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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北第一次对嘴毒的白以沫竖起了大拇指:“大白兔啊!你不该是兔子,你就是只黄鹂鸟嘛!”
夏一展脸上没有那么夸张的表情,却也掩饰不了眼中的惊艳:“白以沫,果然令人大开眼界啊!”
夏一菲则是有些责怪的语气:“我不管,以后我失恋了,你要负责唱歌哄我。”
郑婧媛则是搭着蒋军的话说:“以沫还真是深藏不漏啊!要不要进我们这一行啊!我想向濡肯定愿意捧你这个妹妹的,对吗?”
说着,她看向向濡,向濡眸子中明显的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异样情绪,对此并没有搭腔。
白以沫听着大家的表扬后,总结性发言:“我去下洗手间。”
白以沫站在洗手池旁睨着镜子中的自己,新年的第一天,没有喜悦,却引来了一阵阵难耐的酸涩。
正准备出去,眼前来人挡住了她的去路,正确的说应该是堵她来的。
郑婧媛,其实她白以沫真的很不喜欢跟她有什么交集;可是,对于这个她并不想与其有什么交集的人,却偏偏提醒着她这个人会唤醒她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些事。
“还不知道你唱歌唱得这么好。”郑婧媛永远有一种让人为之迷恋的笑容,那眉眼间透着的靓丽越发的浓重。
白以沫将手上的纸扔进垃圾箱:“根本不值得一提。”
“白以沫,你是喜欢他的,对吗?”
白以沫想要否认,却听到郑婧媛继续:“无需否认,我也是女人,我看的出来。”
“你看得出来什么?”白以沫嗤笑。
郑婧媛睨着白以沫,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不敢告诉他五年前跟他onenightstand的人是你?”
白以沫对她冷眼相向:“你不要忘了,是你求我不要说的。”说完,转身,刚踏出两步,就看到立在走廊的向濡,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向濡脸色冷冷的,睨着她:“你们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话音一落,郑婧媛也走了出来,看到向濡也吃了一惊,可是立马又堆起笑容,拉着向濡的胳膊问:“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向濡没有看郑婧媛,而是死死的盯着白以沫,白以沫虽然内心已经狂跳不已,可是面上还要保持镇定。
“你听错了。”白以沫撂下这句话就绕过向濡往外走去。
向濡甩开郑婧媛紧紧拽着他衣袖的手,瞪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凌冽的吓人:“郑婧媛,你最好不要让我猜你们刚刚的对话。”
郑婧媛自嘲的一笑,然后绕过向濡的身侧径直往回走去……
☆、五年前的真相【第一更】
年少的我们在特有的岁月里迷惘过,懵懂过,无知过,纠结过,哭过,笑过,打过,闹过,犯过许多错,有的能弥补,有的却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每每想起悔不当初,却对此无能为力。
白以沫始终不会忘记她一生中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蓝小夏忌日那天远赴美国,当她有这么一个决定时,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是自省还没结束,人已经踏入有向濡存在的那片疆土。
她还记得在机场外见到他时,他穿着驼色风衣黑色休闲裤,那张在哪儿都能引人回眸的脸越发的迷人,他慵懒的双手环胸靠在汽车旁,笑容挂在那张依旧帅气的脸上,而她却笑得有些勉强。
她知道向濡那时候在一边读书,一边创业,而他在股市里如鱼得水的令人咂舌,短短半年,人人都知道c州金融街有一位年轻的华人股神,而他那会儿仅仅只有二十一岁。
虽然有近一年没见,再见时也没觉得有什么隔阂与无话可谈,似乎有一种默契是不在乎时间和距离的长短,他们正是如此。
她看得出向濡虽然在笑,可是那眉宇间却有些微蹙,她知道或许今天他的心情真的不怎么样,那么她得到来会不会改变点什么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向濡把她带到他的住所,是美国那种常见的独栋别墅,白以沫不知道向濡靠自己那个脑子到底赚了多少钱,不过看到他的车子和房子的时候,她知道他真的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纨绔,至少她知道他没有用老爷子给予的一分一毫。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栋房子并不是他一个人在住,还有一个混血帅哥卡布,另外一个就是郑婧媛。
也就是那时候,她认识了那个漂亮的中国女孩儿……
还记得向濡把她领进门的时候,他向白以沫介绍他的租客。
卡布和郑婧媛都是向濡的校友,卡布和向濡是同班同学,而郑婧媛是比他们小一届的学妹。
那时候的郑婧媛看上去是个很清纯的女生,她的美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像是这样的女孩子本不该跌落在这染满了丑恶与肮脏的世界里,可是她确实在这个世界里,并且生活的很自在。
那天晚上吃完晚饭,白以沫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休息,向濡走了过来,那时候的他似乎没有从前或者是后来那般的玩世不恭,不说话的他其实有一种罕有的王室贵族之感。
“说说你来这儿的目的吧!”向濡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好听,特别是此刻的温柔。
白以沫看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神色漠然:“我失恋了。”
然后,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他们奇迹般的没有斗嘴,至此沉默……
然后,那一夜,在那青绿的草坪里,穿着淡紫色羊毛衫的男子和穿着白色毛衣的女子靠在那张铁艺长椅上,风不时的拂过,女孩子柔顺的黑发随风飘散,几缕青丝划过身边男子的后颈,从远处望去,宛如一幅美好的画卷。
此后的几天向濡都没有去学校,陪着白以沫四处游玩,美其名曰散心。
向濡虽然没有去上学,可是白以沫知道他也要工作的,常常她在家睡觉时,向濡就出去了,等她差不多醒了,向濡也回来了。
一个礼拜就这么晃过去了,白以沫差不多也该回去了,于是这一天,向濡带白以沫参加了他公司