。钟老爷子也只有一个要求,过年一定要回来。
她满口答好,甚至恨不得写下保证书。钟老爷子可不是看她的面子上面放行的,是袭慈俭主动保证了,这才让老爷子放了心。
“还真没想到,这一眨眼的功夫,钟意就要结婚了。”钟心用揶揄的口气说着喟叹的话,那还真的是话里有话绕不尽的意思哦。
“钟心别招摇,舅伯前两天还说跟黄昏的事情,说要快点生个孩子才好。结婚都好几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大舅伯都着急了好吧。”钟心逼她一句,她恨不得要还上十句。面对钟心的时候,她就像个锥子,尖锐得不得了。
“一个少说两句好不……”好字还没有说完,袭慈俭就从挡风玻璃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
孔雀和钟心也顺着袭慈俭的目光看了过去,两皆是一愣。孔雀扭过了头,假装没看到,闭着眼睛装睡。
但是这种办法果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远处的袭非先走了过来,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孔雀无奈的睁开了眼睛,咬着嘴唇,又把头拧到了另一侧看着袭慈俭。袭慈俭倒是相当的淡定,他按下车窗问袭非先:“有事么,非先?”
“有。”袭非先点了点头,他倒是自觉地拉开了后车门上了车。钟心啧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挪了身子,恨不得跟他远一点再远点,就像袭非先的身上有什么传染xìng • bìng毒似地。钟心双手环胸,“慈俭,等下找个最近的地铁站把放下,搭车搭地铁都方便,就不劳送了。钟意等下和一起走。”他意思蛮明显,不要孔雀跟这个袭非先多呆一秒钟。他不喜欢,那就是不得让他妹妹多沾这个的。管他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