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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次的调、教果然奏效,虽然还是有些生涩,但是这样却更加有感觉。
白以沫松开他的唇,然后吻上下巴,再沿着下巴来到颈脖,轻轻的啄着咬着,最后停留在喉结处,裹、住它伸出小舌在上面打着圈。
她很满意的听到头上因为舒服而发出的粗、重的低、喘声,抵着她的东西明显的胀、大了不少。
她也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然后故意说:“唉,我累了,先去洗澡啦!”
说完就迅速跳下床,往浴室走去,向濡当然知道被白以沫耍了,被折腾的欲、火、焚、身,她居然跑了。
他立即一个鹞子翻身跳下床,一把拉着白以沫,把她翻过来按在床沿上,猛地从后面深深的撞、了进去,一边来回撞着,嘴里还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白以沫,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吃火锅
白以沫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好像还残留的记忆是自己的举动彻底把向濡的兽性给激发了出来,所以没完没了的要她,最后她都投降了还是没用,向濡不把她折腾个够本就是不肯罢休。
再次醒来的时候,向濡已经不见了,他看到床头上压着一张纸,她拿起来看了看,纸上面的字体是向濡的,潇洒不失劲道的行楷。
上面写着:亲爱的老婆大人,老公回公司处理一些事,你睡醒了自己在家里玩会儿,我搞定了就回来,要想我哦!爱你!
白以沫含笑看完这段孩子气的留言,心想什么叫自己在家玩会儿,当她白以沫是幼儿园的娃娃呢!
不过他真的蛮佩服向濡的,就昨晚来回折腾了那么久,他还能一大早就赶去处理正事,果然是头猛兽。
再想想,不对,这是只妖,明明就是采阴补阳,把她吸干了,然后他变得精神奕奕,而自己则是腰酸背痛,惨不忍睹。
荒唐的躺在床上想东想西,最后她明白多半是那些个不靠谱的小说看多了,导致她的思维都有些脱离现实了。
她躺了一会,肚子真的饿了,于是只好起来觅食。
说起来自从他俩在一起了以后,一般都是向濡赖在她家,她登堂入室过夜留宿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不是向濡不让她来,反而向濡总是抱怨她家小,床更小,都不好施展开来,常常用她最爱的奶糖诱惑她到他家去,说是他有一柜子的奶糖。
白以沫不愿意,主要是向濡的别墅在郊外的别墅群,而且还在最上面的地段,离她上班的律所太远了,她才不愿意一天被他折腾之后,还得起个大早去上班儿呢?
于是乎,她来到厨房,果然看到冰箱旁边有一个ru白色的柜子,她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去打开它。
打开柜子门,里面是一个一个的抽屉,她一层一层的打开,每一层都堆满了她最爱的大白兔,白以沫拿起其中一颗剥了壳吃了起来,嘴里的甜远远补不上心里的。
那电影里怎么说来着,爱一个人就要爱上她的所有习惯,最后变成自己的习惯。
瞧瞧,又矫情了……
她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她想不如去找向濡吃午饭,于是她换好衣服就出了门。
白以沫本来打算到向濡的车库挑一辆车开,谁知道一进去看到那些个一辆比一辆数钱数的手抽经的骚包车,她果断的放弃了自己开车的想法。
于是乎,她叫了出租车……
到了向濡公司楼下,她给向濡打了个电话,向濡让林胜男去接她。
白以沫站在一楼大厅,看到一袭黑色职业装的林胜男出了电梯朝她走来。
“白小姐。”林胜男非常有涵养的跟白以沫打招呼。
白以沫笑了笑,言语间有些玩笑的意味:“林小姐,怎么每次见着你都这么酷呢?”
林胜男嘴角都没牵扯一点儿动作,像是受过特别训练似的,一度让白以沫联想到抗战英雄邱少云,火烧全身纹丝不动,毫不畏惧的英勇事迹。
“白小姐,向总让我来接您,请跟我来。”说完也不等白以沫的反应,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白以沫。
白以沫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何谓古墓派,何谓冷美人,多漂亮一姑娘却是不解风情,冷冰冰硬邦邦的,话说跟家里那位白姓帅哥倒是颇为相似。
白以沫点点头,然后说:“走吧!”
说完就跟着林胜男进了电梯,一路直达二十八楼,然后出了电梯就被带到总裁办公室,让她自己在办公室等一会。
白以沫点点头,说:“谢谢你啊,你去忙你的吧!向濡那笨蛋可离不开你,说不定这一会功夫,他就损失不知道多少钱了,对吧!”
林胜男一听,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还是毫无表情,不过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露出了些许赞扬的神色,仿佛在说,也只有你敢说向总是笨蛋。
眼神发送完毕,林胜男走出办公室,顺便关上了门。
白以沫环顾了一圈办公室,很简洁的格调,却不显冰冷,一面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两边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系列的油画,给这格式化的空间平添了一抹不可多得的异样色彩。
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桌子上不外乎就是电脑文件这些办公用品,不过在电脑的旁边有一个水晶电子相框,里面滚动着他们从小到大拍的所有照片,白以沫心血来潮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们从幼儿到成年的成长历程,不得不感叹岁月这把杀猪刀不知不觉扼杀了他们只能追忆的似水年华。
白以沫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向濡开完会回来一打开门就看到趴在桌子上面睡得津津有味儿的白以沫。
他走过去,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后温柔的把白以沫抱了起来,白以沫在她的怀里动了动,然后摆了一个最舒适的造型继续睡她的觉。
向濡把白以沫抱着进了休息室里,把她放在床上,谁知道手臂被白以沫一扯,直接当枕头用了。
向濡宠溺的睨着白以沫,用另一只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然后颇为无奈的笑了,这丫头怎么就那么能睡呢?
白以沫醒的时候,就看到向濡正在看书,而他的一只手在自己的后脑勺地下压得死死的,她戳了戳向濡,向濡放下书,让后含笑盯着她看。
“睡美人,舍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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