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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添酒兴，于是就随口说：“你说吧！我还真爱听那些个下流话，顺便也可以长长我的见识。”

杨玉德大爷看我同意，于是就掰着指头，开始给我一个一个的说：“我们这个地方有四硬：那就是门缝里的风，站岗的兵，光棍的龟硬赛道钉。四软：就是卸了辕的骡子犁了地的牛，输了钱的光棍cào了泶的龟。四香：就是鸡儿骨头羊脑髓，天亮前的瞌睡小姨子的嘴。四瓷实：就是车夫的肩膀脚户的腿，biǎo • zǐ的泶厨子的嘴。唉！可多喽！就是我年纪大了脑筋不行，要不然的话，我还能给你说好多好多哩！”

我把杨玉德大爷的话仔细斟酌了一下后，也觉得里面的哲理还很深。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杨玉德大爷又对我说：“老华！你现在到底cào过泶没有？”

我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杨玉德大爷把胡子捋了几下后，就将脸贴近我微笑着说：“老华呀！cào泶的那个滋味可确实太好了。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不一样的泶早就cào了不知有多少个了。

那时侯我们y县的县府路北面，有一个小巷子叫柳叶巷，那里面的漂亮小biǎo • zǐ可实在太多了。你只要腰里面有钱亀头上有劲，随便你怎么cào她们都行。当时城里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柳叶巷，泶比馍馍贱，不是老子跑得快，差点泶把人cào坏。“

我装得很傻的样子对杨玉德大爷说：“哎！你这说的不对，我只听人说泶是一个泶，脸上分高低。泶就是个泶嘛！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杨玉德大爷向我摇了一下头，然后就很神秘的对我说：“老华！这你就不懂了。好看的女人泶不见得好，而不好看的女人泶也不见得差。

真正的好泶就要高、热、稳、紧、深、嫩、夹。但在一个女人身上完全有这七样的绝对没有，假如有一半以上的话，那就是难得碰到的好泶了。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如果cào得泶多了，你就自然会明白其中的名堂，知道那里面的各种滋味。“

我假装很神往的对杨玉德大爷说：“cào泶真有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想亲自试上一下了。可惜那种旧社会的东西现在没有了，我现在就是龟再硬得厉害，也没有一个泶可让我cào呀？”

杨玉德大爷听完后就说：“你可以和我们队里你看得上的婆娘cào呀！”

我把嘴使劲撇了撇，接着给了杨玉德大爷一根群英烟，看他点燃吸了几大口后，这才对他说：“队里的老婆娘谁看得上她们呀！现在都是老泶帮子了。再说万一让她们的男人知道的话，那麻烦可就大的多了。哼！我才不惹那个是非让别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