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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心里是那个各种五味杂陈啊!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呢,先是白以灏,再是白瑞,怎么都是背着她先跟向濡会了面啊!
“我爸没怎么着你吧?”白以沫问的有些小心。
向濡扑哧一笑:“没有啊!我还陪他玩了几局卡丁车,话说你爸玩的太出神入化了,我都不是对手,只好被他赶进厨房做饭。”
“啊?”白以沫两眼冒星星,晕头又转向。
“别啊了,快出去,今儿我要好好贿赂我岳父大人。”向濡把白以沫推了出去。
客厅里传出了声音:“小白,你倒是玩不玩啊!”
白以沫茫然的‘哦’了一声,大步迈向老白的阵地……
☆、42反对
白以沫接过白瑞递给她的游戏手柄,头脑有些暂时短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忽略事情的发展结果,玩不闻不问,是让她憋死,还是让她憋死?
“想什么呢?这我是怎么教你的,一心不能二用,玩游戏就得一心一意的玩,别给我东想西想的。”老白在发呆的白以沫头上敲了一记爆栗,满意的听到身边发出哎哟的叫声。
白以沫向来是不怕白瑞的,主要是从小到大白瑞就是这么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几乎没有对她发过火,没有对她严肃过,也没有反对过她所做的任何决定,世人都羡慕白以沫有个如此开明的老爸,白以沫也一度这么认为。
而现在,好歹也是她的终生大事,这老头也不至于问都懒得一问吧?
“来啊!输了怎么办?”白以沫豁出去了,玩游戏嘛,高手。
白瑞说:“输了好办,吃完饭楼下跑圈去,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
白以沫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有些得瑟:“老白,您老胳膊老腿的,别这么较真,一会输了面儿上不好过。”
“少在那儿废话,今儿谁残还说不准呢,别哭着耍赖就成。”
“来呀!”
“来就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
老白特别闲适的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眼带挑衅的俯瞰倒在地上装死的白以沫:“怎样,小白,老爹我宝刀未老吧?”
白以沫指着白瑞你了半天没你出一句话来:“你你你……你……”
白瑞摇摇头,打断白以沫:“别你了,愿赌服输,吃饱了就下去跑圈儿去。”
这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白以灏刚好赶上了吃饭的点儿,一进门就能上饭桌吃饭。
白以沫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白瑞,再看了看白以灏,这两人约好的吧?集体上她这儿趁吃趁喝来了。
太丢人了,一个是堂堂总裁大人,一个是律师协会会长,居然干出这种事儿,在她这个不足百平米的房子里骗吃骗喝的。
饭桌子上的气氛还不错,白瑞噼里啪啦的讲了他出门在外的一些趣事儿,白以灏仍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扑克脸。
而白以沫心里那块石头就是没落地,悬着呢!总觉着这是暴风雨来临前诡异的宁静,似乎最为无所谓的就是向濡了,跟白瑞聊得那是个火热啊!
吃完饭,休息了一个小时,白瑞就吼着白以沫去履行跑圈儿的义务,最狠的是让白以灏这个黑面神监督。
最后在白以沫极不情愿的耍赖中被白以灏拖走了,白以沫觉得这一切就是阴谋,没错,绝对是阴谋。
白以沫被拖走了以后,白瑞泡好茶让向濡陪他聊一会,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俨然一个令人敬重的长辈。
“小濡,你跟我们以沫认识多少年了?”白瑞的脸上保持着微笑,却隐隐带着压迫感。
向濡回答道:“从记事开始吧!二十多年了。”
“那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
白瑞点点头,端起紫砂杯呷了口茶,继续说道:“一个多月,嗯,日子还不算长。”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以沫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很像她母亲,都是一根肠子,不懂变通。所以我一直希望她的另一半是个简单平凡并且上进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对她一心一意,不耍心机。
再说说你们吧,双方家长是从小看着你们一起长大,也明白你们都很解对方,可是问题就在于,为什么偏偏到现在才在一起呢?到底是你厌倦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结婚,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你家里人怎么想,我的想法是,你们俩并不怎么合适。”
向濡知道白瑞这关不好过,向天华那天晚上拉着他对他说的话就是告诫他,白瑞不是想象中那么好说话的,他虽然看上去不怎么管白以沫,可是他比谁都在乎关心这个女儿,教育方式不同而已。
所以,向天华虽然很满意白以沫这个儿媳妇儿,可是就连他也看不穿白瑞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只有提醒向濡,要想跟白以沫好好的过下去,白瑞是个坎儿,看上去平平无奇却不容小觑的坎儿。
“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以前的事儿,不过谁没有过去呢,而现在的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对以沫的,并不是您所说的凑合结婚,我和以沫的性格,相信谁都不能也不会勉强自己步入那样子的婚姻,我们交往的日子确实不长,可是时间并不能说明一切,我希望您能够成全,我对以沫是认真的。”
“幸福并不是口头承诺,而是一辈子的实践,一生一世的印证,有些问题我就直说了吧!这第一,我其实一直就不赞同当年你跟以沫定娃娃亲这事儿,可是两边的老人一意孤行,我们当晚辈的没办法反对。之后,经过我的观察,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没定性,你们根本没有办法承诺什么。这第二,你也别怪我老头子传统,我总是认为,这妹妹跑到哥哥前面始终不太好,以灏三十的人了,我得先解决他的问题,所以你跟以沫的事儿,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听到这儿,向濡有些把握不了了,他非常诚恳的看着白瑞,郑重其事的对他说:“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这个人不够稳重的性格,但是为了以沫我会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成熟稳重有担当,我有能力给她承诺,让她幸福,我不希望这是您反对我们的理由。再说,这白以灏要是一直不娶妻,以沫就得守着哥哥不嫁吗?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白瑞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睨着楼下的白以沫,招手示意向濡过来,他指着楼下,随口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向濡看到楼下昏黄的灯光下,老老实实在下面跑步的白以沫,淡淡的笑了笑:“喜欢她所有的缺点和优点,她的得理不饶人,没心没肺,得过且过,自理能力差,不懂尊老爱幼,不会体贴人等等等等,可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有一腔的热情,正义且富有同情心,对朋友和家人义无反顾……”
“你真的很了解她。”白瑞叹息。
“是的,了解她甚至多过了解自己。”
白瑞转身将右手放在向濡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对了,我看到那丫头手指上的戒指,你向她求婚了?”
“嗯。”
“她也答应了?”这句是明显的明知故问。
“是。”
白瑞摇摇头,脸上表情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